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見主子心瞬間轉晴,笑著問“王爺可是遇到好事了?”
秦殊鈺哈哈一笑,將手中的信遞給了蕭疏,“看看!”
蕭疏雙手接過信,一目十行看完,瞬間也出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看來這位白姑娘才是王爺看中的珠。”
秦殊鈺揚起角,“這麼一顆滄海明珠,只可惜顧鴻朝是個瞎子!”
一日,白聆歌帶著人去酒鋪查賬的時候,在酒鋪遇到一名氣質溫雅的貴公子。
這名貴公子在的酒鋪定了一百壇的高度酒,走時留下了一匹難得的綢緞和一只羊脂白玉釵。
幾日后,白聆歌外出遇到劫匪,千鈞一發的時候,酒鋪里遇到的貴公子出手相助,讓幸免于難,還心的將白聆歌送回顧府。
接下來白聆歌滿心滿眼都是那名貴公子,至于離家的顧鴻朝早被拋之腦后了。
但顧府的環境和周圍的人時刻都在提醒著現在的份,饒是白聆歌對那位貴公子有好,也沒有做出出格的事。
如今整個顧府上下都靠著白聆歌養著。
之前冷漠的公公顧隆對變得和藹起來,更不用說顧夫人。
隔三差五的總是讓邊的嬤嬤送些吃食給,時常去主院陪用飯,關心的食起居。
偶爾見到的丁姨娘都對和悅,不時討好。
至于顧鴻楓,只要有銀子給他出去花用,說的話比顧夫人還管用。
第一次,白聆歌會到了當家主母說一不二。
心說不出的舒爽,只覺得都是暢快的。
可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幾日,飯桌上,顧夫人的一句話打醒了白聆歌。
顧夫人笑著道“聆歌,能娶到你是鴻
朝的福氣。如今這個家蒸蒸日上,等鴻朝辦完了差事回來,你們再生下一個男娃,咱們這顧府就更有奔頭了!”
旁邊的顧隆也點點頭,“鴻朝年紀不小了,咱們顧家也確實需要幾個孫輩了。”
白聆歌原本帶笑的小臉頃刻間變得煞白,拿著筷子的手頓住。
顧夫人見不對,想到之前私下吩咐葛嬤嬤讓流掉孩子的事,有些心虛的安,“你還年輕,之前那個孩子沒了說明那孩子沒福氣,等鴻朝回來了,你很快又能有孩子了。”
白聆歌回過神,打起神對著公公和婆母笑了笑。
這頓飯吃的時候氣氛還不錯,吃完的時候氣氛卻變得尷尬起來。
用完飯,白聆歌沒在正院多留,很快就起告辭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間,白聆歌神思不屬,當初大夫對說的話一陣陣在腦海中回。
不可能與顧鴻朝再有孩子了……
若是沒孩子,就算再能掙銀子,顧隆和顧夫人都不會認可,顧鴻朝會像之前一樣有別的人,甚至這人還會占了的正妻之位!
瞬間,白聆歌變得惶恐不安。
丫鬟果兒見白聆歌心不好,沒進里間打擾,悄悄退了出去。
正在白聆歌出神時,突然聽到了窗戶邊傳來一聲悶響,駭了一跳。
剛想人出去看看,窗戶就被人推開,一個男人翻了進來……
這里是顧家后院的范圍,怎麼會有男人進來?
白聆歌嚇了一跳,正準備人,從窗戶翻進來的男人就出了臉,是一張悉又俊的臉龐。
是之前剛救過的貴公子!
白聆歌咬了咬牙起快步走到了貴公子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貴公子衫上沾有跡,臉蒼白,駭然,“你……你怎麼了?”
貴公子苦笑一聲,“遇到刺殺,不得已才躲進姑娘的府邸,還請見諒……”
白聆歌本來就對這位貴公子有好,這人之前又救過,現在他有需要,想也沒想就要幫他。
“哪里傷到了,我給你包扎!”
白聆歌親自去取了紗布和金瘡藥給貴公子傷的手臂包扎傷口。
男人見緒不好,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怎麼了?可是遇到事了?”
白聆歌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咬了咬,將手帕嫁人后不能生育的事告訴了貴公子。
貴公子低垂的眼眸一閃,抬頭溫安,“大部分年華正好的子都可以生育,可卻不是每個人都有姑娘手帕這樣的能力,我若是姑娘手帕的夫君,定會一輩子好好珍視。”
白聆歌沒想到一個古代男人會有這樣的覺悟,又驚又喜地眼睛瞪大。
心中難過的想要是顧鴻朝也能這麼想就好了。
在白聆歌出神的時候,貴公子腰間的玉佩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白聆歌發現后彎腰撿起玉佩,剛要遞還給貴公子時,白聆歌一眼注意到玉佩上的龍形紋樣。
在大武,只有皇家
的男嗣才能佩戴龍形的玉佩……
盯著玉佩怔了怔,抬頭看向面前年輕俊的男人。
貴公子輕嘆一聲,溫道“沒想到要這樣向你坦白我的份。”
“你……是……”白聆歌喃喃。
貴公子無奈一笑道“白姑娘,我是四皇子平王秦殊鈺。”
“四皇子?”白聆歌呆住了。
這一刻,白聆歌不敢置信。
面前這個俊溫的男人是顧鴻朝一直都想接近的四皇子平王?
四皇子笑著看著白聆歌。
好一會兒白聆歌才回過神,隨即就要跪下給四皇子行禮。
還沒跪下,四皇子就將白聆歌拉了起來。
“不用給我行禮,方才你還救了我,在你這里,我不是四皇子,只是秦殊鈺!這個既然是你撿到的,就送給你。”
說著將白聆歌撿起來的玉佩重新塞進白聆歌的手中。
質地上好的羊脂玉帶著男人手心的溫度落在白聆歌的手中,一直燙到心里。
剛剛還好好的四皇子突然臉龐發熱,渾滾燙。
白聆歌嚇了一跳,起就要出去讓人找大夫來。
四皇子一把拉住了白聆歌的手,舌干的無奈道“不能去,被別人發現我在這里會連累你的名聲。我沒事,只是中了藥,忍過去就沒事了……”
白聆歌被四皇子這麼一說,頓住了腳步。
可隨即四皇子越來越痛苦。
片刻后,白聆歌咬了咬,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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