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覺悟,領先中原封建王朝不年啊……
誰說人雪國是蠻荒地帶的!?
瞅著很先進嘛……
不對不對,扯遠了,現在的重點是——“三大貴族現在不僅有權有勢,還掌控著國家大部分的財政,所以軍隊也是聽他們的?”
“差不多。”雪期王嘆道:“如果是之前,國家的況,還是四分的,畢竟國王對軍隊有絕對的領導權,以及國庫財政。
但我病了之后,我的親信投靠了王后。
所以現在國庫財政以及變了葛多拉家族的所有,我手下的軍隊,大概也只有皇室親衛軍,還算忠誠了。”
在雪期王的講述里,云若夕大致了解了雪國的政治,基本上和之前了解的原有世界的西方貴族差不多。
雪國建立后,國王分封賞,不跟隨雪氏一族建立雪國政權的部族首領都被賜予了貴族頭銜,分封了土地。
他們手底下的兵,既掌握在他們自己手里,在國王需要的時候,也要為國王而戰。
但就像雪國國王說的,軍隊是要靠金錢養的,最初雪氏一族把控所有國家財源的時候,軍隊的忠誠是顯而易見的。
但兒孫不孝,后來的雪氏一族子弟,在得到貴族頭銜,分封了土地后,就開始好吃懶做,吃起了土地的租收。
既不熱衷于報效國家,也不熱衷于做生意,甚至不貴族子弟整只吃喝嫖賭,以至于輸掉祖上傳下來的所有土地。
這些土地最后都被有心的大貴族勢力給收了去,于是乎,這才有了雪國“四分天下”的基礎。
“我差不多理清楚關系了……”
云若夕理了理思緒道,“葛多拉家族是王后那邊的勢力,富爾德家族保持中立,雅克蘭家族本來打算結好大王子。
但因為陛下你突然病重,國庫權旁落在王后手里,雅克蘭家族為了自保,就毅然決然的投靠了王后那邊,對吧?”
“對。”雪期王嘆道:“藍都城之外,雖然還有不守著土地的大貴族,但那些大貴族基本上都和葛多拉雅克蘭以及富爾德他們有牽扯。
所以現在只要讓富爾德公開表態,支持諾藍,且雅克蘭家族的越郡王放棄對王后的支持,諾藍的登位就有希。”
“雅克蘭家族,越郡王……”這些詞都是云若夕之前在藍都城里聽過,這雅克蘭家族,不就是花家三夫人所在的家族嗎?
云若夕眸子轉了轉,“我知道了,我會盡力去做,但到底能不能功,還得看況。”
雪期王緩緩點頭,“我明白的,這件事并不容易,你能答應幫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就算不功,也沒關系。”
只是——
雪期王神有些掙扎,似乎并不想說出,但想到宮廷斗爭的殘酷,他還是忍不住道:“如果可能,我還是希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未等雪期王說出,云若夕就直言道:“你想讓我帶雪諾藍離開,如果我沒法讓雪諾藍登
位的話。”
畢竟王后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大概就是把曾經站在自己對立面的大王子一家,給全部清理干凈。
“對。”雪期王神復雜道,“你能越過重重障礙來到我的寢殿,并在不被人發現的況下讓我有力氣說這麼多話,功夫一定很好。”
雪期王又不是笨蛋,他對自己況的了解,可能比那個被王后嚇的滾出去的大夫都還要清楚。
如果不是云若夕在給他把脈的時候,暗中給他輸了一些力,他本沒有力氣跟云若夕說這麼多。
“萱兒跟我說過,雪靈的父親是中原人,年輕的時候也在中原游歷,再加上你對雪國的況一點也不悉……”
“所以你肯定我是中原人,且武功不弱,你希如果政權斗爭失敗,我能帶雪諾藍離開雪國,去中原生活。”
因為王后的手再長,也不可能深中原……
“對。”雪期王艱難的扯了扯角,“你很聰明,和你母親一樣。”
雪期王曾在言雪靈時見過對方一次,對方的樣子讓他看到了言青萱小時候的樣子,完的添補了他沒有看到妹妹年的憾。
云若夕沒有多言,只道:“你有沒有什麼信,讓雪諾藍相信我,以及讓富爾德家族那邊的人,知道我代表國王。”
“在我躺著的床板下面,有我雪氏一族的信。”雪期王道,“這和你們圣會拿到的記載著大離族神諭的墨玉牌差不多。”
在原始的部族時期,這些東西就是首領權利的最佳代表。
“我知道了。”云若夕靠近雪期王,小聲的說了句“得罪了”,便在雪期王的背部抬了一下。
雪期王就被云若夕單手抬了起來,然后云若夕就在雪期王躺著的床榻板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著信。
“這信我本來是打算給諾藍的,但他不敢我的。”雪期王笑了笑,“雪神教的武功果然不一般。”
云若夕看上去這般年輕,武功造詣已經這般厲害了。
只可惜雪神教的教義很嚴苛,武學不能外傳,否則當初的言璃落是一定會給他的。
“我會傳授一些保命的武功給雪諾藍。”
云若夕知道雪期王在想什麼,“雪神教已經不是過去的雪神教,將一些武學外傳也沒什麼,您以后就會知道了。”
以后?
雪期王最開始聽著這句話,并沒有太大的,只以為云若夕這是順口一說,或者說出來讓他放寬心的話。
畢竟他現在的,本撐不過幾日……
可后來,當他每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到最后,他開始能下床活時,他才明白,云若夕的“以后”并不是順口安。
對他的做了一些改善,一些他看不出來,大夫也看不出的改善。
不過雪期王并沒有把這些說出去,后來被人問起,他也只道是人逢喜事神爽,沒了王后的暗害,他自然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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