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恣歡自然不會將琉璃盒中真正放著的東西告訴。
“信不信由你,琉璃盒裏麵,確實沒有你所說的蘇家掌權人的令牌。”
蘇歌冰冷的眼睛盯著寧恣歡。
“既然如此,那恐怕我們今天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話落,蘇歌起準備離開。
寧恣歡漫不經心地端起咖啡,淡淡地說了句:“雖然我手中確實沒有蘇家掌權人的令牌,但,如果我能進去蘇家,我可以幫你從母親手中拿到令牌。”
話音落下,原本準備離開的蘇歌,聽到寧恣歡的這句話後,步伐頓住。
轉過來,輕諷的目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恣歡。
“我憑什麽相信你?更何況,我與蘇漫向來不和,雖是姐妹,但我們從來就隻有敵對的關係,所以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讓你進去蘇家?”
寧恣歡此時站起來。
一米七五的,比蘇歌高了幾公分。
麵無表的睨視著眼前的人,淡淡道:“你跟母親關係不和,這跟我進去蘇家並沒有什麽矛盾。你想要拿到令牌,我想要見到母親,並且帶離開蘇家。所以,我們雖然目的不一樣,但結果並沒有什麽衝突,不是麽。”
聞言,蘇歌十分意外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了二十多歲的寧恣歡。
沉默片刻,隨即忽然輕笑出聲。
“寧恣歡,其實你不僅容貌跟你母親長得十分相似,就連智商這一塊,也是傳了。”
聽到的誇獎,寧恣歡挑眉。
清楚,蘇歌這是同意了的想法。
“不過,你又如何肯定,你母親一定會將令牌給我呢?”
蘇歌冷冷道。
寧恣歡抿了抿,說:“我相信母親,其實對於你們蘇家所謂的掌權人令牌,並不興趣。,更在乎的是與自己的丈夫還有兒待在一起。”
一開始,寧恣歡對於自己那個從未見過的親生母親沒有一的了解,甚至連什麽都不清楚。
但是,在這陣子的調查下,逐漸了解了母親的一些況。
為了保護,忍與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分別的痛苦,並且當年還想盡辦法尋找父親的蹤跡。
的所作所為,都不可能會是一個貪地位和權力的人。
否則,當年完全可以不顧肚子裏的,冒著被蘇家人發現的風險,獨自一人辛辛苦苦地生下。
就憑這兩點,就堅信,母親絕對不是一個貪權力的人,更不會為了蘇家所謂的掌權人之位,而放棄與離開蘇家。
而蘇歌盯著寧恣歡看了好一會兒。
這時,突然無奈地笑了笑:“我現在終於知道,杜清鳶那個廢,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你的手上。”
的聰慧和謀略,還有不可忽略的自信,杜清鳶比不上萬分之一。
寧恣歡意外地挑了挑眉,說起杜清鳶,眼底閃過幾分的冰冷。
“這一點,我不否認。”寧恣歡聳了聳肩。
蘇歌盯著看了一會兒。
“說實話,本來我是打算將琉璃盒拿到後,就讓人將你殺了。但現在,我發現這樣做實在可惜。如你所說的那樣,如果你真的能從你母親的手中幫我拿到令牌,我今後不但不會找你們母的麻煩,我還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在蘇歌的世界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隻要是對有利的,自然願意與對方合作。
聞言,寧恣歡意外地揚了下眉。
而蘇歌在離開之前,想起了什麽,隻見開口說:“對了,我記得你的那個保鏢,江白對嗎?”
提起江白,寧恣歡想起之前從醫院離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既然他當時知道林熙若很可能在東歐,那他現在應該也在這裏。
不等寧恣歡說話,蘇歌又說:“其實江白的親生母親林熙若,我有讓人調查過關於的信息。”
“作為見麵禮,我告訴你關於的線索。”
蘇歌看著寧恣歡淡淡道:“這個林熙若,我十年前在蘇家見過。”
“蘇家?”寧恣歡震驚。
蘇歌點頭:“沒錯,當時跟在老夫人的邊,不過我那時候不清楚的份,所以並沒有多注意,也沒有讓人去調查跟老夫人的關係。”
聞言,寧恣歡皺眉。
這麽說,當年將林熙若從醫院裏帶走的,是蘇家老夫人安排的?
但,據說那個‘林熙若’所說,當時從醫院醒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是個男的。
他到底是蘇家老夫人的手下,還是帶走林熙若的,其實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這樣,那林熙若為何又會出現在蘇家?
這時抬眸看著蘇歌,擰眉問:“江白跟我說過,他之所以會跟你合作,是因為你清楚林熙若和他妹妹的消息。既然你知道林熙若的線索,那,江白的妹妹,又究竟在哪?”
蘇歌冷笑,看著麵無表道:“說實話,林熙若的兒,我並不清楚的下落,當初之所以那樣說,也隻不過是為了忽悠他罷了。不過,想要找到他的妹妹,估計得老夫人或者帶離開醫院的那一位背後的人才清楚了。”
寧恣歡沉默下來。
蘇歌看了一眼,說:“寧恣歡,你的提議我會好好考慮,至於要不要合作,我會在明天之前聯係你。”
話落,蘇歌轉準備離開。
寧恣歡這時好似想到什麽,突然開口:“對了,你……”
蘇歌轉過,皺眉看著:“還有事?”
寧恣歡頓了下,搖頭:“沒什麽了。”
蘇歌看了幾秒,轉離開咖啡店。
寧恣歡看著的影,眉頭鎖。
其實,剛才想問蘇歌,在二十多年前,蘇家老夫人邊的那個殺手,之後有沒有再見過。
但,想到蘇歌雖然同意與合作,但並不代表這個人可信。
所以,為了霍嶼琛的父母的安全著想,目前還不能暴他們。
幾分鍾後,寧恣歡坐在車裏。
霍嶼琛看到安然無恙,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
“怎麽了?”
霍嶼琛開口問。
寧恣歡轉頭看著他,隨後將與蘇歌談的一切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霍嶼琛擰眉,他問:“你覺得可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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