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湘靈低著的腦袋,下意識的抬了起來,有些不解的看向云若夕。
小姐帶來這里,不是把帶來給三王府置嗎?怎麼張口說是冤枉的,雖說確實是冤枉的,但誰會相信啊……
“看著我做什麼?我知道你很委屈,可人家三王妃,好歹也是詩書世家教養出來的小姐,不會為了自己的侍就冤枉你的。”
云若夕一臉淡然的說著,然后才像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看般,訝異道:“怎麼大家都在,三王妃跌倒后沒事吧。”
三王妃?
云若夕的這個稱呼,當即讓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愣,尤其是和顧夫人站在一起的真正的三王妃魏芳月,更是有些凝疑。
這個慕世子妃,在胡說什麼?
“慕世子妃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遠站著的,云若夕的又一個人,安縣主出口道:“你傷的是三殿下的側妃。”
人家三王府的正妃娘娘,真好生生站著呢。
“啊,側妃?”云若夕一臉意外,雖然帶著面紗,但一雙明眸和驚訝的語氣,完全把的吃驚和震驚給表現了出來。
“怎麼會?云晴悠不是跟我說,現在是三王妃,要讓我給行跪禮嗎?”云若夕轉眸看向那道當著里間床榻的山水屏風。
“原來只是一個側妃啊,這還真是欺負我才回到京城,什麼都不知道啊,難怪我家湘靈攔著我不讓我跪呢。”
云若夕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在床上的云晴悠。
現在的云晴悠是真的變了太多,對這種況的反應力,比當初的云晴雪還要強,很快就意識到了云若夕要做什麼。
只可惜,反應再快,也沒云若夕的皮子快。
云若夕立刻轉拉著湘靈道:“對不住對不住,是我這個當主子的,才回京城,什麼都不知道,冤枉了你。”
湘靈多機靈的一個人,云若夕不用對眉弄眼,就立刻下跪道:“主子,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斥責對方不是三王妃。
如果三王府的側妃娘娘沒有惱怒,要來打奴婢,奴婢也就不會后退,三王府的側妃娘娘就不會因為離開自己的侍摔倒了。”
湘靈的這番話,再加上云若夕前面的鋪墊,幾乎所有沒有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的人,腦子里都有了一個場景——
云晴悠和云若夕有舊怨,今日見面,云晴悠本想教訓云若夕,但奈何云若夕現在份已經是王府的世子妃。
云晴悠知道自己側妃的份不住,就只能利用云若夕才回京城,對京城的況都不太清楚,冒認了三王府正妃的份。
但云若夕不知道況,邊的丫鬟卻是一直在京城里待著的,自然知曉這三王府的正妃,是顧夫人的侄魏家嫡出小姐。
那丫鬟指責對方冒認正妃,云晴悠不悅,就要去教訓那丫鬟。
只是懷了孕,子弱,離了侍的攙扶,必不可免的就要跌倒,的侍又沒及時上前攙扶,這才有現在的況。
不過云若
夕主仆二人所說的況,明顯和三皇子來了后那側妃侍所匯報的況不一樣,這一時之間,誰真誰假……
“你們各說一詞,到底誰才是真的。”安縣主是個子直的,看不起云若夕,卻也更看不起爬、床上位的云晴悠。
畢竟三王子的正妃魏芳月,在未出閣前也是和安縣主一起混謝思靈詩社的,出高,是花閣榜上有名的千金。
安縣主本著和魏芳月的,對比把謝思靈下謝家大小姐的云若夕,明顯要更厭惡妾室正妃的云晴悠。
因此,就算云晴悠的婢云碧雖然先一步闡述,讓大家有了先為主的觀念。
安縣主卻還是用這種兩邊都懷疑的問題,質疑了云晴悠婢的說辭。
自然是我家小姐說的是真的!
湘靈本要開口應聲,卻覺云若夕握著的手了一下,于是立刻心有靈犀的閉,看自家小姐怎麼應對。
“各說一詞?”云若夕眸疑,“怎麼?三殿下的側妃娘說的況,和我經歷的不一樣?”
湘靈聽了這話,當即覺得陳嬤嬤之前跟和湘樂的教導,是在忽悠們的,什麼自家小姐來自民間,容易被欺負。
什麼自家小姐沒見過宅里的臟污,又嫁進慕王府這樣家族員簡單干凈的家庭,可能遇到事,不會應對。
什麼被自家姑爺保護得很好,若是被人設計陷害,一定要及時通知姑爺,防止自家小姐可能會被人欺……
陳嬤嬤,的分析全是錯誤的,現在不是在保護小姐,而是小姐在保護。
最關鍵的是,就算整個屋子里的人,和小姐的關系都算不上好,幫小姐的也就只有葉家小姐一個,小姐也依舊面不改。
甚至演技過人,完全讓人找不到半點。
嬤嬤啊,小姐,真不愧是老爺的兒啊……湘靈想夸云若夕聰明,可又覺得云若夕這般絕不是聰明能夠形容的。
心理翻涌了半天,最后也只能用自家老爺來形容了。
沒辦法,誰讓家老爺,是一代權相,即便依舊退位多年,也依舊讓人不看輕看的厲害人呢。
云若夕完全不知邊的小丫鬟,在心里默默的夸。
演完自己的不知后,當即看向了安縣主,問道:“不知道縣主可能告訴我,側妃娘娘們是怎麼說的?”
安縣主見不喜歡的兩個人撕在了一起,那一個積極,立刻把云晴悠等人的說辭說了——
“三殿下的側妃說,剛才從池邊過來,恰好遇見了你,想起自己母親曾經的所作所為,不由覺得心歉然。
雖然自己對當年的事并不知,也是一個害者,但母債承,總覺得自己要跟你慕世子妃道歉才是。
也就主上前,到了你的面前。
本以為,你們曾經好歹是姐妹,你應該不會把母親的過錯挪移到這個無辜者上,但沒想到你還記著過去的恩怨。
你不僅要道歉,還要對你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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