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之上。
森將傅初霽拖出去喝酒。
森已經喝得半醉,拉著傅初霽說心里話,“我問你一件事。”
“岳父請講。”傅初霽只有微醉,依舊保持禮貌。
“當時我以為孽在外面搞,生了兩個孩子。我是真沒臉見你。你一開始就知道,還是后來才知道?”森問。
“后來才知道。”傅初霽承認,他的確誤會很久,兜一大圈,鬧了很大烏龍。
“我想不通,既然這樣,你怎麼還肯娶時微呢?哪個男人得了被戴綠帽,更何況還有兩個私生子?”森又喝了一杯,更醉了,整個人搖搖晃晃,“我就想問你一句,如果兩孩子真是時微的呢?你打算怎麼辦?”
傅初霽扶穩森,讓森靠在欄桿上。
“我認了。”
當初知道后,他的確氣憤過,但他認了,誰讓當初他放走了?為了的安全,放任逃婚,他放走了,就應當承擔后果。不管怎樣,他都認了。
“你,是真男人!!”森直起腰板,用力拍著傅初霽的后背,“我墻都不服,就服你!!”
傅初霽笑了,這話森大概是跟亦晨學的,家人都很有意思。
他怕森醉倒,“岳父,不能再喝了,我們進去。”
森擺擺手,“要喝!必須喝!今天必須喝倒!”
傅初霽,“……”
森又喝了一杯,“我那兒子,多虧你提點啊!現在開始像模像樣,還是你有辦法。”
傅初霽應了一句,“應該的。”
“家的生意指你了。”森握傅初霽的手腕,“我老了,想退休,每天喝酒打麻將,泡泡澡找人吹吹牛,吹我婿多厲害,你不介意吧。”
傅初霽,“……”
他笑笑,“不介意。”
森喝得更醉了,“你小子厲害,當,當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翻,還是,我眼毒!哈哈,你不知道,我好多朋友,都想讓時微當兒媳。我全都拒絕了,你,你猜我跟他們說什麼?”
傅初霽心對森激,當年在傅家站穩,森給予他許多支持。
他問,“岳父,您說了什麼?”
森“嘿嘿”一笑,“我說你們管不住我的兒,沒那本事,全家不想被打死的話,就,就離遠點,哈哈哈!”
傅初霽,“……”
森酒勁上來,拖著傅初霽不放。
“婿啊,要是不聽話,做錯了事,你告訴我。我來教訓,我讓給你下跪,我揍。”
傅初霽聞言皺眉。
他牢牢扶住森,“岳父,您聽好了。以后,再也不要讓下跪,您也不要打。我舍不得,我心疼,我,我會好好護著。岳父,您明白了嗎?”
他知道,上次時微那一跪,是被森踹的,他心里特別后悔,疼到現在。
“岳父,家的生意,我會負責,您不用擔心。家所有一切,我都會承擔起來。您放心。”
森晃了又晃,像是聽懂了,暢快地笑起來,“好,真好,好!我的好婿!走,我們,我們現在去第二場,打,打麻將……”
說完,森一歪,整個人醉死過去。
傅初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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