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功擊殺海夜叉王,解除南海危機與患,增強國運1000點。】
【叮——恭喜宿主獲得海夜叉王的丹一枚,已為您自收係統倉庫。】
姒玄眨眨眼,有點懵,片刻後又釋然,那迦樓羅可是深海大妖王,有丹不是很正常嗎?
「海夜叉王的丹,有何用?」
【假設質屬與海夜叉王匹配之人,將其丹煉化,不僅能得到牠的修為,還能吸收牠的全部心法和功法,實力定會一日千裏。】
「質屬?」姒玄腦子裏默了默——
金、木、水、火、土;五行質,修煉的法,功法,心法都會完全不一樣。
而,是太九玄神,任何質的法,功法,心法,隻要願意,都可以修煉。
但這海夜叉王的丹,亦不過如此,倒不如拿來煉丹,想到此,便也不管了。
眼前更重要的是先與鮫人族化解矛盾,此時,鮫人族的王正激涕零領著回家的阿繆公主,來到南海城,與平和、姒玄等人商議著如何能化幹戈為玉帛,姒玄也彰顯了一囯嫡公主的風範,本著罪魁禍首已經伏法的話題,對鮫人族提點了一番,又安了一番後,開始先做重建南海的計劃。
據南海的地理況繪製了城建圖,之後便是要從隗城調來幾個學會燒窯的人。
這趟出來,兩夜一天,得快馬加鞭趕回隗城才行。
“韓老將軍,風將軍……”姒玄召來韓統父子,風戰天與豢龍矢四人,他們須得留人督建城防,但是戰事已畢,要提前回朝報捷,再行班師。
“今日已是九月十八,還有不到一月便是大王壽辰,殿下真的不隨臣等一同回朝?”韓統聞聽姒玄要離開,去隗城,很是驚訝。
“隗城的建造勢在必行,孤認為岷山氏絕不會輕易放棄對隗城的歸屬權,若是他們知道孤不在,肯定會派人去強占隗城。”姒玄瞇了瞇眼,這岷山氏做事向來就不講武德,連盜國之事都做得冠冕堂皇,何況是取一城?
“若是如此,不如由臣送殿下前往隗城。”豢龍矢道。
“不必,你們一路護送玄海龍王夫婦前往㘰尋城,孤在父後壽辰前定會趕回去,還有……”姒玄說著,掏出兩份手劄,“這是孤給父後寫的親筆書信,還諸位將軍代孤親手轉於父後。”
“孤承諾你們之事,必不會食言。”姒玄轉,對平和說道,“但請玄海龍王見諒,孤還有要事在,不能隨同你們一起回㘰尋,初十前定會趕回去。”
“多謝殿下。”平和滿懷激地接過那信劄,“那小兒……”
平和看向一直站在姒玄後,不聲不響的平染,這孩子冷漠得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若非未到任何契約的氣息,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姒玄與平染締結了契約,所以才會格大變。
“令郎與孤有緣,他若是願意,暫且先跟在孤邊吧!”
姒玄一雙鴛鴦眼裏,承載了無數的複雜緒,卻因隻是旁觀者,也不好做過多的解釋,人世間大多的羈絆都是由誤會和不理解造的。
“孤一個人也確實有些無聊,待到了㘰尋,再將他送去二位住所。”
但,怨懟卻也可以是因為給予了對方無法負荷的包容和理解,卻偏偏沒有得到期待中的回應而日漸形的。
平染對平和,興許就是這種。
平和與胡飛龍臉上帶著幾明悟,拱手道:“多謝殿下照拂……”希殿下能解開平染心中的結,讓他能盡快回家,一家團聚。
眾人做好妥善的安排,分頭行。
*
一路走來,姒玄和平染也沒有太多的話語。
原本秋末是萬水平寂之時,卻因海夜叉一族大鬧南海,攪得丹水、漢水居然發了大水,大山附近囤積了不洪流,正在四竄。
這眼看著就要蔓延到一些城口,村子了,姒玄帶著平染,一路疏通水道,好在平染得了副強大的軀殼,又對水係法十分練,姒玄擅長五行八卦,開山土也不在話下,二人沿途辛勞,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大山•萬妖穀,這才讓那些大水順利匯主流,再流回西海,一路上又耽擱了三日。
“平染。”姒玄見天已晚,說道:“這是最後一水源,咱們在此觀察一夜,若是匯水水流沒有衝破堤壩,我們明日便可以回隗城去了。”
「嗡,嗡嗡——」
嘶——為何頭,會這麽的痛?
忽然,姒玄踩到茅草,腳下一個踉蹌……
“姐、姐姐……”平染一個箭步衝上去,對於他來說,姒玄為他多了這副軀殼開始,便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雖說緒上別扭了一路,想著到底是喊殿下,還是喊主上,這番見腳下一個踉蹌,急忙上前去,用小小的扶住,“你怎麽了?”
“沒、沒事,興許是太累了。”姒玄從昨日起,就覺到一陣陣的暈眩,且右腦劇痛難忍。
「嗡嗡——」
大腦,傳來危險的信號。
姒玄痛得額冒冷汗,「係統,我這是怎麽了?」心裏有些著急。
【宿主,大事不妙啊!你右腦室的毒囊有破裂的征兆……】
「該死的!」姒玄忖罵了一句,「你不是說,隻要我修煉到煉神還虛境界,就有辦法祛除這毒囊嗎?」
姒玄口中又急又怒,那毒囊長了十幾年了,要是忽然破裂,豈不是會要了小命兒?
從來到這個時期,到目前為止,看似發生了很多很多,其實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兩個月,當初說好的兩年呢?
【你先把平和送進不係舟,然後找個地方,本滴再幫你好好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先阻止它破裂。】
姒玄聞言,沒有毫猶豫,將平染塞進了不係舟,因為係統的存在是最大的,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平染迷迷瞪瞪就回到了不係舟,跟熾翎一起,躺在了南殿的石床上。
而姒玄則拔朝前方的丹霞山脈跑去,那邊山形複雜,不易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