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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個女兒奴》第420章 妖人藏匿在宮中

子以跌聽罷,不置可否,未有做出回應。

風南鳶則當起了祭酒,不停地往二人酒杯中斟酒。

“記得第一回進朝堂,參加朝會時,大王那等雄姿偉岸,驚得在下渾打冷,那得是打過多次仗才有那等氣勢?嚇得我是後背發涼,同時也在祖父口中得知另外一個真相……”豢龍矢深吸了一口氣,歎道,“若非是天下諸侯仗著國力增長,兵力猛增,圖不軌,以下犯上,又何來連連不斷的戰爭?”

說著,他眼角的餘落在子以跌的臉上,隻見他沉默不語,卻又略顯尷尬,“幸得大王有不世智勇,勢欺九州,百戰不殆,若非如此,我夏後皇朝的黎民百姓,隻怕早就淪為牲畜,任人欺淩,宰殺。”

“豢龍兄對此事竟有如此見悟,從前倒是不曾聽你提及過。”風南鳶難得嚴肅一回,但仍然掛著二分瘋,“不過,正如你所言,對於那些試圖造反,推翻人皇的不臣方國若是不予以懲戒,我夏後皇朝怕是命數……”

“聽說這回,顧國與蒙山侯暗中竄通,想要作……”風南鳶話還未說完,就被猛然起的豢龍矢捂住了,“噓——你在此酒後胡言什麽,不要命了?”

子以跌聽得頭皮發麻,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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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真是夠了!

花著他的金子大吃大喝,還在這裏對他冷嘲熱諷,名其曰是為他:接風洗塵!

這世間,哪有這樣替人家接風洗塵之人?

可聽得後麵的話語,心中生出幾分膽戰,卻十分識趣地裝醉裝懵,口中下意識便說了句:“話說,咱們大王是真的很寵帝姬吶!”

風南鳶聞言,蹙了蹙眉。

豢龍矢眼皮子一抬,道:“是啊!他到底是為人父的。”

“從前大王決定之事,不論對錯,無人敢置噲一字半句。”風南鳶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將裏麵的酒水玩得晃,卻始終不滲出一滴,笑道,“可我卻父親說,陳梁、費刑、幹辛、左師曹這四大佞臣,卻是因為殿下之故,才被安排出使顧國與昆吾國,這可是兩個「極好」的去啊!”

說完,風南鳶與豢龍矢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對於陳梁害死第一次妃昆吾氏一事,早有傳聞,卻一直沒有證據。

但幹辛與左師曹害死顧姬卻是不爭的事實,因為當時為曹妃作證之人正是幹辛的長子:辛詮。

試問,顧國向來對夏後皇朝忠心耿耿,顧姬一個初㘰尋城的無知,人生地不足,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做得出來那般周的計劃,害元妃妺喜失足落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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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聽得那四人的去,朝堂之上人人皆知,這四人可能是回不來了!

“不過……”豢龍矢一臉悵然,有頭無尾地歎道。

子以跌好似意猶未盡,在聽又沒認真聽的神態,追問道:“不過什麽?”

“那有窮載羿忽然就了四公主的駙馬爺,也不知道嫡公主心中作何想。”豢龍矢歎息道,“此事說來也是蹊蹺,前一日那有窮載羿還死纏爛打要求娶嫡公主,一轉眼便被賜婚給了四公主,說到底此乃大王的家事,我等也不好多言。”

子以跌聞言,渾,半晌才緩過一口氣,故作鎮定地道:“豢龍兄弟所言甚是,此乃大王的家事,我等還是不要過多談論較好。”

“行!”豢龍矢也不做過多的糾結,風南鳶接過話題,笑道:“之前有傳聞,說起三苗謀反一事,不知二位可曾聽聞過?”

三苗?

“這九黎族都被降為黎民了,還能造什麽反?”子以跌不以為然,與其說是反問,倒不如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

九州大陸,人人皆知,數千年前,因為蚩尤戰敗,九黎族便被貶為黎民,世世代代都做著人間最苦的耕作,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哪裏還有力來造反?

果然,大王是殘暴加之罪何患無辭,隻是想要找個借口滅掉九黎族的後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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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兄臺,以跌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子以跌見二人說話也沒拿他當外人,這酒後胡話,是作為朋擇友的一大前提,是別人說,自己不說,就會被人認為:不真誠。

“以跌兄,這裏有沒外人。”風南鳶道:“都是咱們夏後皇朝的忠臣,何況,你我三人一見如故,有什麽當講與不當講的!”

“此前,我來這㘰尋城時遇見一位仙人,他說……”子以跌話說到一半,忽而停了下來。

“仙人?”風南鳶眨眨眼,好奇問道:“他說什麽……”

“那日幹辛等人迷我的隨從,試圖逃走,被那仙人出手擒住。”子以跌很是認真地將那日之事回憶了一遍,“那仙人仙風道骨,乘風踏月,法高深,他問我往何,我答:㘰尋。”

“他當時說了一句,人皇後宮有妖人,將會吞噬夏後皇朝氣運,從而禍害國運。”

“什、什麽?”風南鳶與豢龍矢聽得此言,麵一僵,異口同聲,“當真有此事?”

“自然當真!”子以跌原本是不想將此事宣之於口的,但見風南鳶和豢龍矢一片為國的赤子之心,心中也頗為,這才鄭重其事地道,“這是那位仙人親口所言,他還說那妖人現在還未覺醒意識,若是徹底覺醒,必將遭來天地,毀天滅地不過揮手之間,還說興許是人皇之威正盛,尚可鎮住,二位倒也不必擔憂。”

風南鳶與豢龍矢心頭震不已,那妖人到底是誰?

藏匿在皇宮之中?

尚未覺醒?

“此事事關重大,得盡快告知大王才行。”豢龍矢眉頭深鎖,看了一眼風南鳶,對子以跌道:“午後我等便即刻進宮,麵呈大王。”

“還等什麽午後!”風南鳶衝著子以跌拱了拱手,道:“多謝以跌兄實言相告,我們這便進宮去!”

三人行匆匆,離開了太白樓。

這他們的談話,全都落了隔壁間,穿黑大氅之人的耳中。

在他對麵,坐著一個眼瞼細長,眼生威,鼻梁英,兩瓣涼薄的抿著,一氣質冷冽,著月白錦袍,整理得一不茍的:有窮載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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