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早就告訴過簫瑤,這一切,都是平崔氏在背后搞鬼。
隴關李氏,不過是他們推到明面上,吸引眾人目的工人罷了。
可簫瑤沒有證據。
而且來碧湖大陸的時間不長,按理說,絕不可能知道如此的事。
貿然說出來,定會引起月教的懷疑。
若是他們查到了南宮燁上,他的境就危險了!
所以,簫瑤暫時不打算輕舉妄。
卻把崔白嚇得夠嗆!
還以為這個人,看出什麼來了呢!
簫瑤的目,從眾人上掃過,淡聲道:“很多時候,擺在明面上的,不一定就是事實。”
“相信這個道理,大家比我更懂。”
“在沒有證據之前,還是不要隨便下定論,免得傷了和氣。”
“當然,小心駛得萬年船。”
聽到這番話,隴關李氏的銳,看簫瑤的眼神,閃過了一抹詫異。
因為李唯的緣故,們一直是敵對關系。
真想不到,簫瑤居然會為隴關李氏說話……
李唯卻不領,冷嗤了一聲。
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罷了!
簫瑤和的那個兒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
已經挑明了月教的屠殺計劃,以及隊伍里有細的事,接下來的一路,眾人都有了警惕心。
而簫瑤要做的……就是順著南宮燁留下的線索,找到剩下的月教人!
袖一揮,從戒空間里,拿出了升級后的定位盤。
“這里有這麼多月教人的尸,他們上肯定沾染了余孽的氣息,我們只需要借助它順藤瓜。”
這些世家子弟的目,落在定位盤上面,不帶著幾分懷疑。
“永樂公主,月教可不是好對付的。”
“以前四大世家不是沒有聯手過,試圖剿滅他們,卻連月教的老巢都沒找到,還損失慘重……”
崔白趁機問道:“若是將大家帶危險的境地,你承擔得起這麼責任嗎?!”
簫瑤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丟給,只是道:“我既然說了,可以找到剩余的月教人,就沒有問題。”
“若是不信任我,或者有異議的,大可以自行離去!”
憑一個定位盤,確實沒有絕對的把握,但還有南宮燁和里應外合啊!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神不一。
開什麼玩笑!
明知道月教強者躲在暗中,伺機屠殺他們,這時候落單,不是找死嗎?
簫小貝雙手叉腰,小小的人兒,氣勢卻很足。
掃了眾人一眼,目在崔白上停留的時間,尤其長。
“我娘親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是你們自己選擇留下來的,那接下來就嗶嗶!”
“否則……別怪小貝貝不客氣了!”
南宮小寶無聲地站在了簫小貝后,周著一沉穩、斂的氣勢。
這里的都是四大世家的銳,平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兩個六歲半的小孩子,他們竟真的被唬住了……
簫鸞冰冷的神,總會在看向兩個小寶貝時,變得溫和起來。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什麼都沒做。
簫瑤深吸一口氣,將純的靈力,打了定位盤!
上面的指針瘋狂轉著,最終指向了一個方向。
長長舒了一口氣,沉聲道:“大家跟我來!”
事到如今,不管這些世家子弟,抱著怎樣的心思,都跟了上去。
崔白的心腹,焦急地看向了。
怎麼辦?!
月教為了此次屠殺計劃,布局良久,真的要讓他們反殺了嗎?!
崔白的神同樣不好看。
可是能怎麼辦?!
過來之前,族長大人的確給了傳訊的東西。
可這里有這麼多強者,崔白不認為,自己的小作,能瞞過他們的眼睛。
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離開隊伍就更不行了。
一來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二來,走了,還怎麼跟族長大人里應外合?
只能見機行事了!
……
崔輝本以為,以南宮燁的實力,再加上二十名月教強者。
弄死區區一個永樂公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而誰知道……
他最終等來的,只有重傷的南宮燁,以及三名月教強者……
四人都了極重的傷。
尤其是南宮燁,前中的那一劍,將他整個人都穿了。
如果再偏一點點,便會傷到心臟!
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直接暈了過去……
“業火大人!”
邊去月教強者,連忙接住了南宮燁。
崔輝十分詫異,不敢相信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只有你們回來了,剩下的人了?!”
這三名重傷的月教強者,“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惶恐道:“啟稟崔護法,永樂公主簫瑤,以及的同伙,遠比我們想象中厲害……”
“其他人……其他人已經全部戰死了……”
“若不是業火大人帶著我們逃離,恐怕……恐怕我們也沒辦法活著回來了……”
崔輝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一派胡言!”
“不是都說業火護法的實力深不可測,再加上二十名玄主境超級強者,對付一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怎麼會差點全軍覆沒?!”
跪在地上的三名強者,抖得更厲害了。
“回……回崔護法……這次……這次真的是我們輕敵了……”
崔輝本接不了這個說辭!
可是……業火都重傷,陷昏迷了。
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即便崔輝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接。
不管怎樣,業火不能死在這里!
因為月教的高層,極為重這匹黑馬。
出來和他執行了一次任務,業火就死了,他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那些世家銳,不是好對付的,他現在還不能沒有業火這個幫手。
想到這里,崔輝只能忍住痛,從儲靈袋里,取了一顆價值連城的療傷丹藥,喂南宮燁服下。
這顆丹藥的藥效,雖沒有簫瑤煉制的那麼好,但價值擺在這里。
很快,南宮燁便悠悠轉醒了,只是臉依舊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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