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嫣見狀,連忙順勢將呆呆從地上扶起來,一邊說道:“哎呀怎麽摔倒了,剛剛阿姨還說要跟你們一起玩球球呢。”
“放開我兒子!”君奈奈衝過來將呆呆抱過去,不悅的盯著,“我剛剛明明看到了,你故意扯倒我的兒子!”
“你這話可不能說,我剛剛明明是在跟兩個孩子玩呢。”
“狡辯!”
君奈奈看向一旁的團團,問道:“團團有沒有事,壞人欺負你們了嗎?”
舒嫣心中冷笑一聲,猜測這小孩子肯定是不敢說實話的。
團團卻是小臉氣鼓鼓說道:“阿姨扯倒了呆呆,還想要搶呆呆的球,壞人!”
這邊的靜引來了蘇沫璃和君寒桀等人的注意,他們紛紛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
“璃璃,欺負兩個孩子,真是太可惡了。”
舒嫣麵無辜,“我沒有,我隻是跟兩個孩子說說話,然後他們可能有點害怕我,我真沒有想要害他們的意思。”
蘇沫璃眉眼沉了沉,走過來牽住自己兒子的手,然後看向說:“舒嫣,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你要是再這樣作惡下去,小心我揍你!”
此時,風擎走了過來,麵冷沉。
舒嫣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馬說:“風擎你替我說說,們都誤會我了。”
“飯也吃完了,你趕離開這裏吧。”風擎冷漠的說道。
“風擎,我……”
話音剛落,外邊就走進來兩個保鏢,將的椅拉走。
舒嫣被帶走後,蘇沫璃和君奈奈這才覺得空氣新鮮了些,沒有那麽仄了。
“三妹,我這就和舒嫣回去了,你放心好了。”
“大哥,你也要走了嗎?”
風擎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來這裏也耽誤了不事。”
蘇沫璃點點頭,也是,夭夭高考這幾天他可都一直在呢。
“那,你不打算跟夭夭說一聲嗎?”
“不用了。”
夭夭知道他要離開,是在十分鍾後。
衝出別墅大門,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離自己遠去。
“擎大哥!”
再也控製不住的哭出聲,邁開步子衝過去。
追了一段路,隻能遠遠看見車子的影子,最終消失在轉角。
跑的累了,蹲在原地大口氣,又不爭氣的想哭。
這一次過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上麵了。
正在恍惚出神的時候,後出現兩個黑影,忽然重重的打了下的脖頸。
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晚間,蘇沫璃在別墅門口走來走去,一邊張著大門。
“還等著?”
君寒桀走過來,給披上一件外套,擁著問道。
“夭夭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
“在這附近應該沒什麽事,說不定還在哪個地方傷心著。”
蘇沫璃的右眼皮在跳著,覺有什麽事要發生。
“不行,老公我們還是讓人去找找吧,我真怕夭夭有什麽事。”
“嗯,我讓元祺帶人出去找找。”
一夜過去,夭夭恍恍惚惚中覺自己一直在搖晃,腦袋時不時輕輕磕到門板上。
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一輛麵包車子裏麵。
車子正行駛在凹凸不平的路麵上,所以顛簸得厲害。
這是哪!
立馬坐起提高警惕,趴到窗邊認真觀察了下。
外邊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沿著小路一直開進去。
“喲,你醒了!”車子在半路停了,一個人下車走到後邊打開了車門。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帶過來這裏!”
“等會你就知道了。”
夭夭看到了他們服上的標誌,竟然都是雲家的人!
不多時,外邊傳來了靜,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人還不算。
“人呢?”
“在車上呢。”
於是夭夭被拽下了車子,扯到那人的麵前。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真是雲泰的二兒子雲墨。
夭夭怒:“怎麽是你!”
雲墨扯邪惡笑了笑,“對啊就是我,好久不見啊風夭夭。”
這林子間有一棟房子,這邊全都是雲家的私產。
進了房子大廳,夭夭頭上的麵罩被扯開。
雲榮老臉晦暗的坐在主位上,兩側分別坐著雲泰和雲嶽,落梅坐在雲泰旁,雲爽爽、雲波等人都在。
一個個像是看獵一樣盯著看,氣氛極為不好。
雲爽爽站起,率先得意說道:“風夭夭你沒想到吧,最後落在我們的手上,這次你休想從我們這逃出去!”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梅溫婉的笑了笑,“別急呀,就是你過來坐坐,都是一家人。”
呸,誰跟你們是一家人。
雲泰:“夭夭,快喊聲爺爺,爺爺可是一直很想把你接回來的。”
“呸,我跟你們雲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梅:“這話可不能這麽說,你上好歹流著雲家的啊。”
雲爽爽憤憤的看向雲榮,“爺爺,你看這麽不識好歹,還跟好好說什麽啊,把帶下去好好教訓一番。”
雲榮原本在閉眼休憩,此時在緩緩睜開眼睛,表麵慈祥道:“爽爽別急,怎麽說也是你的姐姐,說話要注意些。”
“切,我才沒有這種姐姐呢。”
“小丫頭,願意回到我雲家嗎?”
麵對雲榮的問話,夭夭不屑一笑,“我說了我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沒有!你們這種拿活人試驗毒藥的家庭,就該被千刀萬剮!”
這話算是讓雲榮徹底不爽了,老臉瞬間沉下來。
“你們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沫璃姐姐知道我被你們抓過來了,一定把你們這裏都被掀了!”
雲榮微微瞇了瞇眸,“你說的是地下聯盟的三長老?”
“對,我三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雲泰不解的問道,“父親,這三長老怎麽了?”
“我聽聞就是魔鬼地下營的殤,這人不好惹。”
寒林園,蘇沫璃收到了夭夭發來的信息,說是跟同學出去玩了,幾天後再回來,讓不要擔心。
蘇沫璃拿著手機將這條信息來回看了幾次。
君寒桀:“怎麽,是有什麽問題嗎?”
“不清楚,就是覺哪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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