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的後果就是那晚過後,舒漾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反複發燒。
睡夢中還在哭著呢喃著祁硯的名字,又驚又怕。
於是舒漾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裝死。
不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現在算是什麽關係。
人?想都不敢想。
人?好像也不是。
隻要祁硯在,就不睜眼。
事實證明,逃避可恥,但有效。
祁硯細心幫床上的人兒蓋好被子,了那毫無演技的張小手。
“寶貝,別睡太久記得起來吃飯,我走就好。”
“有什麽不舒服記得醫生過來,知道嗎?”
舒漾閉著眼睛,要信念有信念,要演技有信念。
而該配合演出的祁硯,選擇視而不見。
走之前,祁硯俯了的長發,在耳邊聲說道。
“你想做的已經答應你了。”
“哥哥也是第一次,對不起寶貝。”
以祁硯的思維邏輯,從今天開始,舒漾就該兌現同等條件,也就是戒煙戒酒。
可這個時候,人都還躺在病床上,男人本就沒敢提。
一切以失敗告終。
*
去接舒漾的路上,祁硯一直都在做心裏建設。
恢複記憶是必然的,他的底線已經降低到,隻要不離婚,都好說。
至於他什麽下場,那都是他活該。
金山酒吧。
看見祁硯進來,有些醉意的舒漾就撐著桌子,起要跑去過去。
“老公~”
江衍趕扶住,“別他媽摔了。”
祁硯把人攬進懷裏,目掃過江衍還抓著人手臂的手。
江衍火速鬆開,覺再多一秒,自己這手都要被男人的視線盯穿了。
再加上他了諜中諜這件事,麵對姐夫這張長期飯票,多是有些不好意思。
“姐夫好。”
祁硯點點頭,帶走老婆前又問了問他。
“最近的零花錢夠嗎?”
這話聽的江衍愣了一下,多麽樸實無華的問候。
“夠的,姐夫我最近也在創業,沒花錢。”
本來還昏昏睡的舒漾,從男人懷裏探出一個頭,“那什麽時候把卡還回來?”
江衍:“……”
他話鋒一轉,“姐夫,突然又不是很夠的樣子。”
舒漾給了他個白眼,悶回男人懷裏。
祁硯笑笑,了人的腦袋,又和江衍說道。
“城西有家不錯的車行,你也快二十歲了,有時間去挑些喜歡的車,就當是我和你姐姐送你的生日禮。”
江衍:“謝謝姐夫。”
舒漾已經習慣了自己這弟弟,吃裏外的兩幅麵孔。
有點禮貌,但不多。
又探出腦袋,眼的看著祁硯,“我呢我呢?我也快過生日了。”
祁硯親著額頭,“買。”
江衍被這突如其來的狗糧噎住。
“……”
每一秒都影響他心裏健康!
癮都要犯了。
“姐夫,時間不早了,你趕帶我姐回去吧。”
他一時半會兒不想再看見這兩個人了。
見兩人離開後,江衍往沙發上一坐,屁都還沒坐熱,旁邊跑過來一個男生把手機遞到他麵前。
“衍哥!你快看這新聞!上麵說的是你吧?這教授誰啊?”
江衍眉頭一皺,奪過他的手機,醒目的新聞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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