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一個哦?
“你知道我老板是什麼人吧。”程于是真的怕他兄弟被坑,“他要是知道你在追小姐,肯定收拾你!”
“他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席漠給出致命一擊。
“是離婚了,但況比較復雜。”程于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你聽我的就好,為了你的未來著想,趁著現在放棄。”
“我不會放棄。”
“席漠!”
“他們已經離婚,代表現在是單。”席漠說的非常認真,“既然是單,我就有追求的權利。”
“我們老板想復婚。”
“跟我有什麼關系。”席漠反問。
“我老板什麼格你也知道,他要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程于勸說著,“你要真的追求小姐,他有一千種辦法把你們分開。”
席漠說了最后一句話“我不會放棄,倘若你們老板有意見,你可以他來跟我談。”
程于“……”
他很想再說點什麼,席漠已經轉走掉了。
這讓他非常的為難。
他知道席漠是什麼格,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決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時候。
但老板那邊……
想著這些,程于心里有些復雜。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的老板。
各種糾結和掙扎中,他還是拿出了手機給自家老板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他想的很簡單。
既然席漠不肯放棄,那還是跟老板說一聲比較好。
這樣以來,他們兩個就可以公平競爭了。
聶言深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公司加班。
看著馮總經理他們新簽的合同,眉心都擰了起來。
氏集團比以往多拿了這麼多個點。
怎麼談的?
“這份合同怎麼回事?”聶言深問著在辦公室站著的馮總經理和何總監。
兩人還沒開口。
就被聶言深的手機震聲給打斷了。
看到是程于打來的時,他拿過來接了。
他很清楚,若不是真的有事,程于不會在這個點打電話給他。
“什麼事。”
“一個壞消息。”
聶言深“……”
他看著面前這份談的如此差的合同,心已經不怎麼好了。
這家伙竟然還跟他來個壞消息。
“說。”
“小姐正在跟人約會。”程于深吸一口氣,說了這話。
聶言深“???”
他第無數次以為他聽錯了。
即便很不想承認,他還是多問了一句“蕭毅塵?”
“不是。”
“那是誰。”
“我的朋友,席漠。”程于說這話的時候心態都有些崩了。
聶言深握著手機的力道了,以前想的那些畫面又冒了出來,問了一句“他們在哪里。”
程于并沒有第一時間就給出地址。
想著席漠剛才非常認真的態度和神,他想了一會兒才問了聶言深一句話“您為什麼想知道?”
聶言深周冷氣嗖嗖嗖的冒出來。
那是他前妻,你說為什麼!
“老板,雖然這麼說您可能不喜歡聽,但我還是想跟您
談談。”程于是認真的,希也好,席漠也好,老板也好,他都覺得他們是好人。
老板雖然有點渣,但其實是沒看清。
他想小姐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聶言深的耐心已經快用完了“說。”
“您喜歡小姐嗎?”程于口而出。
聶言深拿著電話沒開口,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是一片讓人無法忽視的黑。
程于沒一直等,他說了后面的話“如果您不確定自己喜不喜歡小姐的話,就沒必要去找他們。”
“你想說什麼。”聶言深心愈發的不好。
“小姐是個很好的人,席漠也很真誠。”程于第一時間考慮的,還是幸福問題,“倘若您連自己的心都沒確定,就不應該去破壞他們的。”
老板這一生走的比較順。
家人疼,學業順利,工作順心。
這一生幾乎沒有什麼需要他心的事,再加上商場上有人捧,現實中有人夸,臉好看,材好,又有錢,追的人也多。
這一系列下來。
老板有些格就下意識的形了——以自我為中心,固執己見。
倘若他不打破這一層,就算跟小姐復婚了,兩人也不會幸福。
“地址!”聶言深冷冽的兩個字。
心確不確定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能讓希離開自己的生活中。
離婚后的那幾天,每天他都在帝苑別墅里待著,腦子里經常回憶起他跟希在那兒的點點滴滴。
每次只要一想到希不屬于自己,心口就會悶悶的疼和難,
他不知道什麼做喜歡,他只知道他后悔
跟希離婚。
希本就應該是他的。
程于走過去瞅了瞅還在吃飯的兩人,估算了一下公司到這兒的時間,最終還是報了地址。
聶言深掛了電話就離開了公司,合同的事也沒跟那兩個人談了。
程于看著掛斷的電話,眉眼間有些復雜。
公司到這兒的距離還是遠的,等他到的時候,小姐跟席漠估計已經吃完離開了。
這麼想著。
他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半個小時后。
希跟席漠已經吃過了飯。
席漠主提出送希回家,程于就在旁邊看著。
但誰也沒想到的是,在希即將上席漠車子的時候,聶言深忽然出現,一把將希給拽到了自己邊“我的人,就不勞煩席先生送了。”
程于眸子瞬間睜大。
老板?!
他怎麼來的這麼快?
按照正常時間,不應該還有二十分鐘才到的嗎?
“另外再說一句,希是我的人。”聶言深還扣著希,極迫力的視線落在席漠上,“你對的所有心思都可以打消掉了。”
“松開。”希語調有些冷。
聶言深沒有松,周寒氣四溢。
他將視線看向程于,代了一句“程于,給你放兩天假,這兩天你跟你朋友好好聚聚。”
程于“……”
您想讓我勸席漠放棄可以明說。
“我沒時間跟他聚。”席漠眉眼間帶著清冽,額間的碎發打下來,比平日多了幾分帥,“請你把放開,跟你已經離婚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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