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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寵妾滅妻?轉頭嫁給他小叔!》第213章 色令智昏的昏君

只是洪宗帝計劃的再好,也不及裴景庭的暗度陳倉。

前腳收到了洪宗帝的旨,裴景庭后腳已經暗中回到了臨安。

謝清晚一早也接到了戰報,得知裴景庭打了勝仗,不日朝廷便能重回上京,自是無比高興。

戰事剛結束,裴景庭必然還有許多瑣碎的事要忙碌,謝清晚便只寫了平安信,讓裴景庭在上京放心。

夜里下了場秋雨,天氣愈發清涼。

謝清晚之前是坐在窗欞邊寫信,便將窗打開了一半風。

不想一場秋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但秋風送爽,卻吹得紙窗簌簌的作響。

謝清晚走到窗邊,正打算將窗欞給關上,忽的,在淅淅瀝瀝的秋雨中,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穿過稀疏雨幕,握住了的玉手。

年輕郎君的闌珊笑意,在窸窣的細雨綿綿中響起。

“晚晚,我好想你。”

謝清晚猝然抬眸,正與那雙恍若深邃明澈,恍若萬千星辰盡碎其中,悠悠天地,便只能裝下一人的倒影。

“江寂!”

已快于腦子,做出了第一反應,直接便踮起腳尖迎面撲了上去。

顯然,裴景庭風塵仆仆而來,滿寒霜,卻在此刻,在懷中被盈盈香填滿之時,再多的風雨兼程,也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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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謝清晚子重,裴景庭生怕抱姿有什麼不對,一只手托著的后腰,另一只手則是繞過握著的玉手。

只是在握住的那一瞬,裴景庭便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微蹙雋眉。

“怎麼手這般涼?”

謝清晚半張臉埋在他的懷中,聲線也帶著悶悶的:“方才關窗可能被風吹了一下,不礙事,而且我一貫涼,尋常

也比較低。”

話雖是這般說,但裴景庭還是不太放心,略微彎腰,便將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子可有哪里不適的?若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我,知道嗎?”

謝清晚安心的被他抱在懷中,這些日子以來的不安,便在他出現的那刻,終于塵歸塵土歸土,徹底落了地。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切都很好,你呢,在戰場上,可有傷?你與哥哥一樣,都是報喜不報憂,信上說著無事,但我總是不放心的。”

裴景庭抱著人在床沿邊坐下,卻并未將小娘子放在床榻上,而是將整個兒抱在懷中,低低沉沉的笑著。

“既然夫人不放心,那為夫便只能犧牲一下,了讓夫人仔仔細細,一不落的檢查一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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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晚是在和他說正事,他倒是一言不合便開起了黃腔!

“江寂!你、你又胡說八道了,再不著調,我便不與你說話了!”

小娘子臉皮薄,一句話便說得緋紅了面頰,如同雨后窺春,瀲滟芳華莫可視,眼波如桃花噙水,勾魂攝魄。

裴景庭的結上下滾,認錯態度又快又好:“我錯了,那夫人便狠狠地罰我,我絕不還手,更不會還。”

雖然謝清晚做不到真的讓對方裳來檢查,但雙手還是攀上了他的雙肩。

“瘦了,行軍打仗,必然是吃不好穿不暖吧

?”

裴景庭嘆謂了聲:“是呀,我對夫人一如不見如隔三秋,食不下咽,寢不寐,唯有將人抱在懷中,才有了充實。”

“又胡說。”

裴景庭上嘆息著,額頭卻低了下來,幾乎是將整張臉,都埋在了謝清晚的頸窩之間。

“這次沒騙人,夫人信我。”

語氣低低的,還帶著委屈的嗚咽。

謝清晚瞬間變心了,主張開雙臂,以環繞的姿勢抱住他,輕著他的后背。

“我在這里,會一直陪著你的。”

雖然裴景庭是故意裝可憐,但小娘子糯的甜言語,卻是他瞬間心理防線全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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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晚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腰肢一,眼前隨之一花,跟著,整個人便被年輕郎君擁在了懷中,躺在了床榻之上。

“晚晚,我有些困了,趕了三日的路,幾乎都沒怎麼合過眼。”

謝清晚聽著心疼,的素手,落在了他的雙眼上,像是哄孩子一般。

“那便閉上雙眼,我陪著你一起睡。”

年輕郎君很輕的笑著,像是一只黏人的大型犬犬,還不住的將額首在細膩的雪頸間蹭。

謝清晚被他蹭的實在是,便騰出手按住他的頭。

“前線大捷,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留在上京嗎,怎麼又回臨安了?”

裴景庭嗯了聲:“父皇的確是給了我一封旨,讓我駐守上京,等朝廷遷回。”

“那你還跑回來了,這算是抗旨吧?”

裴景庭很是無賴:“是呀,抗旨是要誅滅

九族的,沒關系,在誅滅我之前,父皇也跑不掉。”

實在是太無恥的發言,讓謝清晚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以一手指,他的眉心。

“你知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你,特別符合一句話。”

“什麼話?”

謝清晚朱輕啟:“令智昏的昏君。”

“那晚晚有沒有聽過另外一句話呢?”

“什麼?”

裴景庭微抬首,薄停在的耳畔,氣息灼熱,攝人心魄。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果然,在比臉皮這方面,十個謝清晚也比不過他。

在將小娘子逗得面紅耳赤后,裴景庭見好就收,做男人便要懂得進退。

妻子可以調戲,但是要恰到好,在適當的范圍,控制合適的力度。

調戲完后便趕說好話,否則便會適得其反,連床都沒得睡。

深諳此道的裴景庭,從未被踢下過床,非但不會被踢下床,且還能人在懷,一覺睡到天明。

“晚晚,我不遠萬里回來,便是來接你,與我一道回京的,我去哪里,你也在哪里,有你,有孩子的地方,才是我的歸。”

裴景庭這邊春宵苦短,人在懷,他有多舒坦,遠在上京的謝清安便將他罵得有多慘。

這個孫子,洪宗帝分明是讓他本人留守上京,他倒是好,來了個金蟬殼。

讓謝清安在上京駐守,而他本人則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返回臨安。

分明,此刻該與妹妹團聚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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