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顯然沒想到聞輕會忽然改變主意。
“聞輕,你玩我?”商恪一改剛才和悅的態度,語氣冷得不像話。
“聞輕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說會盡快解除婚約,現在萬事俱備,你又告訴我你后悔了?”商恪越說語氣越重,顯然已經是怒火中燒。
聞輕想說什麼,話到邊卻意識到自己說什麼都不對。
能跟商恪說這件事嗎?
顯然不能!
商恪跟商應寒是一家人,商家的人除了商璃,現在誰也不信。
更別提,商恪還這麼討厭。
“商恪,我只是想……”試圖說點什麼,讓商恪消消氣。
商恪冷漠的打斷的話:“聞輕,你是不是賤啊。”
聞輕一怔,瞪大眼睛看著商恪。
商恪仍然是那副表:“難道我說錯了嗎?”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簡短的幾個字,卻狠狠地辱了聞輕。
卻也像一子,雖然打疼了,但也打醒了。
怎麼會糊里糊涂到想維持和商恪的婚約,來鋪墊自己接下來的路,現在的境除了自己,誰也靠不住。
所以現在只能靠自己。
“對不起。”
苦的三個字,從聞輕嚨里滾出,盡力想揚起一抹笑來維持表象,笑不出來,還是算了,別為難自己。
看向商恪,目從震驚變為坦然:“方才我就是隨便說說,婚約本來就是對我們之間關系的一種束縛,解除了這層關系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
不僅目坦然,話也真誠。
本來商恪覺得又是在玩心計,可對上那坦然的目后,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剛才那句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罵過哪個孩子賤字這樣的話。
商恪角翕了幾次,把邊的話重新整理整理,對說:“你最好說到做到,我不想拖延時間,你也拿出你的誠意來,后天晚上來商家老宅,解除婚約。”
聞輕很爽快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下了馬背。
很利落干脆的作,抬手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仰頭看向坐在馬背上的商恪:“商恪,這次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解除婚約的。”
說完,轉,只留給商恪一個利落颯爽的背影,然后離開了這偌大的馬場。
商恪看著聞輕離開的背影,雖然后悔自己剛才說太重的話,但他也不是故意的。
希這次最好說到做到。
……
聞輕從馬場出來,整個人的狀態極好。
隔著遠遠的距離,許晉易的聲音傳來:“在馬場跑幾圈下來,果然神清氣爽。”
聞輕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許晉易,說道:“還好,其實我只上了一下馬背。”
許晉易走到面前,看著神煥發的聞輕:“那應該就是和商恪聊了什麼大事,你才會看起來心這麼好。”
聞輕倒不是真的心有多好,只是被商恪的那句話刺激清醒了,心也就輕松了。
回答道:“人生大事吧。”
一聽這話,許晉易忽然想到聞輕和商恪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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