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玄尊宗的幾名高傲的弟子神猛地一變。
能夠自稱本宮的,又是之前沒有參加過七國聯試的,這一次七國聯試更是沒有經過第一場就來參加第二場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南凌國的太子元殊!
幾名弟子神突變,哪里敢接元殊的話!就是宗主在也斷然不敢接這個話,而且還要千方百計的尋找理由來解釋!玄尊宗的確是七國第一大宗,但是從未對七國有任何的覬覦。甚至宗主不曾一次的說,玄尊宗的弟子不能在外隨意生事,但是為玄尊宗的弟子,怎麼可能不高傲!本已經習慣了不將他人放在眼里。
但是此刻,聽到元殊的話后,他們都覺到了一陣恐懼,畢竟南凌國和北冥國一樣,都是大國,如果真的要對玄尊宗出手,玄尊宗恐怕會遭遇極大的浩劫。況且這等禍事如果是他們闖出來的,那宗主肯定會殺了他們!
這時,很多人才從玄尊宗的幾名武者臉上看到了恐懼之。
很多人移目看向元殊時,皆是一愣。
要一個如華逸清俊的男子!雖不如北冥國太子華耀目,但是卻清逸出塵!
原來他就是南凌國太子啊!
很多武者看著看著就臉紅了,眼中冒星星的著元殊,太霸氣了!這世上恐怕有足夠的膽量和勇氣與玄尊宗說這些話的人,恐怕只有南凌國和北冥國中的皇帝和太子。
不遠月瀾已經坐下,當看到元殊為蕭千寒解圍時有些愣住了,蕭千寒認識元殊?按照的了解,元殊絕對不會輕易幫助人,況且還是萍水相逢的人。所以多看了兩眼蕭千寒。
“不,玄尊宗絕對沒有此想法。”幾名玄尊宗的弟子爭先恐后的解釋著,他們可萬萬不敢承擔這種罪責,如果宗主追究,他們被驅離玄尊宗是小事,命沒了才是大事。
元殊點了點頭,似乎是接了玄尊宗的解釋,不過卻還是問道:“真的?有時候越是在不經意的況口而出的話,其實越是真實的。”
誰都沒想到元殊如此較真,怎麼好像是有意要玄尊宗的弟子呢?
玄尊宗的弟子聞言險些要哭出來了,如果知道現在被如此為難,當時就不要因為瞧不起蕭千寒而出言諷刺了,兩名最開始議論蕭千寒的玄尊宗弟子急的眼睛都快紅了,可半天說不出什麼話來。現在后悔已經沒用了!
“對不起,我們并非是有意的,只是突然之間就將話都說出來了,其實……其實我們并不想說這些的。”那弟子見狀知道如果再不開口解釋一下,事就會越來越糟糕,越來越離他們幾個弟子的控制了,所以很向玄尊宗之外道歉的率先向蕭千寒道歉,也向元殊道歉。
蕭千寒微微挑起了眉,果然認錯是分人的,欺負人也是要分人的,通過今日這一件事蕭千寒對玄尊宗完全沒什麼好印象,雖是七國第一大宗,但是教導出來的弟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且還如此自負,這個玄尊宗也并非是什麼能夠讓人敬佩的門派。
一些天才進去,恐怕多年以后出來也會教一個蠢材!
若非是評委忽然上臺宣布比試開始,這件事就會一直發展下去。玄尊宗的弟子聽到那一聲鑼聲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于此同時,他們忽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蕭千寒不是一個人輕易被人欺負的人,而且還是個特別富有心機的人,若是沒有完全準備的前提下,是萬萬不能與蕭千寒敵對。
簽雖說靠運氣,但其實也不太公平,但規則如此,一些明明在實力方面能夠進前三十名的,但是又因為這項規則選中了靠前的號碼牌,所以只能唉聲嘆氣,背地里捶頓足。
第一個上場的人本就實力不高,結果遇見了玄尊宗十名弟子中的其中一人,只能咬著牙應對,結果也因為一些心里因素而落敗。
接著就是寧思琪上場,直接就放棄了,玄尊宗的弟子基本都是掌玄境后期以上,本就不是對手,進第二場比試的武者中,只有一人是因為運氣好才進的,第一場被淘汰的那些實力高的武者,都是咬牙切齒的羨慕。.
不過,現在竟然慶幸自己的好運,若不是因為這份好運,現在第三個上場的就是千寒了!想想就覺得高興,滿臉笑意的走下了臺。
那名玄尊宗的弟子原本還想趁機教訓教訓寧思琪,結果寧思琪牙就沒打算和他打,若他打,若是沒有發生剛才的事他肯定要明里暗里的罵一頓寧思琪,然而現在他已經不敢在隨意開口了。
臺上正在激烈的比試著,蕭千寒卻和已經坐在邊的元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原來你也參加七國聯試。”蕭千寒目不轉睛的著臺上的形,與元殊說道。
元殊點頭,“當時你跑的太快,想要住你,卻發現很久沒說話,喊不出來。”
蕭千寒收回視線,掃了一眼元殊,他很久沒說話了?看上去真不像,皮子比都利索,恐嚇人的時候更是將語氣掌握的特別完,完全的讓那兩個小姑娘都快痛哭流淚了。
“不相信?”元殊見沒回應,很明顯有些質疑。
“當然相信。”蕭千寒角一勾特別完的微笑,用力的點頭,他幫了,當然他現在說什麼都相信,就是指著地上的石頭說是金子,都會毫不質疑的點頭。
元殊劍眉微挑,剛要再解釋,結果后忽然有人了他,“元殊。”
聲音很輕,但是在臺上比試的各種聲響下,依舊讓人聽的很清楚,他回頭看向他之人,見到是月瀾時,兩人之間的距離相隔有十米遠,淡笑,“有事?”
“自然。”月瀾點頭。
從神態之間,應該很多人都可以看出來,他們兩個人是認識的。
元殊回頭對蕭千寒說道:“比試結束后,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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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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