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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女仵作》第624章 他與我們不同

鬱曉曼冷笑一聲:“理了燕潤德之後,我自然也不能放過鞠奇略,不過他對我神魂顛倒,想要他的命再簡單不過了。所以我讓他多活了一陣子。”

幸虧鞠博實不在,不然的話,聽見鬱曉曼這麽說,可能會崩潰也說不定。

害死了自己爹的人,竟然好吃好喝的供養了五年。

鬱曉曼道:“本來我的打算,是要利用鞠奇略,讓他幫我把之前燕潤德離開的那幾個手下找回來除掉的,但是鞠奇略竟然開始懷疑我,沒辦法,我隻好先把他解決了。”

然後鬱曉曼就進了漫長的等待,一邊等,一邊找。

夏樾道:“挖開章承的墳,殺害左興學,這都是你一個人做不到的,你常年在鞠府,如何人替你辦事?”

鬱曉曼微微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當年鞠奇略賺的那些黑心錢,連府裏的人都不知,他相信我,放在我的房裏,這些年我也沒能花完,還剩下不。”

所以其實康瑩華和鬱曉曼,都是同一個目的,就是找出兇手。

但是康瑩華沒有做到鬱曉曼那麽極致,也用了手段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

現在鞠奇略和燕潤德都死了,他們是罪有應得,主謀真兇。

但是參與了這件事的所有人,想要全部找出來,談何容易。

就算找出來又如何,他們隻是付錢尋歡,法不責眾,何況還未必犯法,有的掰扯。

慎詠誌對於自己的師傅竟然早已經死了,而且是幹了這麽個事被人殺死,有些無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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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鬱曉曼手裏的一盒來往書信的證據實在是太紮實了。

夏樾已經命人將抓捕燕潤德幾個手下的通緝令發了下去。鬱曉曼雖然證據確鑿,但是對很多事是不知的,抓人囚這些細節都是燕潤德負責,鞠奇略一把年紀,對燕潤德相當信任,自然不會件件細問,因此鬱曉曼也不能說出細節。

夏樾花整整一天的時間將所有的口供,證整理出來。

包括之前廣玉樹的父親廣玉安的,還有大理寺的人也回憶,燕潤德確有一名親近手下,使短

這人也在抓捕名單中。

一個人用什麽兵,是很難改變的。何況他們不知自己已經暴,並不覺得自己是落荒而逃,隻要瞞住一時,說不定都不用抓就自投羅了。

鬱曉曼被收押,關在六扇門的牢房裏。

沒有親戚朋友,倒是康瑩華來了。

夏樾說過要給康瑩華一個代,因此將喊來,雖然不知道到底誰是康瑩華要找的人,但是當聽說這件事的組織者,兩個三品高都已經死了之後,也就釋懷了。

請求要見一麵鬱曉曼,夏樾準了。

牢房裏,康瑩華見到了鬱曉曼。

康瑩華當場就跪下來,給鬱曉曼磕了個頭。

鬱曉曼很平靜,得知了康瑩華的份後,說:“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康瑩華連連點頭。

鬱曉曼說:“我死後,能不能幫我供兩個牌位,逢年過節的,幫我給他們上香?”

一個是章承,一個是的姐妹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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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瑩華點頭。

鬱曉曼就笑了:“那好,那我就死而無憾了。”

事關重大,夏樾將通緝令發下去後,各地嚴查,果然沒過多久,便抓獲了燕潤德邊的兩人。

他們離開京城後都在風景宜人的地方置了家業,過的滋潤無比,怎麽也想不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兩人連夜被押回六扇門。

對別人心狠手辣的人,對自己未必心狠手辣。

兩人開始還死扛著不鬆口,可是當看見夏樾拿出的各種單據的時候,就繃不住了。

鬱曉曼知道的細節不多,他們可不一樣,他們是燕潤德的左右手,燕潤德下令,他們幹活兒。

在大理寺的牢房裏待了兩天,什麽都招了。

在他手上,理了三個姑娘,詹將夏樾他們帶出了城,在一個荒山土堆旁,找到了三骸骨。

骸骨當年埋了,經過五年風吹雨打,有一部分已經出了泥土。但是這個地方日常無人來,也無人看見。

夏樾特意喊了慎詠誌和大理寺的人一起來。

慎詠誌和詹是很悉的,那是小時候常帶著他習武玩耍的叔叔伯伯。

看著散落一地的骸骨,夏樾道:“這幾位姑娘,是誰家的?”

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都是在路上隨便抓的,能單出門的姑娘,定不會是什麽豪門大戶,不會出錯。”

一般生意人家的姑娘,他們也不放在眼裏。

而且在這個年代,姑娘遇到了這種事,大部分是打落牙齒往肚裏吞,自己也不敢說出來。有些人家年輕姑娘失蹤了,連報都不敢,生怕壞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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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彩唐給幾骸骨都查驗了一下,確實都是年輕子。

荒草枯石,寒風凜冽,點點細雨落下。

所有人的心都很沉重。

這些姑娘的人家,到現在也不知自己的兒去了何方,是死是活。

夏樾道:“慎大人……”

慎詠誌麵無表,這幾天發現的一幕一幕,對他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曾經當做父親一般的師父,竟然為了錢財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曾經當兄長一樣的六扇門長輩,竟然手上全是鮮,助紂為

慎詠誌沉聲道:“夏大人,這幾位姑娘的骸骨,若是不能找到家人,我會安葬的。”

他們之前來的時候,就準備了箱子。

骸骨已經全部在了一起,分不清誰的是誰的。隻能先一起收斂起來。

收殮之前,慎詠誌跪了下來,慎重的給幾骸骨磕了個頭。

“父債子還,雖然師父大錯特錯,但總待我不薄。我不能給們償命,但是這所有人的後事,我都會負責。”

慎詠誌看著其實也怪可憐的。

夏樾不打算找慎詠誌賠償什麽,這事他確實不知,但是夏樾走到詹麵前。

“之前在大理寺做事的仵作葉明,離開大理寺後沒多久就疾病亡,是否也是被你暗傷?”

這一刻詹竟然不敢直視夏樾的目

葉彩唐走過來,問:“葉明雖然不是你們一夥,但是已經收了你們的錢,為你們遮掩廣玉樹的死,為何還要趕盡殺絕?”

側了側臉:“雖然他收了銀子,也答應遮掩。但是大人說了,此人與我們不同,留不得,留了日後定會壞事。”

葉彩唐進一步問:“如何不同?”

道:“他看不上我們這種行為,收錢也不過是怕禍及家人。這種人,若日後沒了牽絆,定會寧可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將我們供出來的。”

所以葉明,他隻是沒有豁出去罷了。

葉彩唐想了想,笑道:“是,我爹是個好人。”

“是的。”夏樾毫不避忌有這麽多人在場,葉彩唐的頭發:“舉頭三尺有神明,伯父,是個好人。隻是他的力量有限罷了,他走的一定心不甘不願,但是現在,可以安心。”

葉彩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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