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陪了?”
葉舒言氣惱道:“厲司程你是故意的吧,天不是吃這個就是吃那個,在你公司一個星期,我都重兩斤了,整整兩斤你知道嗎?”
“……”
厲司程陷沉思。
養了一個多星期才重了兩斤嗎?
看來他是得該反省一下了。
那小胳膊小,還有那細腰,他一個臂彎就能圈住。也就小臉蛋,認真看才能看到有那麽一點點的小效。
本是清冷型人,臉比較致清瘦,如今俏臉圓潤了一丟丟,連氣質都多了幾分溫婉。
“有重嗎?我怎麽沒看出來?而且你現在就是太瘦了,應該再長個十斤,八斤的才更好看。”厲司程哄道。
“……”葉舒言聽得一臉黑線。
嫌棄胖了兩斤,他還在這建議再胖個十斤八斤,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瞧瞧人家陳書吃得比你,都比你胖,你就是得多吃才能趕上人家那樣的。”
“……”
人最介意別人說胖的,這話要是被瑤瑤聽見,恐怕得氣得給他泡咖啡的時候下砒霜吧。
“懶得跟你扯。”
葉舒言說完就打算掛電話。
“先別掛——”
“又幹嘛?”
“真不去吃?”
“不去。”葉舒言堅決道。晚上還要出去吃飯,中午就更不能放肆了。
厲司程無奈,隻能尊重。
“那你中午吃什麽?”他問。
“蛋,牛。”
厲司程等了一會,見沒了聲音,“就這些?”
葉舒言沒說話,默認。
一個蛋能提供什麽能量?
本來就沒幾斤,還吃那麽,那不得把他好不容易給養來的兩斤都給折騰沒了?
“你要是不願意出去吃,我給你送餐過來好嗎?”
“不好。”葉舒言立馬道,“你不許來我家。”
厲司程見反應那麽大,有些哭笑不得。
他形象都差什麽樣了?
以至於那麽怕他把給吃了。
“好吧,那我不上來就是了。”
他很紳士地妥協。
掛了電話之後,葉舒言有種怪怪的覺。
總覺得厲司程最近好像變了,但哪裏變了又說不上來。
總之就是覺這幾天他的行為舉止比以前有邊界多了。
哪怕是在隻有他們兩人獨的地方,他也規矩恪禮,沒對有什麽越矩的行為。
跟有關的事,他也都主征求的意見,要是表現出不樂意,他就不會繼續。
好比剛剛——
換做以前,他可能二話不說人就到家門口摁門鈴了,但今天,說不讓他來,他竟然就很順從地應下了。
這麽一想,葉舒言忽然覺得,他好像也沒那麽招人煩了。
吃了蛋和了牛,葉舒言就坐在客廳裏刷劇。
約莫12點半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葉舒言有些疑,起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一個外賣小哥。
“您好,這是您的外賣。”
“外賣?”葉舒言愣了一下,“你送錯了吧,我沒點外賣。”
小哥看了看門牌號,又看了看訂單信息,“沒錯啊,就是A棟1201的。您是葉小姐吧?”
葉舒言有些茫然地點點頭,“我是。”
小哥鬆口氣:“那就沒錯了。”
“可是……我並沒有點東西。”
小哥看著眼前的漂亮孩,笑著道:“那可能是你男朋友幫你點的吧。”
這事他,外賣送多了,這種事經常能上。
他這麽一說,葉舒言再看看那印著川菜Logo的外賣袋子,頓時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我不要。”說完就想關門。
小哥嚇得趕哀求,“,求您了,您不收貨,我會被投訴的,您就當幫幫我,嗎。”
葉舒言見狀,也不好為難人家小哥,隻好接過那大大一袋,沉的外賣。
道謝關上門後,就把外賣拎到飯桌上。
打開,看著那足足兩個人都吃不完的菜,有些無語。
下一秒就撥通了厲司程的電話。
那邊秒接。
“你點的外賣?”
“嗯,就是那家川菜館,我代店家做得油辣,不會增重的,你放心吃。”
男人聲音溫潤,語氣還帶著些許邀功求誇讚的意味。
“誰讓你點了。”葉舒言卻隻想罵人。
簡直引人犯罪。
“還點這麽多,我是豬嗎?”
豬?
沒想到還會這麽形容自己,厲司程想笑又不敢笑,怕更生氣。
“我就是想……多點幾個菜讓你嚐嚐鮮。”他解釋道。
“浪費。”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
厲司程試探說:“你要是覺得浪費,那要不……我過來陪你一起……”
“你來就直接把你的外賣都拿走。”
厲司程沮喪道:“好吧,我不來就是了,你好好吃。”
掛了電話,葉舒言蹲在飯桌前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沒能抗住。
算了,還是從明天開始再減吧。
下午,厲司程在公司理完一些工作就去了一趟醫院。
做完檢查後,漢斯出了滿意的神:“你這個星期的況不錯,的各項指標都趨向平穩了。”
漢斯說著抬眸端詳了一下厲司程的麵,“嗯,神氣也很好。”
一旁的羅賓心道:這一個多星期,太太每天都陪在他邊,他心能不好嗎。
太太隻要跟他多說兩句話,給他個笑臉,他都愉悅得跟個花孔雀似的。
“程,你要繼續保持現在這個狀態。”漢斯叮囑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是你的毒素發酵期,控製不好容易出事的,還有……”
“不能吃藥,作息規律,保持緒平穩,我知道了。”這話他每次都說上個兩三遍,厲司程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從醫院出來,一看時間,將近17點了。
他讓羅賓回去之後,就獨自開車去了江嘉府。
到了小區外麵,他把車停在了平時停車的位置,正思考著要用什麽理由把人約出來,忽地,餘就看見了小區門口前站著一個眼的人。
他定眼一看,心頭當即一沉。
彥文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正想著,小區一個悉的倩影緩緩走了出來。
厲司程視線落在了葉舒言上,眸不覺驚豔了一下。
已經是深秋時節,晚間稍冷。
人穿著一件白的薄款長風,裏麵搭配了一條及膝黑連,出了纖細的小,頭發心盤起,畫著淡雅的妝容,眉目如畫。
褪去清冷,整個人有種優雅知的恬。
看見心打扮著奔向另外一個男人,厲司程握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攥,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見自己的時候,可沒這般特意打扮過。
一酸脹在心頭翻湧,他差點沒忍住要下車去搶人了。
但最終,他還是按耐住了。
隻是沉著臉,深幽漆黑的眸子盯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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