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若的話,花清月他們觀察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樣!
“我去!這是怎麽回事?!寢殿裏隻有我們,誰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把花瓶放回去?”
花清月瞬間覺得脊背有些發寒,跳到顧千塵邊,抱住了他的手臂,“顧三哥,我害怕……”
“沒事的,沒事的。”顧千塵拍了拍的手背,寬道:“有殿下在呢!”
北堂戰的目環視了一圈,眸深了深,“是陣法。”
“不可能吧……”顧千塵詫異道:“凡是陣法,必定有跡可循。我們又不是什麽無名小輩,怎麽會進來這麽久,都沒察覺到陣法的痕跡……”
“我明白了。”藍傲雪的眸微微瞇起,著玄焰冰涼的鱗片,淡聲道:“一般的陣法,要麽以死為陣眼,要麽以活為陣眼。不管是哪一種,發現起來都容易。”
“但此的陣法……陣眼同時用到了死和活,所以才會那麽變化多端,我們一直沒有發現。進地宮的口,應該就藏在陣法裏。”
花清月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從未聽說過,一個陣法可以有兩個陣眼的!此的布局,也太複雜了……”
藍傲雪眸微深,“或許還不止兩個……”
話音落下,抬手揭下了牆上的一幅畫。
眾人瞬間覺,寢殿裏的環境好像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改變了。
簡單來講就是,蒙在眼前的紗,被掀開了一層。
“原來這幅畫,就是用作陣眼的死,我們剛才居然都沒發現……傲雪,還是你厲害!”
花清月好奇地問道:“但其它陣眼在哪?房間裏除了我們,也沒有別的活了啊……”
“誰說沒有?”藍傲雪給北堂戰使了個眼神。
太子殿下的指尖,閃過了一道墨黑的芒!
下一秒鍾,地上突然出現了幾隻蠱蟲的!
它們每一隻都有年人的拳頭大小,看起來十分可怖!
有一隻剛好掉在了花清月的腳邊,險些嚇得跳起來,“這、這、這些蠱蟲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明明我們之前用神識掃過,寢殿裏本沒有其它東西啊……”
藍傲雪喟歎道:“這就是這個陣法的高明之了。陣法裏還有陣法,將陣眼藏在獨立的空間。任憑別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眾人看太子殿下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起來。
隻有他,才有這樣近妖的智商,和恐怖的實力!
不然就算勘破了陣法的,依然沒有辦法破解。
顧千塵歎道:“每次跟著殿下和傲雪辦事,我都有一種躺贏的覺。這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行了。”花清月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趕把地宮的口找出來!”
顧千塵捂著口,一副傷不輕的樣子,“有需要的時候,抱著人家人家‘顧三哥’;沒有需要了,就一腳踢開。本公子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花清月:“……”
的男人到底什麽時候,學了這麽多戲在上?
“在這裏!”
很快,藍傲雪就在一排書架後麵,發現了通往地宮的通道。
口極為狹小,同時隻能供一人通過。裏麵漆黑一片,不知道藏著什麽危險。
太子殿下牽著藍傲雪的手,將拉到自己後,率先走了進去。
“誒,等等我們!”顧千塵趕帶著花清月跟上。
兩邊的牆壁上,每隔幾步就鑲嵌著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彰顯著此的奢華。
隨著他們走過,夜明珠依次亮了起來。
“嘶——”
待看清階梯盡頭的景,顧千塵等人都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前方的路上,布滿了各各樣,麻麻的蠱蟲!
它們有的比西瓜還大,有的卻比螞蟻還小。相同的是,周都散發著森而神的氣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花清月咽了口唾沫,“我忽然覺得,大巫之前在我們上下的蠱蟲,和這裏的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
“本公子的集恐懼癥都要犯了好嗎!!!”顧千塵十分不適。
太子殿下深邃漆黑的眸微微瞇起。
以他的修為,自然可以用最直接的手段,將它們全部殺死!
但同時有這麽多蠱蟲死亡,皇帝一定會覺到異常。
他們現在還不想打草驚蛇。
“我有辦法。”藍傲雪上前一步,從儲袋裏取出神農鼎,將丹田裏純的靈力打了進去!
神農鼎頓時浮現在了半空中,散發出淡綠的芒。
花清月他們沐浴在裏麵,都有一種置於母的舒適。仿佛這些日子,的任何患,都在一瞬間被治愈了。
對蠱蟲來說,神農鼎散發的淡綠芒,是它們天然的克星!
一瞬間,麵前都蠱蟲都朝兩邊散去,在牆壁上虎視眈眈地著他們,卻又不敢靠近。
藍傲雪抬步道:“走吧。”
小夥伴們連忙跟在了後。
神農鼎是上古十大神之一,即便以藍傲雪現在的修為,本發揮不出它的全部力量,但對付這些蠱蟲綽綽有餘了。
然而……
神農鼎雖然厲害,使用時也極為耗費靈力……
這條通道像長得沒有盡頭,即便以藍傲雪現在的修為,也有些支撐不住……
這時,一隻寬大的手掌,在了的手背。如江海般浩瀚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湧進了藍傲雪的!
相比起來,消耗的那些靈力,不值一提了。
“雪兒,還好嗎?”太子殿下的眸裏噙著的擔憂。
藍傲雪搖搖頭,“不礙事。”
蘭若將他們的互收進眼底,微微垂下眼簾,掩蓋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若他也是當世的頂級強者,是不是也能在這種時候,助主人一臂之力了?
蠱蟲的活範圍,似乎被什麽力量限製著。一行人在地宮裏,約莫行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離開了那條通道。
花清月搖頭道:“真是太嚇人了!這次要不是有傲雪,哪怕我們的修為再高,都得栽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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