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看著秋心棠的背影,微笑著傳音道:“謝謝秋門主。”
“別顧著謝,本尊會找你要答案的。”秋心棠輕提著兩個孩子朝正廳走,只留下一道仿佛提著兩個水桶的高挑背影。
“臭壞蛋,放開我!”小長樂來去,不斷掙扎,就是沒辦法踢到秋心棠。
小長安呢,則是一路安安靜靜,仍由秋心棠將他當一個小水桶提著。
于是到最后,他被放下地了,弟弟長樂卻是被秋心棠打了屁,“大逆不道,本尊可是你們爹爹求著才勉強收下你們的師父。”
“爹爹才沒有求你。”小長樂不服,于是屁又被拍了一下。
“真寒為師的心。”秋心棠原本是不想收這兩個徒弟的,他不喜歡牽掛,也不喜歡麻煩,肯答應慕璟辰,不過是私心。
但這段時間和這兩個孩子的相,讓他覺得很開心,所以在慕璟辰讓他暗中保護兩個孩子的時候,他才表面不悅,誠實。
“樂樂,他是你們的師父。”跟上來的云若夕見小兒子不聽話,并沒有寵著他,而是非常認真的道:“以后都要他秋門主師父,知道嗎?”
“是,母親。”小長安乖乖的應下。
小長樂突然有種被孤置的覺,不過看娘親認真的樣子,以及哥哥默默投來的讓他聽話的目,他嗯哼的偏過了頭。
算了,好孩子不跟大壞蛋計較,師父就師父,反正他心里不認就是。
“湘樂,讓人上菜。”云若夕見秋心棠要和他們一同吃飯,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以宴請孩子師父的名義,讓廚房做了正餐。
晨曦閣的下人,雖然不都是影樓的人,但大部分都是慕璟辰暗中訓練的人,他們并不有將云若夕宴客的事傳出去。
云若夕正式邀請秋心棠席,等到吃得差不多了,秋心棠才一邊喝湯,一邊傳音道:“你收徒弟嗎?”
“什麼?”云若夕知道秋心棠留下和他們一起吃飯,并不是真的了,而是想要問的武功是怎麼回事。
都已經做好被問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對方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問是收不收徒弟。
“本尊雖然是魔頭,卻也是講江湖規矩的,本尊想要知道的你的武功,但本尊又打不過你,從你孩子下手……”
這樣卑鄙無恥的事,他雖然能做,但他為了幸福養老,又不能做,便只能想到拜師這一途徑了,畢竟師父傳徒弟武功,是很正常的事。
“秋門主是在說笑嗎?”云若夕不著秋心棠的意思,只能尷尬的回了一下,表示自己不可能收他為徒。
開玩笑,莫說秋心棠原本的年紀并非像他所展示的這般年輕,就算和同齡,秋心棠是孩子的師父,要是收了秋心棠做徒弟……
這輩分上,怎麼算都不太正常。當然,這也不是輩分問題,而是的武功之所以這麼厲害,并非是全然是因為武學本。
不過秋心棠是想不到這點的,
他很自然的以為:“本尊是不是得先加你們那個什麼雪神教,你才能教本尊你的武功?”
“不是的。”云若夕想到最后,只能告訴秋心棠一部分實,“不是因為籍,而是因為我們雪神教圣的脈十分特殊,能夠在圣的幫助下,承遠超自己所能承的功力,我雖然承接的是我母親的武功,但我母親的武功,除了自己的,也有部分母親傳給的。”
云若夕相信,說到這一步了,以秋心棠的聰明必然可以理解的意思,果不其然的秋心棠驚愕的停下了手中的作。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這般厲害,是因為你上不止一個人的功力,而是你們雪神教圣代代積攢下來的全部功力?”
天,這到底該有多強!?
難怪預熱諾信只是防就讓他意識到了自己和的巨大差異。
“沒錯,因為這種事賅人聽聞,也會助長那種吸納人武功的邪惡武學發展,所以我才瞞了事實。”云若夕沉重道。
“而且圣已經被我母親毀掉,我也好,我的孩子也好,所繼承的脈也已經近乎沒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也就是說,這樣當世無敵的人,或許只有云若夕一個,的孩子,尤其是的兒長寧,是不會得到現在的功力的。
秋心棠靜默了,許久他冷笑道:“難怪當年門主敗了,原來他不是再和一個人打,而是在和人家一群人打。”
云若夕聽到這里,有些慚的紅了紅臉,“所以我輸給你很正常,當然,我們雪神教的武功卻是有不獨到之。”
云若夕并不小氣的把這樣的武學藏著著,“如果你興趣,我可以給你,若你能研究出玄機,便是你自己的因緣。”
秋心棠原本聽到云若夕的解釋后,都勸自己多想了,這世間可能沒有高于武學的武功,結果云若夕又給了他希。
“因緣……”這兩個字,對于普通人而言,是玩笑話,對于修習到一定境界的人而言,卻是意味著很多東西。
秋心棠福臨心至,看向云若夕的目,明顯比初時要亮了一些,當然,也更警惕和鄭重了一些。
這個人,一定知道武學之上的,且說不定,已經在往那一邊走了。
如果是秋心棠年輕的時候,他為了獲知這個,沒準會各種威利,甚至不惜搞一點男計。
但他現在被影樓的養老生活徹底腐朽,一點也不想瞎折騰,何況云若夕還非常的坦誠,原因給他開一道門。
他還能說什麼,只能鄭重抬手,對云若夕作了一揖,“多謝!”
嗯!?
兩個小包子看著突然對他們娘親作揖謝的秋心棠,愣住了,琢磨著,這個爹爹找來的便宜師父,是喝多了嗎?
他居然對他們的娘親說謝謝?
雖說娘親今日請他吃飯了,他當面謝謝娘親,很是正常,但在他們試圖相的這麼長時間里,他可從沒對誰說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