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皇宮。
蕭澈到的時候,天池皇正和幾個員一起欣賞字畫,同樣在的還有蕭舒音。
不過看起來,是來替蕭衡求的。
“父皇,太子殿下謀反一事,定然還有,還請父皇詳查!”
“舒音,朕已經說了,不想聽到那個逆子的消息,你為何還要來掃興。”天池皇語氣不耐煩。
蕭澈進來時,恰好聽到這一句,掃了一眼臉難看的蕭舒音,心底盡是輕蔑。
“兒臣見過父皇。”
看到蕭澈,天池皇緩和了一下臉,“來得正好,同朕還有諸位卿一起來欣賞一下這幅畫。”
“父皇和諸位大人好興致,不過兒臣前來,是有天大的好消息稟報。”
“哦?什麽好消息?”
蕭澈餘看了一眼蕭舒音,得意開口:“兒臣抓到了天景國帝後二人。”
蕭舒音猛然一,瞬間扭頭看向蕭澈。
而天池皇和一眾員們也都震驚不已。
“澈兒,你當真抓到了天景皇?這怎麽可能呢!”天池皇驚訝非常。
“回稟父皇,千真萬確,謝長風帶人潛咱們天池皇城,恰好被兒臣發現,於是故意設局將他騙到了四皇子府,如今已被兒臣擒獲。隻不過他武功高強,未免生變,兒臣將他們關在了室之中。”
“太好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天池皇神激,“如今天景皇帝落到了我們手中,天景國哪裏還有半點抗衡之力!”
“父皇說的沒錯,恭喜父皇馬上就能一統兩國。”蕭澈得意開口。
而其他員們,也連忙附和,各種恭賀聲聽得天池皇心底那一個飄飄然,當下決定親自前往四皇子府。
至於在場的員們,也統統都被蕭澈邀請著同往,這般大的功勞,他自然希能夠多幾個人見證。
“五皇妹也一同前往吧,畢竟……有些事總要親眼見證一下,才能死心。”
為了救蕭衡,蕭舒音也真是下足了本錢,竟然還和謝長風他們勾結上了。現在人已經落到了自己手裏麵,那自然也要讓蕭舒音親眼看一看,所有希破滅!
蕭舒音臉發白,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蕭澈,一字一句地開口:“那就多謝四皇兄了,皇妹正好也想要去看一看。”
“不必客氣!”
出宮之時,蕭澈故意落在了後麵一些,走在了蕭舒音旁。
“五妹不妨猜一猜,謝長風他們被抓之後會不會供出你和蕭衡。”
“四哥這是什麽意思,小妹怎麽聽不明白,天景國的皇帝和我還有太子殿下又有什麽關係呢?”蕭舒音麵平靜的反問。
蕭澈冷笑了一聲,“看來五妹這是打定主意想要撇清關係了,隻是不知道,到時候謝長風他們那邊會不會如你所願。當然了……”
蕭澈頓了一下,眼睛裏麵出的得意之越發明顯。
“這件事也已經不重要了,如今朝堂上下,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本皇子的路。至於蕭衡,讓他在那太子府中多活幾日,倒也沒什麽關係。待到本皇子主東宮之時,自然會送他上路。”
蕭舒音神一僵,咬牙開口:“蕭澈,你們可是兄弟,難道你真的要這般狠毒痛下殺手?”
“兄弟?”蕭澈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皇室之間,又何來的兄弟之。”
為了那至尊之位,區區手足兄弟罷了,又何須放在心上!
到達四皇子府,蕭澈率先喚來了守衛,得知一切如常,人如今還在室之中後,便引著天池皇還有一眾員到了書房之中。
“父皇,如今謝長風就被關在這室之中,翅難逃!”
“好!”天池皇臉上是克製不住的喜悅,“讓人打開室,正要和天景皇好好聊一聊!”
蕭澈沒有錯過這個表忠心的機會,“兒臣在關閉室之前,雖然已經往裏麵撒了迷藥,但以防萬一,還請父皇小心,若是有什麽事的話,可站在兒子後,兒子必然會好好保護父皇!”
天池皇看了一眼蕭澈,隨即大笑出聲,“好,不愧是朕的好兒子!不過你也不必如此張,畢竟是一國之君,既然都已經翅難逃,想來也不會愚蠢到在這種況下還和朕拚個魚死網破。更何況,朕難道還會怕一個階下囚嗎!”
“父皇說的是。”蕭澈附和開口,心頭卻是冷笑連連。
他這個父皇庸碌半生,自私多疑,雖然一心想要吞並天景國,但是卻從未打過什麽勝仗,之前還想著送人和親,和天景國好,現在倒是一下子提起了氣勢。
不過這番話他自然是不會在天池皇麵前說出來的,至現在還不會。
揮了揮手,蕭澈示意侍衛打開室。
隨著室門緩緩開啟,天池皇還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防範裏麵突然有人衝出來。
然而,室之中卻安安靜靜,不僅沒有人衝出來,甚至連一聲響都聽不到。
侍衛探頭一看,頓時開口:“殿下,人不見了!”
蕭澈一愣,立刻走進了室之中,室一覽無餘,本連人影子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蕭澈眉頭皺,“這室隻有一個口,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
說完,猛然看向門口的守衛,“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人給放跑了!”
守衛們大驚失,“殿下明察,屬下們一直守在外麵,絕對沒有毫的鬆懈,更沒有將人放跑!”
“那好端端的人怎麽會不見了?”蕭澈大怒。
而這會子功夫,蕭舒音走進了室之中,四周看了看,“四皇兄,你是真的抓到了天池國的帝後嗎,還是說你在跟父皇還有諸位大臣們開玩笑?”
天池皇也皺眉頭,“澈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人呢?”
“父皇,兒臣的確抓到了謝長風,而且人就關在這室之中,兒臣也不知道為何……”
蕭澈話還沒有說完,蕭舒音拿起了一旁的書冊,隨即開口道:
“奇怪了,這冊子上麵怎麽記載著戶部尚書劉大人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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