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聽著傅衍之不留後路的話語,低笑。
當年他不也是信誓旦旦,然後被舒漾狠狠上了一課。
傅衍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話卻一句比一句紮心。
“祁九爺也別笑話我,在等著我被打臉之前,你可別死的太難看。”
祁硯:“……”
明知道他在擔心英格蘭的過往敗,傅衍之還故意提那個稱呼惡心他,這兄弟誼,真是半點都不摻假。
傅衍之:“聽說你最近讓人把藥劑帶回家了?準備一條路走到黑?”
“真是不怕死。”
祁硯出煙含在邊點燃,“我是那種人嗎?”
聽他這麽說,傅衍之毫不留的大笑。
還真是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男人想洗白的心。
他思索片刻,“這是走坦白從寬路線了?”
祁硯眸幽幽的吞雲吐霧,“從不從寬不知道,但再這樣拖下去,會死的很難看倒是真的。”
畢竟,想吃席的人可不在數。
“你還有自知之明。”
祁硯回道:“可惜,你沒有。”
他犯渾的早,自認為二十八歲回頭應該還不算晚。
但傅衍之這況,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既然點不醒,那就祝他失敗吧。
傅衍之:“……”
“那隻能讓小雅在京城,多叨擾祁夫人幾天了。”
祁硯薄微勾,“祁某倒是不介意。”
“但我勸你多想想,秦雅致在京城待的越久,對你對我都沒有任何好。你就不怕……”
“繼續去找那個被你走的男人?”
傅衍之:“……”
“我人已經到機場了。”
祁硯滿意的笑了笑,掛電話前還不忘補一句。
“盡快。”
書房門口傳來清脆的兩聲敲門聲。
祁硯坐在沙發上煙,“進。”
助理提著保險箱走進來,平放到茶幾上。
“九爺,今天我把東西帶回來,夫人看都沒多看一眼,以夫人對您的信任,要不要考慮在夫人恢複記憶之前,直接告訴。”
男人眉心蹙,不不慢的把煙頭往煙灰缸裏撚。
“不能急於求。”
“這樣隻會覺得,我把玩弄於掌之中。”
他隻是想找個契機坦白認錯,不是想離婚火葬場。
助理低著頭,不由得想:
難道不是嗎……
祁硯解釋道,“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我在沒有恢複記憶前,強行告知博取原諒,那是對的不公平。”
“因為此時沒有同的,一定會選擇原諒我。”
“但之後呢,等漾漾真的恢複記憶了,心裏的痛苦又該怎麽辦?”
“讓吃啞虧,委屈著嗎?”
助理陷沉默,自家先生的心思真不是一般細膩。
麵麵俱到,之深切。
祁硯輕舒了一口氣,“有些脾氣,還是要發出來才行。”
另一邊。
舒漾和秦雅致兩個人,得知江衍人在招金基地後,開車就趕了過去。
正在打麻將的江衍,直接被從裏麵拖了出來。
“又怎麽了姐姐們?”
舒漾攤了攤手,“間諜,手機借我。”
江衍老老實實把手機遞過去,下一秒手裏就多了秦雅致的手機,屏幕亮著,顯示被拉黑的頁麵。
“快快,幫我查一下這個賬號的用戶,現在人在哪裏?”
江衍:“……”
他這一天到晚,真是和人過不去了。
上午陪媽咪逛街,下午被林煙一通,晚上出來消遣一下,結果又攤上人的事。
還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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