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璟辰既然說只有失敗過一次,他的人才能接到這個任務,說明拿下他的命在暗殺堂那邊,并不算極難的任務。
也說明慕璟辰安進去的人,都是極為厲害的高手。
“不過你安人去暗殺堂做什麼?”花無意問道,“你們影樓完全可以自己開展業務。”
“業有專攻,影樓作為消息組織,販賣消息就好了。”慕璟辰道,“而且影子學的,大多都是保命的能力。”
殺人什麼的,不擅長……也沒必要。
“也是。”花無意點了點頭,“樓主和樓主夫人的這個合作條件,還算不錯,我應下了,過幾天,我給你送人去。”
“這麼快就答應了。”云若夕了角,原本還想著,是不是要分點利益給花無意呢。
花無意似是看穿了的想法,“樓主夫人莫不是覺得,花家的一切,比不上你要分給我的利益?”
云若夕:“……”
也倒是,花家那麼有錢,他們要是能幫他拿下花家,他還差錢嗎?那點資產份,完全就不夠人花大老板看的。
“那這藥?”云若夕轉眸看向慕璟辰手里的藥,“我們幫你倒了?”
“不用。”花無意道,“既然五夫人希我躺著,我躺著就躺著吧,你們不是答應幫我了嗎?那我躺著你們也不影響你們做事吧。”
云若夕:“……”
敢這丫是打算用他的人,換他們的人啊。
“隨你。”慕璟辰極為干脆,“我會派人來保護你,也會派人過來聽你調遣,畢竟花家的況,你自己最清楚。”
“嗯,可以。”花無意笑了笑,臉上明明沒有,卻偏偏被他笑出了一點風。
真是禍害……
云若夕暗暗咂舌,然后便端著藥到那侍邊,在對方的脖頸點了一下。
侍幽幽轉醒,還沒反應過來,就對上了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睛。“你進來服侍爺喝藥,爺沒有醒來。”
侍怔然恍惚,重復的念著:“我進來服侍爺喝藥,爺沒有醒來。”
“現在你回去回復夫人,告訴一切正常,爺昏睡不醒,所以藥沒喂。”慕璟辰看著侍的眼睛,緩緩的吩咐。
那侍仿佛“中了邪”,乖乖的點了點頭,就站起來,接過云若夕遞過去的藥,就乖乖的走了出去。
等到走出門,恍惚的神才突然驚醒般的消失,出一副疑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怎麼走出來了?
我不是要給爺喂藥?
侍端著藥回房間,看向床上躺著的花無意,然后就像想起什麼來般,自言自語道:“我是傻的嗎?剛剛已經來過了。”
但是爺還在昏睡,也不好把爺醒……侍恍恍然有所悟般的,想起了剛剛差點忘記的事,轉離開了房間。
等走后,躺在床上的花無意才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影樓的攝魂果然不同凡響……
慕璟辰和云若夕回王府后,把夜行換下了。
慕璟辰神如常,云若夕卻也有些小興,畢竟是第一次干這種半夜翻墻的事。
慕璟辰瞧那興樣子,不由拉著的手道:“怎麼,還想再出去?”
“不是出去的問題。”云若夕道,“我這是第一次當夜行客。”也是第一次在慕璟辰的指導下,自己學會了使用輕功。
這種夜行客的覺……別說,還真的有點刺激,覺就像一只乖乖上課的好學生,突然心來,幫人作弊。
這大概也是一種人生驗。
經常做夜行客的慕大樓主,是沒法驗小人這種“做小壞事”般的興的,畢竟他學輕功的年歲很早。
第一次用輕功夜行出王府是什麼覺,他已經忘了,但大致,也該是有些興的吧。
“兩個小包子好像已經睡了。”云若夕看了看晨曦閣側室里的燈火,這段時間,小長寧雖然還在喝云若夕的水。
但長公主派來照顧的母,喂的羊和牛,也是會喝的,云若夕也算暫時卸下了要二十四小時看護孩子的重任。
至于兩個小包子……
“春闈在即,據說這次主考,從上一次的太傅,改了賀家的老太爺。”慕璟辰道,“我大概知道陛下的用意。”
“是避免朋堂人嗎?”云若夕道,“我聽說,京城上三門里,賀家的勢力是排在王謝兩家后面的,朝上大半員,除了中間派和無權派外,大多數都是占這兩家的,陛下讓賀老太爺去做主考,是不是想要制衡王謝兩家。”
“差不多。”慕璟辰輕笑道,“歷來科舉的主考,都必須要翰林閣出,且在朝廷和文壇上,都應該頗有威。
最好呢,還是一個閑散,這樣的話,才可以鎮住天下學子,以及避免結黨太重,干擾朝廷局勢的平衡。”
翰林出生很好理解,閑散的文更好理解,這沒有實權,就算學子眾多,閑散的員對朝堂的影響也是最的。
“賀老太爺已經辭,上只有一個貴族侯位,由他來當主考,算是完的達到了制約和平衡的作用。”
慕璟辰道,“至于為什麼不讓太傅去……大概是因為太傅畢竟是太子三師之一,怎麼看都應該是太子黨。”
“之前我就聽說太子和三皇子之間的爭斗很厲害。”云若夕道,“你覺得他們誰更有勝算?”
慕璟辰抬手了云若夕的腦袋,“夫人覺得呢?”
“我覺得?”云若夕輕笑道,“我又不了解太子和三皇子的況,我能做什麼判斷。”
不過無論他們誰更厲害,云若夕想,最后登上皇位的,都不可能是他們。
“我只知道,三皇子是謝貴妃的兒子,那麼后就是謝家,太子的舅舅是王家的家主,那麼他背后自然也就是王家。”
太后是王家,皇后是王家,太子作為嫡出長子,后又有王家做后盾,怎麼看位子都是極穩的。
但可惜的是,太子在幾個兄弟中,顯得十分中庸,并不得皇帝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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