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土匪是人指使,集結在這裏掠劫金磐一行的貨,本意是嚇退他們,能不手就不手,真打起來自己這邊也會有傷亡。
土匪頭子沒想到剛放下狠話,還沒來得及拔刀恐嚇,散發著寒意的劍直奔自己的脖頸,驚得他倉促揮刀抵擋。
“啊!”
土匪頭子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慘,一道腥臭的鮮噴而出,整個人仰躺著重重摔在地上,死不瞑目。
“老大!”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些議論著如何擺弄宋溪溪的土匪們傻眼了,反應過來後齊齊後退,驚怒加地瞪著宋溪溪:“你、你個賤人殺了我們老大!”
金磐等人也驚呆了,本來不及看清宋溪溪的作,土匪頭子就這麽死了——原來宋姑娘竟是一位武藝高手!
劍尖上的鮮滴落在地,宋溪溪的神沒有一變化:“別急,很快你們就能陪他了。”
這話囂張極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幫土匪本就不是善茬,被如此一激瞬間失去了理智,揮舞手裏的大刀兇猛地砍向宋溪溪:“賤人,拿命來!”
宋溪溪不躲不避,提劍便殺。
金磐看的熱沸騰,高舉大刀:“兄弟們,上啊,宰了這幫不幹人事的狗雜種!”
“上啊——”
兄弟們也是有的,手好的跟金磐的腳步,手遜一些的就在後麵補刀,配合的十分默契,保證不會放過一條網之魚。
宋溪溪猶如殺神,本不是一把群土匪能抵擋的,每一劍揮出去,必取一人命。
短短幾息的工夫,腳下的躺了一地,直殺得剩下的土匪絕崩潰:“饒命——俠饒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溪溪沒有理會他們的哭求,手上的招式越發淩厲。
土匪們嚇破了膽,一個個隻顧著逃跑,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卻始終逃不過宋溪溪和金磐等人的圍追堵截,最後大半死於他們的刀劍之下,僅有數十幾人僥幸逃了。
看著滿地的死和鮮,金磐不由得心驚,氣如牛的朝著宋溪溪豎起一個大拇指:“厲害!”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宋溪溪,目裏有欽佩,也有謹慎。
宋溪溪掉清曜上沾染的鮮,從小紅上取下一隻水囊,一口氣喝下大半,又連啃了四五張幹餅,勉強有了飽腹。
看向正在給同伴包紮傷口的金磐:“金大哥,今日殺了這麽多土匪,日後會不會伺機報複你們?”
金磐沒想到宋溪溪會擔心這個,不笑道:“逃跑的幾個人不氣候,便是想報複也沒有這個膽子。”
宋溪溪點點頭,不再多言。
倒是金磐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問道:“宋姑娘武藝高超,力氣也極大,是練的家功夫嗎?”
宋溪溪含糊道:“嗯。”
確實練出了賀洪所說的“氣”,但是習武的時間才寥寥幾年,比賀洪差遠了,能如以一擋百,大殺四方,借助的還是那一無人能及的力氣。
“怪不得……”
金磐以為自己猜中了,看向宋溪溪目愈發敬佩:“宋姑娘是習武天才啊,年紀輕輕便練就了一家功夫,難怪你爹娘放心你獨自一人走南闖北!”
說罷,他站起鄭重道:
“此番多虧宋姑娘仗義相助,才讓金某保住了這批貨,宋姑娘的恩,金某沒齒難忘,若是宋姑娘有用得到金某的地方,隻管開口,金某必當竭盡全力!”
宋溪溪也沒客氣,當即道出所求:“我要在雲漠城找人,希金大哥給予幫助。”
說罷,從包袱裏掏出一張紙,裏麵詳細的記錄了黃家人姓名和明顯特征。
金磐略的看了一遍,拍著口道:“宋姑娘放心,隻要人在北疆,金某定會找到他們!”
這話並非吹牛,金家的大本營在雲漠城,勢力卻是遍布整個北疆,金磐僅僅掌管著金家其中一支商隊罷了,他的父輩兄長,都是北疆赫赫有名的人。
一行人原地休整了一番,就不了空氣裏的腥臭味,便再次出發朝著雲漠城前進。
接下來的路程就順利多了,沒再遇到攔路打劫的土匪,並於半個月後順利抵達雲漠城。
城後,金磐熱的邀請宋溪溪去金家做客,被宋溪溪婉言拒絕。
最終雙方在大街上分開,宋溪溪牽著小紅來到金磐推薦的一家客棧。
這家客棧不是雲漠城最大最豪華的,卻是最“幹淨”的,不可能發生監守自盜的事,住進去能省心不。
宋溪溪準備在雲漠城休整半月,就訂了半個月的上房,一日三餐也讓客棧包了——客棧有大廚,飯菜的味道不比大酒樓差。
在客棧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宋溪溪就出門了,來到最繁華的大街上,看到了不高鼻梁大眼窩的外國人。
這些外國人都是來雲漠城做生意的,部分人會說雲漠城的方言。
宋溪溪既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也聽不懂雲漠城的方言,無法知曉有用的信息,幹脆給了一個會說話的當地人半兩銀子,讓他轉述那些外國人的話。
帶著這個當地人,宋溪溪在各個攤位前逛起來,試圖找一些新奇的農作種子,當然最想找的就是小麥。
若是僥幸找到了,就能省下十萬積分,加快兌換高產優質的水稻種子的速度。
不過宋溪溪顯然沒有這份運道,新奇的農作種子倒是有,卻都不是小麥,且土壤氣候限製,在淮安府那種氣候環境下難以種植。
宋溪溪也沒有氣餒,一路走下來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回到客棧後,將這些信息寫下來,為出境遊曆做準備。
在滿城遊逛之時,金磐也沒有閑著,接了帶回來的貴重貨後,就立馬召集手下的人寫了無數份尋人告示,分發至北疆各個城鎮的大街小巷。
以這個力度找下去,隻要黃家人還在北疆,早晚會知道宋溪溪在找他們的事。
此時,幾千裏之外的宋家嶴,也迎來一件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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