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出五手指,“人工費用一口價,稍后我會列個清單,下個月初一之前,將我要求的東西全部準備出來。”
談管家:“請姜小姐提供個賬戶,五十萬稍后就給您打過去。”
姜印眉頭皺了起來,“誰說我要價五十萬?”
談管家一時懵住。
“難道我說了?莫非姜小姐開價五百萬?”
雖然五百萬解決這種問題有點奢侈,但白家最不差的就是錢。
何況這位姜小姐還是七爺認定的另一半。
別說五百萬,就是開口要五千萬,七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姜印很無語,“五百塊,這是目前的市場價,有另外需要收費的地方我再跟你們說。”
就是一場小法事而已,收人家五十萬,跟明搶有什麼區別。
白宴辰聞野和談管家集失聲了。
五百塊?
白家隨便請一個風水師,至也是二十萬打底。
姜印開口只要五百塊,對白宴辰這種消費級別的人來說,簡直就像鬧笑話。
“小印,其實你可以多收些的。”
白宴辰覺得,就算姜印不提有償服務,他也不會虧待。
姜印在收費方面非常固執。
“這是師門定下的價格,不是我想收多就收多,收了錢,還要按照規矩捐出去一半做慈善。”
白宴辰這才想起,上次圍觀直播時測命時,也將到手的收益捐出去一半。
“好,你說怎麼收,我就怎麼付。”
又指了指被挖過的地方,“這里要不要先填上?”
姜印點點頭,“尸骨挖出用盒子裝好,初一那天我要用。”
又從隨背的帆布包翻出一張空白符紙攤在掌心上,當著眾人的面用轉筆畫了一道奇怪的符。
白宴辰暗暗心驚。
上一次看到姜印畫符,還是在藍灣的監控。
那張符,可是在生死關頭救了韓俊一命。
事后,不提不念,仿佛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沒想到闊別數日,居然有機會親眼看到畫符。
姜印畫符的速度相當流暢,幾乎一筆符,中間毫沒有停頓。
尤其是時常帶在邊的轉筆,就像百寶箱,每次都能從里面拿出救命的玩意兒。
簽字的時候字是黑的。
畫符的時候又切換了紅的。
僅用了不到半分鐘,一張掌心大小的符紙就畫好了。
將畫好的符紙夾在食指和中指間,低聲念了幾句口訣。
在沒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況下,好好的一張符紙忽然開始發生自燃。
姜印夾著符紙一未,任由燒灰燼的符紙飄落到那幾尸骨上。
當符紙灰飛煙滅時,原本沉悶的氛圍忽然變了。
空氣漸漸變得流通起來,飛走的鳥兒陸續回巢。
池中的錦鯉也恢復了生機,歡地甩著尾游起來。
要不是親眼所見,聞野絕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奇跡。
“一張小小的符紙,居然這麼神奇?”
姜印不在意地解釋一句,“玄門凈化符,只能維持七天時限。”
“除非這些冤魂被全部送走,否則七天后還會回到這個地方為非作歹。”
白宴辰也對姜印的本事嘆為觀止。
“做法的時間可以提前嗎?”
姜印低聲在他耳邊說:“每月一次師門任務,挪到初一,我就不用搞直播了。”
白宴辰:“……”
所以做法的時間可以提前,只是太懶,不想一個月做兩次師門任務?
姜印很快又安了一句,“別擔心,初一之前,我會再來這里燒一道符,保證邪祟不會傷及無辜。”
姜印的承諾在白宴辰面前,含金量還是很高的。
如果不是看出噴泉的位置有問題,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母親真的會被人殘害至死。
到那時,才真的是得不償失。
為了避免這件事驚到屋休息的言雅書,白宴辰讓談管家盡快將后續事理妥當。
再仔細調查到底是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布置了這麼可怕的七煞陣。
無論始作俑者是誰,一旦被他抓個現形,就等著迎接他的雷霆之怒吧。
白宴辰住的院子與言雅書只有一道墻之隔。
是一幢修建得富麗堂皇的三層小樓。
這也是他第一次帶外人來到屬于自己的私人領域。
與言雅書那邊一樣,每走幾步就能看到打掃的傭人。
每個人看到白宴辰時,都會恭恭敬敬喚一聲七爺。
傭人們也很意外,獨善其的白七爺,居然一改常態,帶了一位漂亮姑娘回老宅了。
眾人好奇姜印的份,卻沒有一個人敢多詢問。
白家有著森嚴的規矩,涉及主人的私,不準問,也不準說。
若是發現哪個傭人在背后嚼主人舌,一律按家規置,立即驅逐。
與藍灣相比,白家老宅實在是大得有點離譜。
僅白宴辰一個人住的院子,就抵得到兩個藍灣那麼大。
姜印對可怕的占地面積到無語。
“這麼大的房子,尿急的時候上廁所,不會憋到膀胱破裂嗎?”
白宴辰被奇怪的形容逗得忍俊不,“臥室里有衛生間。”
與藍灣一樣,進了宅,傭人出現的影就漸漸了。
白宴辰非常注重個人私,即使常年不在家,也絕不允許不相干的人隨意踏足他的房間。
“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要不要帶你參觀參觀?”
姜印本來不想參觀,見他這麼熱,也不好說出拒絕的話。
白宴辰帶四轉轉。
有沐浴的地方,游泳的地方,運的地方,還有年時喜歡看書的地方。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爺,方方面面無一不致。
恐怕連古代皇族的太子爺在他面前都要遜三分。
兩人最后來的地方是臥室。
與藍灣相比,老宅的臥室更加奢華無度。
窗口擺放著價值不菲的天文遠鏡,玻璃展柜放著大大小小樣式不同的獎杯。
有擊的,高數的,跳傘的,游泳的,格斗的,不勝枚舉。
姜印調侃,“沒想到你還德智勞全面發展啊?”
白宴辰只當是在夸獎自己。
作為白氏家族的繼承人,如果他不足夠優秀,也坐不穩白家家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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