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本滴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正在姒玄冥思苦想之際,零零滴的聲音忽然傳來。
「什麽現象?」
【那嗜靈蠱乃上品蠱蟲,卻遠遠沒能達到蟲王的程度,但它軀幹上有17結,證明養了17年了,可是你家老頭子好像是近期才中蠱的。】
「對啊!」
姒玄聽後,眼前一亮,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卻一直說不上來,主要也是因為對蠱毒並不悉,但的「敵人」似乎非常擅長用蠱為禍人間。
「可這是為什麽呢?」
【據本滴浩瀚如海的知識量匯算得出,這蠱極有可能是你家老頭子在自己知道的況下,主引的。】
「……你,是不是電路板燒壞了?」
姒玄一臉嫌棄,眼神中,像是在看某個白癡一樣嫌棄的看著那抹虛無的存在。
【本滴是宇宙神所化,沒有所謂的電路板!】
「嘁,這牛嗶都被你吹出新高度了,吹到宇宙了。」
【坐井蛙,呱呱呱,懶得與你多廢話。】
「你這狗係統,罵誰坐井蛙呢,你給我站住!」
零零滴說完,一溜煙兒便消失了,姒玄的怒罵聲也不知道人家聽沒聽見。
帶著一肚子沒撒完的氣,姒玄出了明殿,一步一沉思。
不是不信零零滴的話,隻是這種說法太過匪夷所思,天下共主的人皇,為何要將蠱蟲主引?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他不惜做到以犯險的程度?
看來,家這位暴君老頭子上,也多的嘛!
*
午後。
姒玄吃飽喝足,宮中已是熱鬧非凡。
不遠道而來的方國使臣,都開始陸陸續續地來文德殿覲見人皇。
當然,也有各國的公主,王子,在正式的場合互相結識,㘰尋城中的貴們也有個正常的接時間。
姒玄心中揣著事,但為嫡公主,卻必須要作陪那些宮來的眷。
姒嫣、姒妧帶著無數王公貴胄家的嫡,在宮中四閑逛。
見來,也都象征地問候,便又各自飲茶聊天。
反而是姒蓮和姒蕓,甚至是江寒也都被許多人簇擁著,這個嫡公主,倒像是個多餘的人一般。
不過,本就打算個麵,隨便說上幾句客套話便溜了,也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合。
“太公主。”
就在姒玄準備離去時,一個不太悉的嗓音住了。
“臣顧國國主之嫡長顧憐,參見太公主。”那子屈膝正禮,端正有度,恭敬有加。
隻見素腰一束,不盈一握,大眼勾人,妖春飲水,紅綾罩,一步一搖,修長的玉頸下凝脂如玉,半遮半掩,如兔,一雙均勻修長的雙果著,綁著錦帶,一對秀小的蓮足蹬著鴻錦繡鞋,步步皆是無聲的妖嬈。
“顧國大公主,免禮。”姒玄對這子,有幾分印象,是淮嶺城道兵盟的任務長老,顧憐。
難怪當初看自己的態度,帶著幾分傲慢與嫌棄,原是有這樣的份。
這昆吾國、顧國(顧伯侯)、豕韋國(風破天的家族)、葛伯國前三者十分強大,而葛伯國更是掌管著夏後皇朝的國防大門,皆乃夏後皇朝的忠臣,他們是跟著夏後皇朝一起被湯子履滅國的屬國,因此,姒玄對這幾個國家的人,也心懷別樣的愫。
“多謝殿下。”顧憐謝恩起。
“久聞殿下貌勝天絕天下,一舞傾城又傾國,百族大比奪魁首,但為家國卸紅妝。”顧憐說話時沒有刻意的討好,沒有諂,正肅,引得不人側目:“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臣白琉璃,參見嫡公主殿下。”正在這時,雄霸武鬥場的招牌門麵白琉璃,也出現在二人所在的廊橋上。
著雪白的修長,姿容絕,如凝脂,形若蝶蹁躚,若柳,青綰半妝,質欺雪蓮。
之前見過一麵,並未在意,但看這白琉璃的打扮,果然如傳說中所言,手腕,腳腕上都戴著特製的符紋手釧,雖說施了某種遮蔽的手段,但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封印法力的寶。
可是剜了自己一半的丹田給了人蔓,卻依然需要寶封印法力?
“琉璃——姑娘,免禮。”姒玄有些詫異地著白琉璃,隨即又想起的份,這位可是三朡的公主,應該是代表三朡來的?
但雖自稱臣,卻又沒有報三朡,是有不便?
“殿下曆九州著手春,斬羯族為國為民,厚積薄發,一鳴驚人,令臣心生敬仰。”白琉璃的聲音不小,也引得不人側耳傾聽。
姒玄翠眉微挑,這回才明白過來,們當眾向自己示好,是在對那些被姒嫣等人帶著孤立的貴們提個醒兒,姒玄,才是這夏後皇朝有封號的嫡公主,乃堂堂正正的九州帝姬。
這算是替自己出口氣的意思?
畢竟,「姒玄、嫡公主」這幾個字對於九州來說,十幾年如一日,不過是個笑話般的存在。
哪怕最近做了那麽多驚天地的「大事」,一時間想要讓大家改變固有看法,怕是也不太可能,所以,方才那些人見來,大多都表怪異,匆匆行完一個禮,便又繼續跟各自的小圈子打得火熱,全然沒將當回事。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這二位能頂著這麽多人異樣的目來與親近,是有話想要跟自己說?
“顧國公主,琉璃姑娘,汝二人所言句句誠懇,字字珠璣,深得孤心,孤正好想去逛逛園子,可願陪孤走走?”姒玄櫻的瓣兒向上一揚,玩味地看著兩人。
眾人聞言,皆是白眼一翻。
“嘁,怕隻是單純地喜歡別人拍的馬屁吧?”姒蕓囁嚅了一句。
眾人聞言,心忖道:還以為真有多了不起,結果還似從前那副草包相,是誇是損都聽不出個好歹來。
“臣之幸。”二人同答。
說罷,二人跟在姒玄的後,朝著百花苑的另一端走去。
一路的沉默,心思各異。
“聽聞顧伯侯近來廣邀各方部族同歡,可是遇到了什麽大喜之事?”姒玄忽然想起幹辛和左師曹正在顧國,便出言打破這尷尬的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