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萱葵的肯定答復,山和金泉心中狂喜,帶著糧食,兩人怕夜長夢多,連晚飯都沒在南疆寨子里吃,帶著族人連夜趕回自己族中,為了以防萬一走的還不是之前來的那條路。
晚飯后,龍甲回來匯報,黎戈已經被除了。
只是羅楚也被黎宏帶回了廣南劉家。
龍甲將昨晚劉家軍兵遇到柳將軍的事告知了秦殊凰謝煊曄。
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忍不住角多了一笑意。
看來老天還是站在他們這邊的,無形中竟然還幫了他們。
龍甲皺了皺眉繼續匯報“屬下下山調查了一番,柳將軍攜都護府的人手這段時間一直在尋找長公主殿下的下落,整個廣南已經被他們翻遍了,再找不到殿下的下落,柳將軍很快就會將目落在南疆。”
秦殊凰角諷刺地揚起,柳將軍還真是攝政王的一條好狗,時刻不忘攝政王給他布置的任務。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廣南劉家。”
柳將軍不是要找嗎,那就讓柳將軍在廣南劉家找到便是。
聽到秦殊凰的這句話,龍甲吃驚。
旁邊的謝煊曄臉上的表卻沒什麼變化,龍甲小心瞥了主上一眼,見到主上的表,就知道主上已經猜到了長公主會這麼做。
龍甲沒說話,行禮后退了出去。
當晚,秦殊凰就向南疆土司萱葵辭行。
萱葵沒想到秦殊凰走的這麼突然,拉著秦殊凰的手,在萱葵眼里,秦殊凰已經不是大武的長公主,而是合心意的族中后輩,若是秦殊凰是南疆族人,怕是都想把土司之位傳給秦殊凰。
“殿下親自來這麼一趟,我還沒有真正好好招待過殿下,過兩日就是我們南疆族最盛大的拜月會,不如殿下留下過了拜月會再走。”
秦殊凰歉意道“土司,事急,我不能再留了,若是下次還有機會,我定然要在寨子里過了拜月會再走。我會留一部分人手配合土司,土司若是還有什麼需要,可以寫信給我的人。”
見秦殊凰心意已決,萱葵就沒有再強留。
看了眼秦殊凰護衛打扮的謝煊曄,把秦殊凰拉到一邊低聲代,“殿下,母蠱已在你,若想玄蒼統領上的子蠱蠱毒盡快潰散,需要您常與玄蒼統領同房才,時間長了,玄蒼統領臉上的疤痕也會漸漸褪去,出他真正的容。”
沒想到萱葵拉到角落代了這樣一番話,如果不是夜遮掩,秦殊凰紅的臉怕是遠的謝煊曄也看清楚了。
忍著赧看向萱葵,“多謝土司提醒。”
萱葵笑起來,“這有什麼害的,殿下與玄蒼統領兩相悅,互相喜歡的男在一起,老天都會祝福的,月神會保佑相的男早日誕下麟兒。”
萱葵帶著暮云飛云等人將秦殊凰一行送到南疆寨子的門口,看著他們消失在夜中,過了許久才回轉。
湯猛低著頭緒低落的跟在萱葵等人后。
他沒想到殿下突然離開竟然沒帶走他,魯大哥都被殿下帶走了,卻將他和五十多名親兵留在了南疆寨子。
本來一直在關注湯猛的萱花見湯猛緒不好,立馬小心湊了過來。
“湯大哥,你不喜歡我們寨子嗎?”萱花有些委屈的詢問。
湯猛連忙搖頭,“怎麼會,只是殿下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里,我有些不習慣罷了。”
聽湯猛這麼說,萱花松了口氣,對著湯猛展開笑,“把你留在這,說明殿下重你,只要你將殿下代的事辦好,一定能很快見到殿下的,到時候還能在魯大哥面前炫耀。”
好像是這麼個理!
湯猛很快就被太花一般的萱花給安到了。
“你說的對,走,我們快些回去,殿下說給我留了些好東西,一會兒我給你拿幾樣!”
“多謝湯大哥!”
……
廣南劉家的大宅里。
原本華麗的堂屋會客廳被黎宏砸了個稀爛。
原本在堂屋里伺候的丫鬟都被嚇地跪在了門口廊檐下,以頭伏地,瑟瑟發抖。
砸完了堂屋里的所有東西,黎宏重新坐回了圈椅里,平復緒。
站在后不遠的管家這個時候才敢靠近,黎宏冷聲問“那枚令牌可查驗了?當真是族中長老的令牌?”
管家低聲道“查驗了,確實是族中長老的令牌……剛剛幾位長老來已經把人接走了,現在安置在最好待客院子里,長老們也過去親自拜見了。”
聽到這個結果,黎宏又一腳將旁邊的一張椅子踹翻。
“在族中到底誰才是土司!傳我命令,將人押大牢,晚上我親自審問!”
“土司,若真是這樣,您就徹底與長老們鬧翻了!”
“鬧翻就鬧翻,還有夫人在,怕什麼!”
黎戈是他的親侄子,他還沒見呢,憑什麼就被人那麼不明不白的殺了!
管家擰眉想了想,剛要讓人照著黎宏的話去辦,還沒走出堂屋,就見一位悉中年婦人匆匆進來。
中年婦人進來的時候對著管家搖了搖頭,而后蹲給黎宏行禮,“土司,夫人在后院等您,說有事要與您商議呢,請您立馬過去。”
黎宏眉頭微皺,“知道了,我這就去。”
黎宏顧不得換一裳就快步往劉家大宅的后院趕。
黎宏的夫人劉可瑜,在劉家大宅,下人和族人們都瑜夫人。
劉可瑜是劉貴太妃的長姐。
年紀比南疆土司萱葵還要大上一些。
劉貴太妃與長姐相差十多歲,實際上是長姐一手帶大的。
劉可瑜在嫁給黎宏之前是個寡婦,懷孕的時候傷了子,后來孩子沒了,也不能再生育。
丈夫過世后,原本是要老死在夫家的,可劉貴太妃進宮了先皇的妃子,劉貴太妃便求了先皇恩典,將寡姐從夫家接了回來。
回了娘家,劉可瑜才能重新嫁人,了黎宏的妻子。
兩人婚二十多年,卻沒有一兒半。
可正是因為黎宏沒有親生兒,他才能當上劉家的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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