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年的話,燕北溟皺了皺眉,但是沒有反對。
他依舊和之前那樣跟在蘇年的邊,陪著一起為北疆王製傷口。
這是蘇年做的最為詭異的一個手了。
全程不見半點的鮮。
病人也不需要休息,更不需要麻醉,做完手,病人就跟沒事人一樣下來蹦蹦跳跳了。
看著自己口的針腳,北疆王再次開口道:
“多謝你。”
蘇年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況你自己也知道,我從未見過你這樣的況,也不知道以後你會怎麽樣,希你能如願。”
北疆王笑了笑:“好,我好不容易才醒了,自然要多活些日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是他想要努力的活著。
“那些蟲子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蘇年問道。
北疆王搖了搖頭:“不知道。”
“反正我醒來過後便想飲,後來越來越多。”
“我不知道蟲子是怎麽回事、”
他並不知道蟲子的況,也就是說他並不知道這蟲子到底是原本就存在北疆王的裏,還是‘他’醒來之後才開始的。
“你當時是在哪裏醒來的?”
蘇年忽然問了一句。
“北疆王的床上。”
“……”
蘇年搖了搖頭,這有不對了。
這顯然就是死而複生,不過複生的是另一個靈魂罷了。
到底之前北疆王發生了什麽?
“你邊可有親近的宮人,他們可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事?”
北疆王搖了搖頭:“他們現在都變我的傀儡了,隻聽我的命令,沒有自己的思想。”
聽到這個,蘇年又是不解。
照北疆王之前的說法,是因為吸了,那些人才變了傀儡。
可是,吸是因為蟲子,現在那些蟲子都死了,為什麽,那些人還是要聽他的呢?
蘇年覺得有太多的疑解不開了。
今天天已晚,而且燕北溟和祁淵今日都耗費了不的功力,於是商量了一番之後,他們決定休息幾天再出發。
主要他們還想留下來看看北疆王還有沒有異常。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祁淵看著燕北溟問道。
“一半真,一半假。”
“他肯定知道他是誰,而且是怎麽複活的。”
燕北溟淡淡的說道。
“這個北疆王上倒是很多。”
祁淵一副十分興趣的模樣。
他本來以為自己就已經是夠奇特的了,卻沒有想到還出了這麽一個怪。、
“他真的不會再吸了?”
燕北溟看了祁淵一眼,兩人目一上彼此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那就是,不可能!
他的蟲子可能是一部分的原因,但是他們敢肯定他還是會吸。
至於,他這幾天的種種不過是想要他們放鬆警惕罷了。
燕北溟和祁淵倒是一個字沒有信。
他們本就是極度的自我的人,除了信自己,誰都不信。、
“我去看看。”
祁淵說完,形一閃,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燕北溟的麵前。
燕北溟也不理會,徑直回了房間。
他見到蘇年依舊還在想著北疆王的事,便開口道:“別想了,總之,最後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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