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一點沒慣他脾氣,隔著被子坐在他腰上,一手抬起他的下,邪魅一笑。
“真沒想到,我的親親老公還有兩副面孔?本小姐我啊,就喜歡與你這種表面看著高冷,其實心的一批的貨打道。”
明明被一個人騎了,白宴辰仰躺在原一沒,甚至有點期待接下來會做什麼。
他啞聲問:“想怎樣?”
姜印住他的下,慢慢俯下。
白宴辰以為要吻他。
姜印卻如同一個壞孩子,在他臉頰側面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明顯的齒印。
白宴辰這輩子都沒被人這樣對待過。
姜印警告:“我脾氣不好,吃不得虧。誰讓我不快活,我會讓那人更不快活。”
白宴辰躺在床上兀自發笑。
這個姜印,倒有點意思。
線電話突然響起,擴音傳來小慧的聲音:“周小姐有重要的事求見七爺,目前就在客廳等候。”
周小姐?周安雅?
與姜印對視一眼,白宴辰很期待從臉上看到波瀾,然而什麼都沒有。
看來,姜印是真的不在意他與別的人不清不楚。
這麼“乖巧懂事不知吃醋為何”的妻子,還真是讓他省心啊。
白家客廳,周安雅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盒推到小慧面前。
“朋友從國外帶給我的護品,數量太多,我一個人用不完,就拿來給你分擔一下。”
周安雅不是眼界淺的人,既然的目標是為白太太,一切與白宴辰有關系的人,都被列了討好范疇。
看著護禮盒的牌子,小慧心里狠狠一驚。
國際大品牌,一套至十幾萬,這周小姐出手可真大方。
這就是在豪門做傭人的好。
雖然干著端茶倒水的活,可每天接到的人群比五百強公司的高管還厲害。
小慧笑得一臉客氣,“周小姐,禮太貴重,我萬萬不能收。”
周安雅毫不擺大小姐架子,“都說了是朋友送的,不值幾個錢,你要是不收,只能隨手將它丟掉,你也不希我暴殄天吧。”
周安雅為自己打造的人設是學霸。
出好容貌優雙商在線,于而言都是標配。
小慧是白七爺的“家里人”,只要為的眼線,就等于掌控了白宴辰的行蹤與喜好。
這筆買賣,對周安雅來說只賺不賠。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小慧豈有不明白這些規矩的道理。
“既然是周小姐的饋贈,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慧并不是清高的人,十幾萬的護品擺在眼前,很難不心,何況又是白來的。
有了這次質易,小慧對周安雅多了幾分好。
趁白宴辰還沒下樓,小慧主說起自家主子的一些忌。
“七爺平時的生活很有規律,晚十點后,早九點前,不準我們打線電話。”
“讓周小姐等這麼久,我們也沒辦法。但這就是規矩,誰敢打破,是要遭到家法罰的。”
周安雅對此到詫異。
“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家法置這一說嗎?”
小慧故意低了聲音:“白家是百年族,舊時的規矩,還在延續。”
“不瞞周小姐,比起藍灣,老宅那邊的規矩才多呢。”
“七爺年紀輕,又過新時代洗禮,自從坐上家主的位置,好多陳規戒律已經廢除。留下來的,都是必須遵守的。”
“如果周小姐想與七爺長長久久的走下去,就要適應白家的氛圍。”
小慧的一番話,讓周安雅獲益匪淺。
不愧是有百年家族史的名門族,與他們周家這種暴發戶相比,底蘊深厚到令人敬畏。
“對了小慧,你知不知道白七爺平時與哪些孩子走得近?”
這才是周安雅的最想知道的。
小慧豈會不懂的意思。
“我家七爺在方面潔癖很重,一般的孩子,哪有資格七爺的眼。”
“當然,像周小姐這樣集貌和智慧于一的孩子是個特例。”
“我在藍灣工作這麼久,周小姐還是第一個被七爺允許登門的孩。”
藍灣別墅門森嚴,絕非閑雜之人可以隨意踏的。
周安雅聽得心一暢。
回想當初獲得登門資格,憑的是超一流的黑客技被白七爺欣賞,才額外為破了例。
好話人人都聽,周安雅也不例外。
你來我往的之間,小慧已經將周安雅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為了再賣周安雅一個好,小慧私自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不瞞周小姐,其實前些天……”
小慧正要出賣姜印,白宴辰從樓梯走下來。
他面冷峻地看向小慧,“前些天怎麼了?”
白宴辰的突然出現,嚇得小慧心里一哆嗦,溜到邊的話,也被生生給吞回去。
韓助理曾經有言在先,不準傭人在背后非議任何有關姜印的話題。
雖然還沒來得及說,但七爺郁的臉卻讓到事態不妙。
看到白宴辰穿著家居裝迎面而來,周安雅連忙起打了個招呼,還不忘替小慧做掩飾。
“七爺下樓前,我正與小慧聊些有趣的事。小慧煮的咖啡味道很不錯,家里請到這樣的傭人,七爺有口福了。”
小慧向周安雅遞去一個激的眼神。
然而,白宴辰并沒有就此揭過這個話題。
他目灼灼地看向小慧,“你還沒回答我,前些天怎麼了?”
這是小慧第一次看到白七爺擺出這麼嚴厲的臉。
心底的不安愈加強烈,臉也漸漸變得慘白。
意識到,好像闖下了什麼可怕的禍事。
“七,七爺,我……我……”
在白宴辰強大的威下,小慧覺得任何狡辯都是多余。
察覺出氣氛不對的周安雅試著打圓場,“小慧不過與我聊了些趣事,七爺何必嚇唬一個小孩。”
小慧今年二十五,比周安雅還要大上四歲,已經不再是小孩。
沒有理會周安雅的勸解,白宴辰對著空氣下一道命令,“帶走,好好給上上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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