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看到的時候,白宴辰也看到了。
抓起電話,“我去一趟衛生間。”
不給白宴辰回應的機會,姜印頭也不回地走了。
確定周圍沒有旁人,姜印直接將電話打過去。
連客套都懶得客套,直接問:“結果怎麼樣?”
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千多組實驗數據全部回籠,結果喜人。”
姜印:“前期做好一切準備,時機時,我要玩一場大的。”
男人:“聽說顧西堯回京市了。”
姜印:“見過一面。”
男人:“顧西堯c實驗室的最新項目,是研究永久的人工心臟。”
姜印眼珠一轉,“我懂你的意思了。”
姜印跑去接別人的電話,給周安雅提供了與白宴辰單獨接的機會。
“不知白夫人的疾痊愈之后,七爺的承諾還作不作數?”
白宴辰早就猜到周安雅這麼急著將慕白蓮帶到自己面前邀請的目的。
“你說的承諾,是滿足你提出來的任何條件?”
周安雅神激地點點頭,“沒想到七爺還記得這件事。”
白宴辰笑了笑,“如果我媽雙痊愈,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前提是,你找來的這位慕小姐,必須要有真才實學。”
周安雅:“七爺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將七八糟的人帶到你面前浪費時間。”
“慕小姐醫真的很厲害,有人告訴我,將一個雙殘疾七年的患者治好了。”
見周安雅說得這樣篤定,白宴辰越來越覺得,對方設的這場局,并非只是隨便找個人來接近他這麼簡單。
商界斗爭,使用人計的比比皆是。
慕白蓮雖然不是。
如果擁有一手湛的醫,一樣可以在雇主邊占一席之地。
難道慕白蓮真的有本事治好他母親的?
白宴辰眼含玩味地看向周安雅。
“如果我母親的被治好,我想聽聽你的訴求。”
他也想知道,周安雅費盡周折設這場局,到底圖的是什麼。
趁著姜印打電話還沒回來,周安雅迫不及待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我想為白太太。”
嫁給白宴辰,是這輩子的終極夢想。
不管花費多心思,付出多代價,必須要爭得那個位置。
周家最近頻頻出事,預周家不久之后將會為一盤散沙。
父親每天都把當殺子仇人,對非打即罵。
甚至還當著和母親的面,把外室生的小野種正大明地抱回周家。
和母親在周家的日子越來越艱難。
唯一的捷徑,就是盡快尋找強大的靠山。
周安雅明知道白宴辰和姜印最近在傳緋聞,甚至有人說他們已經同居了。
不過不在乎。
“七爺,我要的只是一個名分,別的我都不強求。”
“只要你肯讓我為白太太,結婚后,你與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不干涉。”
與母親相比,周安雅覺得自己活得簡直不要太通。
都是浮云。
爭得來,是幸運。
爭不來,也不強求。
此生所求只有一個,嫁豪門,然后為闊太圈中的c位。
有那麼一瞬,白宴辰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
娶周安雅?讓為白太太?
到底是誰給了這個人如此大的底氣,讓提出這麼荒謬的要求?
別說慕白蓮本不是真正的鬼醫。
就算是,憑什麼讓他用婚姻來做這場易?
這人的臉可真夠大的!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姜印發來的一條消息。
信息容只有三個字:別拒絕。
這三個字,讓白宴辰的火氣噌噌往上冒。
姜印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讓他答應周安雅的要求,娶為妻?
那他和姜印之間又算什麼?他們倆才是正兒八經的夫妻關系吧。
雖然心里窩著火,白宴辰面上卻是一片平和。
“現在說這個還有點早,等我得到我想要的,再談你想要的是什麼吧。”
周安雅心中一喜。
沒拒絕,就說明的提議還有希。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故意將姿態放得這麼低,就是要告訴白宴辰。
只要給想要的名分,必然會做一個懂事的人,絕不干涉他建立后宮。
至于姜印,不過是仗著容貌優勢在白宴辰邊吃幾年青春飯。
白宴辰現在對千萬寵,玩膩那天,有哭的。
姜印這時從衛生間回來,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被白宴辰一把揪住了手腕。
“跟我回去。”
姜印一時沒有防備,差點被他的大力拉扯下摔倒。
白宴辰干脆將打橫抱起,話都沒留下一句,就風風火火離開了1908。
被晾在一邊的周安雅:
白七爺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把丟下了?
以聞野為首的一眾保鏢正在外面閑聊著。
看到七爺一臉鐵青的抱著他的小妻走出來,眾人瞬間提高了警惕。
聞野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誰那麼不長眼,把我們家七爺得罪了?”
被白宴辰公主抱的姜印輕咳一聲,對聞野解釋:
“我讓小白別拒絕周安雅的求婚,他就翻臉生氣了。”
聞野很服氣。
果然是反骨一百斤的姜小姐,居然不讓自己的丈夫拒絕其他人的求。
回程的路上,白宴辰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肯說。
他是真的生氣了。
并且完全不能理解姜印的腦回路。
為什麼周安雅提出那麼荒謬的要求時,連拒絕都不讓自己拒絕。
在姜印心中,他是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
甚至廉價到,可以像商品一樣被隨意轉送?
姜印也無法理解白宴辰的腦回路。
“你到底在氣個啊?”
試著與他說幾句話,都沒得到他的回應,姜印的脾氣也是噌噌往上漲。
顧不得車里還有一個開車的聞野,姜印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語音輸出。
“都說了一切只是演戲,你居然還當真了?”
“想嫁給你當老婆,為白太太,答應啊。”
“你不給點甜頭嘗嘗,讓起了防備心,接下來還怎麼把引局?”
“你現在所扮演的角,是不計任何代價,也要找高人治好母親的大孝子。”
“你得告訴那些人,只要媽媽可以痊愈,我白宴辰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可你是怎麼給我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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