只四個字,包廂里的人全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云鈞燁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跑到了落地玻璃前,盯著已經走進舞池的黎珺楠。
至于其他幾人,看似淡定,可那一雙雙朝著玻璃那飄忽而去的眼神,也就差人過去了。
唯一對此事沒興趣的就數傅司爵了,只見他正忙著剝葡萄皮,剝完的全都放在了顧染面前的盤子里。
“嘗嘗,他這里的水果都是當天從有機農場采摘送來的。”
顧染聽聞,直接用叉子叉了殼葡萄嘗了一口,果香濃郁,葡萄的酸甜充斥著整個味蕾,雖然不是當季水果,但味道真的很不錯,吃的顧染都瞇起了眼。
可就在這時,不知是誰,發出了一陣嘆聲。
“窩草,珺楠可以啊,居然直接找上了這位?”
顧染看過去,說話的是左彥辰,額,剛才那話,和他形象嚴重不符。
左彥辰這麼一說,其他幾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而此時顧染看向玻璃外的眼眸卻滲著寒意。
“我出去一下。”
顧染直接起,對著傅司爵說了句,然后便朝外走去。
這時,后知后覺的單佐也認出了黎珺楠搭訕的人的份,里呢喃道。
“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
這幾個人一驚一乍的,直接讓包廂另外幾個暈頭轉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單佐直接來到了傅司爵面前,小心問道。
“爺,你不去阻止一下。”
哪知傅司爵毫不在意,拿起一旁的巾了剛剝了葡萄的手指,緩緩開口道。
“為啥要阻止,那是他自己的事。”
單佐一時不知該怎麼說,看看一臉不關我事的傅司爵,又看了看此時已經出現在舞池的顧染,心里開始替黎珺楠默哀。
一旁那幾個一臉八卦的人直接將單佐拉了過去,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求知。
“老佐,咱可是兄弟,有好事肯定要一起分。”
單雨單手搭在單佐肩上,一副好兄弟的模樣。
另一邊,邵千煜堵住單佐,云鈞燁直接站在單佐的面前,三人一副你不代就別想離開的架勢。
至于稍微知曉些的左彥辰則來到了傅司爵旁,問了句。
“老大,嫂子認識那位姜小姐?”
傅司爵點了點頭,隨即反問了句。
“你不知道的份?”
左彥辰搖了搖頭道。
“這里我很過來,還是聽下面人說珺楠最近和咱們這的一個dj打得火熱我才了解了一些,我只知道那位姜楠,好像是南方一個小城市出來的,其他的也沒過多了解,不過是一個打碟的。”
傅司爵聽到左彥辰這評價,忍不住想笑,說了句。
“打碟的?你這話可別再染染和姜楠面前說。”
“姜楠?那位小姐姜楠?不會是……”
不遠的邵千煜聽到姜楠的名字,臉上閃過一驚訝,他這一說,其他幾個不知的人又是一臉懵。
尤其是云鈞燁,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為什麼他們說的這些他都不懂。
“等等,你們能不能和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說完,云鈞燁直接將目落在了單佐上,顯然,包廂眾人,只有傅司爵和單佐對這事最清楚,而要讓傅司爵親口解釋顯然是不現實的。
單佐看了眼傅司爵,顯然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見傅司爵沒有什麼表后,這才開了口。
“那位姜小姐是柏雅居的老板,也是顧小姐的閨,兩人自小認識,另外,那位姜小姐還有一個份,那位讓史芬基金擺破產危機的安娜姜也是。”
“窩草……”
云鈞燁估計是詞窮了,也只能發出這樣的嘆。
一旁的邵千煜來了句。
“珺楠這小子有福了。”
哪知他話剛說完,旁邊的左彥辰說了句。
“哼,是不是福還未可知,我只知道珺楠最近一直來縹緲,不過聽說人家本不搭理他。”
“哈哈哈,那珺楠的初豈不是還沒開始就沒了?”
顯然,這幾個人都是很了解黎珺楠的,居然都知道黎珺楠母胎單至今。
只是為啥這些人聽到黎珺楠挫會這麼開心呢,這真的是好兄弟嗎?
包廂里這群人的幸災樂禍顧染此時并不知曉,現在正站在舞池中,在的正前方,黎珺楠像個進發期的獅子,一個勁兒的在姜楠面前表現。
姜楠無視眼前的男人,帶著耳機,練的縱著眼前的儀,隨著指尖靈活的作,整個酒吧,都沉醉在這震天的音樂聲中。
黎珺楠似乎早已習慣了姜楠的冷漠,也不生氣,甚至還一臉癡迷的著眼前的人。
他黎珺楠也算是閱無數,當然他的這個閱是那種主上來的人。
可能男人都是賤骨頭,你也是不搭理他,他反而越想征服,就如眼前的姜楠,黎珺楠都忘了自己在這個人這里了多次壁了,可他卻是越挫越勇,越加喜歡這個冷艷的人了。
“楠楠,你一會兒要下班了吧,要不要待會兒一起喝個酒,放心,我可沒別的意思,看到那邊的包廂了嗎?今天約了好幾個朋友,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黎珺楠著臉湊到姜楠的邊,大聲的沖著姜楠喊道。
只是姜楠本不想搭理黎珺楠,姜楠奉行的是及時行樂,最不喜歡的就是玩游戲,覺得這種東西最是傷人。
剛和黎珺楠認識的時候,覺得這男人長得不錯,材也很好,倒是可以玩玩。
可沒想到第一次喝酒,這家伙就說他想追,想談,以結婚為前提的,這直接嚇退了姜楠,于是之后姜楠就一直對黎珺楠答不理的。
說起來兩人也就認識了十來天,姜楠本以為這樣晾著,黎珺楠會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家伙越挫越勇,現在每天都來這里纏著。
姜楠見黎珺楠就像個牛皮糖,不吃,眉頭皺。
就是來帝都消遣消遣,放松放松,怎麼就惹了這麼一朵爛桃花呢。
姜楠這幾天也查過黎珺楠,帝都離家的二爺,世家公子。
姜楠一向對這些世家公子,豪門爺無,所以連帶著也不想和黎珺楠有過多的牽扯。
只是這男人,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想著,姜楠招了招手,隨后就將dj臺給了旁邊的人,然后看了眼黎珺楠,冷冷的說了句。
“跟我走。”
說完,姜楠轉朝著臺下走去,直接從旁邊的一個通道往后面的員工休息區走去。
兩人一路走著,遇到的人都紛紛和黎珺楠打招呼,同時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姜楠。
兩人直接來到了姜楠的獨
立休息室,這還是黎珺楠特地安排的,而姜楠也不喜歡和不悉的人打道,樂的清靜,就接了黎珺楠的好意。
“黎二,我干完今天明天不過來了。”
姜楠本就是來帝都玩的,出現在縹緲酒吧也是因為平日里就喜歡泡吧玩音樂,只是現在黎珺楠一再糾纏,不得不提前離開了。
黎珺楠聽到這話,臉驟變,眼底閃過一慌。
“為什麼?難道這里不好嗎?還是說你閑工資太低,這些咱們可以再商量。”
姜楠聽了,輕笑一聲,目清冷的看向黎珺楠,一下子把黎珺楠看的一陣心虛。
隨即,休息室里傳來姜楠清冷的笑聲。
“黎二,原因需要我說嘛?我想黎二也不是那種蠢笨的人。”
這下,黎珺楠的眼眸瞬間黯淡,臉上還閃過淡淡的憂傷。
“楠楠,為什麼?我哪里不好了?”
“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這人從來不相信,如果只是朋友,我愿意你這個朋友,但別的,就免了。”
姜楠回答的很干脆,事實上這樣的答案也不是第一次說了,奈何黎珺楠每次都當做沒聽到似得。
但是這一次,黎珺楠從姜楠的眼睛里看到了極力想要遠離自己的決絕,這讓黎珺楠心頭一,他好不容易一次心,難道就要這樣無疾而終了嗎?
“楠楠,為什麼,你難道準備一輩子不,不結婚嗎?”
“有何不可,我自力更生,財務自由,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為何要被這些束縛住呢,黎二,想開點,你看你現在這樣多好,想干什麼就干什麼,都不會有人管著。”
說完,姜楠開始收拾東西,其實這里也沒什麼東西,簡單一收,連一個包都沒裝滿。
在經過黎珺楠旁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最后拍了拍黎珺楠的肩膀,說道。
“黎二,你究竟是一見鐘還是見起意,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哪天你知道我究竟是什麼人后,或許就能打碎你現在一切好的幻想了,再見。”
說完,姜楠開門走出了休息室,沒有任何的停留。
黎珺楠呆愣片刻,最終沒有追出去,只是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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