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姨?”
夏晚星不解,“哪個沈阿姨?”
夏文淵道,“就是前幾天我跟你提起過的那個,你小時候住外麵隔壁的,你忘了?”
夏晚星卻是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夏文淵。
“爸,您究竟知不知道沈阿姨的份。”
夏文淵卻是有些不解。
“什麽份。”
夏晚星覺得煩躁極了,都要快親家了,他居然連自己的親家都不知道。
這是一件多麽諷刺的事。
道,“既然您問了,我就告訴您,您口中的那位沈阿姨正是我未來的婆婆。”
夏文淵卻是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你說誰?”
夏晚星有些不耐煩。
“爸,您讓我說您什麽好,到現在為止您竟然連我的夫家是誰都不知道。傳出去會不會太搞笑了。”
夏晚星自己都覺得這話說不出口。
夏文淵卻是沉默不說話了。
安司墨見狀有些愧疚地說道,“這件事說來也怪我,應該早點安排我父母跟您見麵的。”
安司墨說到這裏頓了頓,又道,“我父親呢一直比較忙,而且也不怎麽好,不太方便見客。要不這樣好了,找個時間,我請您和我母親見一麵,您看怎麽樣?”
夏文淵卻是沒有說話,而是頓了頓,朝著兩人道,“到時候再說吧。”
他的態度令夏晚星很是不滿。
心裏很不舒服,不過是見個麵而已至於這麽不願嗎?
原本還以為問題出在安父那邊,如今看來是出在他這邊的。
道,“既然您不願意見麵那就算了。”
說著,拉著安司墨起,剛要往外走,卻是被夏文淵住了。
“晚星,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聞言,兩人愣住了。
夏晚星頓了頓,才朝著安司墨道,“你先去車裏等我。”
安司墨點頭,隨即朝著外麵走去。
等安司墨離開後,夏晚星才朝著夏文淵道,“您有什麽話就說吧。”
一副心不甘不願的模樣。
夏文淵頓了頓,道,“你先坐下。”
夏晚星鮮看到他如此嚴肅的模樣,就索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夏文淵這才緩緩地開口道,“爸爸真的不知道司墨就是你孫阿姨的兒子,如果早知道,就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了。”
夏文淵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愧疚。
夏晚星卻是有些莫名其妙,“您究竟想說什麽。”
夏文淵卻是看著久久地沒有說話。
夏晚星有些不耐煩了,“你要是沒什麽事,去就走了。”
說著,就要站起,就聽到夏文淵說,
“晚星,跟他離了吧。”
夏晚星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過去,“您說什麽?”
夏文淵卻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爸爸知道讓你做出這樣的選擇很難,但是你真的不能跟他結婚。”
夏文淵的解釋,夏晚星僵在了那裏,良久後,才問道,“為什麽?”
“原因爸爸不能告訴你,總之,你聽爸爸的勸,跟他離了吧。”
夏文淵無奈地說道。
夏晚星卻是覺得在聽一個笑話。
他的父親竟然讓跟安司墨離婚?
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要知道當初在得知安司墨就是華盛集團的總裁時,的父親可是放下所有的段去跪的。
而如今卻讓跟安司墨離了。
這真是一個笑話。
難道說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就不願意再裝了?
夏晚星嗤道,“爸,您不覺得你說的這些很搞笑嗎?”
“晚星,我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夏晚星嗤笑,“當初想讓安司墨幫你的時候,就一口一個婿的,現在是利益到手了不再需要了嗎?轉眼就讓我跟他離婚,你以為你是誰啊!真的能左右我的想法?”
“晚星……”
“夠了,我不想在聽你說那些話。我的婚姻我自己可以做主,不需要你發表任何的意見。還有我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都趁早給我放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朝著門外走去。
夏文淵想要住的,卻終是放棄了。
車裏,安司墨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夏晚星從裏麵出來,他剛想要下車去看看,卻是剛要打開車門就看到了夏晚星從裏麵出來的影,他迎了上去。
“怎麽這麽久。”
夏晚星沒說話,隻繞過他上了車。
安司墨跟上去,從另外一邊坐在了駕駛位上,見夏晚星的臉不怎麽好,他問道,“怎麽了?”
聽到他這樣問,夏晚星看向他,“安司墨,夏家這邊的那份賓客名單還是取消了吧。”
安司墨卻是一怔,“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突然不想邀請他們了。”
夏晚星淡淡地說道。
安司墨覺到事的不對,問道,“是不是剛剛嶽父跟你說了什麽。”
夏晚星沒說話。
是不可能讓安司墨知道夏文淵剛剛說的那些話的。
在的意識裏,夏文淵本不配對婚姻指手畫腳,更加不配要求跟安司墨離婚。
於是,頓了頓,道,“沒有,走吧。”
沒有再聊下去的意思。
安司墨見狀隻好就此打住,他將車子開出去。
一路上無話,直到車子停在別墅的門口,安司墨才想起來問道,“那你父親跟我母親見麵的事……”
“不用了。”
夏晚星道。
不用了?
安司墨有些詫異,要知道雙發的長輩見麵還是夏晚星親口提起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個應對的辦法,卻是沒想到最先取消的還是夏晚星。
他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夏晚星搖頭,“沒有。”
安司墨又豈會相信,夏晚星的個還是了解的。
決定好的事從來沒有那麽容易改變,哪怕是之前當著他的麵跟夏文淵說出那樣的話,他也隻是認為說的是氣話。
這樣想著,他頓了頓,道,“要不這樣好了,你別那麽快決定,等過兩天想好了再說。”
聽到他這樣說,夏晚星沒再說下去,隻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便一同進了別墅。
夏晚星一回到別墅就將自己關在了書房裏。
越想越生氣。
尤其是想到夏文淵說的那些話,就好像跟安司墨結婚是做了多麽錯誤的決定似的。
好!既然這樣,他也不必參加自己的婚禮了。
隻是想到婚禮上又父親牽著出場的環節,又有些猶豫了。
難道那條通往聖臺的路要一個人走嗎?
忍不住想,如果外公在就好了,寧願讓外公牽著過去。
可是外公已經不在了。
夏晚星想到這裏心裏就有些難,不覺紅了眼眶,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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