ڛ!“你還想狡辯,你……”
蕭澈話未說完,便被天池皇狠狠地打了一掌。
“你個逆子,剛才刺客的話朕聽得清清楚楚,還有,剛才你本連半點護著朕的心思都沒有,朕怎麽會生出你這麽大逆不道的兒子!”
蕭澈被這一掌打得腦袋歪向一邊,眼底迅速地劃過一抹恨意,但是很快又了下來。
“父皇,剛才事發突然,兒臣隻是實在反應不及,才未能及時地護在父皇麵前,絕對沒有棄父皇於不顧的意思。更何況,若是兒臣真的想要對父皇手的話,為何不讓府中的侍衛一起,還有剛才為何不趁襲父皇,這樣豈不是勝算更大。”
天池皇一愣,臉上的篤定神有一瞬間的搖。
“皇兄,這兩者可不一樣。”
蕭舒音看著蕭澈,在天池皇還有一眾員看不見的角度,眸裏麵出笑意。
“明目張膽的弒君篡位,必然要背負罵名。而父皇若是死在了黑人手裏,最多是四哥保護不力。對了,還有不知道是否真的來了皇城的天景皇帝,剛好可以把黑人刺殺的事推到他的頭上,一切真是順理章。”
如果說剛才天池皇還有一搖和懷疑的話,那此刻心裏麵的怒火已經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難怪,堂堂天景國皇帝怎麽會不知死活的犯險,蕭澈,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是嗎!”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真的冤枉!”蕭澈整個人徹底慌了。
可是天池皇顯然不想再聽他多說下去,加上擔心這四皇子府不安全,很快,便由林軍護送著返回皇宮。
而這件事雖然還未查明,但天池皇震怒之下,直接下令將蕭澈暫時關進了大牢之中。
一個時辰後。
蕭舒音避開了眾人耳目,悄悄地到了歌舞坊後院。
而等在這兒的,是之前突然憑空消失的謝長風和宋青染。
“一切順利,蕭澈已經被關進了大牢之中。”蕭舒音語氣興,“所有的一切都和你們之前猜想的一模一樣,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看父皇的樣子,隻怕是心裏麵的懷疑已經有了八九分!”
“夠了,現在隻需要在這件事上再添一把火。”謝長風淡定開口。
“按照你們所說的,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僅僅隻是一封書罷了,真的能夠讓父皇相信太子殿下是被蕭澈陷害嗎?”蕭舒音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父皇這人生多疑,我擔心僅僅一封書的力度還不夠。”
“一封書的力度當然還不夠,不過,若是再加上鋪天蓋地的流言蜚語呢。”宋青染笑瞇瞇的開口,“先是太子殿下謀逆,又是四皇子設局刺殺,想必現在天池皇應該已經焦頭爛額了。若是這個時候再傳出皇帝為父不仁,所以才接連被自家兒子算計的消息來,你覺得天池皇會作何反應?”
蕭舒音眸頓時亮了起來,“這樣的消息必然會讓父皇覺得大失麵,如果這個時候,有證據能夠證明太子殿下是被陷害的,就算他心裏麵還有所懷疑,也一定會放了太子殿下,同時昭告百姓,借此下謠言!”
宋青染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放心吧,蕭衡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了。”
百姓悠悠眾口,一旦流言蜚語傳起來,威力驚人。
哪怕隻是為了安朝堂,穩定民心,天池皇也需要放個兒子出來。
蕭舒音大大的鬆了口氣,看向宋青染和謝長風時,目裏麵滿是激。
“說實話,雖然之前是你們找上門提出要合作,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可以為了這件事冒這麽大的風險,我替太子殿下多謝你們!”
說著,蕭舒音認認真真地對著宋青染們行了一禮。
宋青染扶住了蕭舒音,“不用客氣,這件事說到底最關鍵的一環在你。若不是你刻意引導,我們的這些安排也未必會起到這麽大的作用。”
這次的計劃裏麵,蕭舒音先是找了兩個依舊效忠蕭衡的員,讓他們以賞畫的名義多約一些員宮,好親眼見證那一幕。
然後就是故意出言引導,以及瞅準時機推蕭澈一把,好引出那句“殿下小心”,這才完了最關鍵的一步。
“是你們的計劃好。”蕭舒音笑著開口,“對了,那些黑人應該是你們的人假扮的吧,他們沒事吧?”
“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逃跑路線,所有人都安然無恙。”宋青染回答道。
“那就好。”蕭舒音點頭開口,“你們放心,現在蕭澈已經被關了大牢,太子殿下重新回到朝堂之後,必然會想辦法阻止戰事。倒是你們,雖然父皇暫時信了你們到達天池皇城這件事是蕭澈撒謊,可是難保他不會生疑,這皇城之中太危險,你們不能久留。”
“我們會離開,可在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謝長風開口道。
“什麽事?”
宋青染道:“我們想要見蕭澈一麵。”
“見蕭澈?”蕭舒音愣了一下,“他現在被關進了大牢之中,想要見他隻怕有風險,你們為何要見他?”
宋青染挑眉,“就當是為了這次的事去給他答疑解吧,當然了,同時我也還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一問他。”
想要知道,蕭澈口中提到的神,到底是什麽。
蕭舒音雖然覺得這件事有些冒險,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沒有再多問什麽。
沒過多久,城中新一波流言四起,接著,新上任的林軍首領無意中在前任首領的住所裏找到了一封書,上麵寫得清清楚楚,自己被四皇子用私脅迫,陷害太子殿下。
書一出,再加上那室之中記載著員的冊子,員們紛紛上書替蕭衡喊冤。
而顧及到城中的流言,天池皇立刻讓人徹查太子謀反一事,然後僅僅過了一日,便下令撤了太子府外的守衛。並且下令昭告百姓,太子是被四皇子陷害,忠君父,從無謀反之心。
暗夜,大牢之中。
獄卒悄悄引路,將宋青染和謝長風帶到了關押蕭澈的牢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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