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也沒再追問。
老板沒有明確的說,他也不能直接把小姐請過來。
很快到了第二天,程于帶著自己的伴郎團去接他的媳婦兒,聶言深跟晏清淵在酒店樓上休息。
見晏清淵跟十月的電話打完后,他開了口“你什麼時候去帝都看十月?”
“下個月吧。”晏清淵沒設防,主說了,“這個月比較忙,學業也很重,我去的話容易耽擱學習。”
“去的時候上我。”莫深開了口。
晏清淵“?”
晏清淵腦門上一串串的問號“你干什麼,你該不會真想去找希吧。”
“不是。”聶言深眸深邃讓人看不到底,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跟你一起去看看十月,長大這麼大,我都沒看過。”
“是嗎?”晏清淵明顯不信。
聶言深氣定神閑,讓人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晏清淵怎麼著都跟他是兄弟,對于他的異常行為還是有些了解的“看十月是假,看希的孩子是真吧。”
上次他就提了一十月的小學跟小貝小寶的兒園是對門的事。
這家伙。
八是去看那兩個孩子。
“只是看十月。”聶言深強調了一遍。
“行行行。”晏清淵也不拆穿他了,怎麼著都是自己的兄弟,“我去的時候跟你說。”
聶言深嗯了一聲。
他就這麼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清淵視線落在他的上,帶著幾分八卦的問著“聽程于說最近有個人一直在追你,真的假的?”
“假的。”
“你不打算結婚?”
“我去隔壁休息一下。”聶言深明顯不想跟他談這些無聊的事,“程于他們回來后我
一聲。”
說完站起就去了隔壁房間休息。
但他的心并不平靜。
想著晏清淵問的話,了有些疲憊的眉心。
他的心都沒騰干凈,怎麼結婚?
這些年他把他和許佳苑以及希之間的事全部細想了一遍,或許是因為長了的原因,只覺得過去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荒唐。
那時候的自己不懂,也不知道什麼是,只覺得許佳苑為了不讓自己擔心,瞞絕癥離開是一件讓他很心疼的事。
所以在后面的事之中,下意識的偏向,從而傷害了希。
雖然事后做了彌補,但他傷害了就是傷害了。
現在他心里還有希。
這種況下跟其他人在一起,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那個生的不公平。
想著這些,他解鎖手機點開了希的微信,看了的朋友圈。
空空如也。
有時候他都希希發朋友圈一些。
這樣他還能通過這個看看的近況,得知的生活。
但不發,一年下來可能也就只有一兩條,甚至有時候一兩條都沒有。
恰在此時。
手機震了兩下。
他返回去看了一下,是聶慕時發過來的程于都結婚了,你沒想法?
聶言深什麼想法。
聶慕時結婚啊,這麼多年你一直單著,難不真單一輩子?
聶言深果斷將他拉黑了。
這個話題,他不想聽。
之后一天的時間里,整個酒店都很熱鬧。
程于歡歡喜喜的跟他喜歡的人換戒指,舉辦了婚禮。
看著他們的西裝配婚紗,聶言深想到了希跟秦以漠那場簡單但讓人印象深刻的婚禮。
“這是什麼眼神?”晏清淵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羨慕了?”
聶言深反問“你不羨慕?”
晏清淵“……”
真是兄弟。
扎刀子都不猶豫的。
“至沒你羨慕。”他決定扳回一城,“我跟云柒之間有個孩子,小十月也喜歡我,不像你什麼都沒有。”
“聽說追云柒的那個年也跟十月關系不錯。”聶言深刀子這種事兒就沒輸過,“你說我要不要幫他一把。”
“你敢。”晏清淵急了。
聶言深很自然的說著“你再跟我提結婚的事,我就幫他追云柒。”
“還是不是兄弟。”晏清淵知道這家伙說到做到。
聶言深沒開口。
晏清淵敗下陣了。
他也沒再跟他都在這個話題上閑聊,視線落在當程于伴郎的席漠上,八卦心思忽然起了“你還記得程于旁邊那個席漠嗎?”
聶言深側眸看他,示意他有事說事。
“當初我看到他對希的態度時,還以為希沒跟你復婚的話會跟他在一起。”晏清淵正兒八經說著,“結果都沒有。”
“你是想我跟你講云柒和那個年的事?”聶言深覺得這人很聒噪。
晏清淵“我就單純
的說說。”
“凌天羽跟那個年一個劇組。”聶言深眼眸微抬,很淡的一句話,“我不介意讓他幫幫忙。”
晏清淵“……”
晏清淵果斷閉了。
單老男人果然不好,不就生氣。
沒意思!
這場婚禮舉辦的非常盛大,儀式進行完后程于又跟新娘一起去挨桌挨桌的敬酒。
一切忙完后,他們兩人才去吃了飯。
當天下午。
賓客都散的差不多了。
聶言深和晏清淵跟程于打了一聲招呼后也離開了,唯一還沒走的只有席漠和一部分來自遠方的親戚朋友。
婚禮結束后程于跟新娘換了一日常穿的服,送自家媳婦兒回房間休息后,他去找了席漠。
看到他來這兒,席漠是疑的“你不陪你妻子來我這里做什麼?”
“有人想見你。”程于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笑的意味深長。
席漠“?”
席漠略帶疑。
實在是想不到有誰會想見自己。
“在房間里等你。”程于遞了一張房卡給他,眸底深有著濃濃的八卦,“你去樓上找吧。”
“誰?”席漠先問了句。
“去了你就知道了。”程于沒有,“見到你應該也會有點小驚喜。”
席漠還是疑,但他知道程于不會坑自己,也就去了,按照房卡上的門牌號,他來到了樓上的1802房門前。
核對了一下房卡跟門牌號對得上后,他抬手敲了敲房門。
里面一片安靜,沒人應聲也沒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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