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漠角上揚,散漫的語調中帶著幾分調侃“敵見面,互相討厭很正常,不過我不討厭你。”
“為什麼?”聶言深覺得他在裝。
“因為我有媳婦兒。”秦以漠一句話總結。
聶言深“……”
聶言深心里萌生出了一個沖,一個一直以來就想做但沒做的事“年后約個時間,打一架。”
“不合適。”秦以漠拒絕了,“經歷不同,注定了結果是什麼樣。”
他是專業的。
哪怕退役這麼多年,有些東西還是深固,他跟他打架,完全就是在欺負他。
“你覺得我打不過你?”聶言深心平氣和的問。
“是,我以前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這種比試對你不公平。”秦以漠是個很坦率的人,對于自己的不足也知道的很清楚,“就如同經商,我比不過你。”
這方面聶言深就是行業的風向桿。
他比不過。
“你要真想比的話可以試試一些不手的。”秦以漠緩緩道,說的比較直接,“比如下棋,電子競技,育運之類。”
“你不怕輸?”聶言深見他淡定的樣子,不由得多了幾分猜測。
秦以漠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得看賭注是什麼。”
“希。”
“誰?”
“你輸了,希歸我。”聶言深重復了一遍,漆黑的視線鎖住他,“你贏了,聶氏集團歸你。”
秦以漠放下手中的杯子,朝著希的方向了一聲“小希。”
“怎麼了?”希端了兩杯鮮榨的果過來,按照各自的喜好放在了他們面前。
“聶總要跟我賭。”秦以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人給賣了。
聶言深“……”
希“?”
希的視線在兩人上看了一眼“賭什麼?”
“賭你,我輸了你歸他。”秦以漠老實全說了,偏偏他的語調還是輕緩的,“他輸了聶氏集團歸我。”
“稚。”希送了兩人兩個字。
聶言深薄抿一條直線,想跟解釋。
他說那句賭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秦以漠究竟在不在乎希,但他沒想到秦以漠會直接當著他的面把他給賣了。
“你別跟他賭。”希視線落在聶言深上,一點兒生氣的跡象都沒有,“他坑人的手段比較多,即便你很聰明,也可能會栽跟斗。”
“好。”聶言深點頭。
他很想問是不是在生氣,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秦以漠輕咳了一聲。
希看向他,眼神詢問怎麼了?
秦以漠眼神示意你這心是不是有點偏?
希?
偏什麼了?
秦以漠我是一個遵守規則的好人。
希“……”
呵呵。
真當第一天認識他?
又不是沒被他坑過。
“你這樣說不太恰當。”秦以漠忽然冒了一句話出來,“萬一聶總在這方面造詣比較高,遠勝于我呢。”
希“?”
希搞不懂他倆要做什麼,索什麼也不管“若是這樣,你們隨意,我上
去跟爸打個電話。”
說完就上了樓,不打算管兩人之間的閑事。
跟父那邊說小貝他們倆回來后,就訂了吃年夜飯的時間,忙完這些才去看了一眼三個小家伙。
房間的氣氛有一點點奇怪。
希看著悶在那里沒說話的墨墨跟小貝,走過去小聲的問了一下小寶“他們倆怎麼了?”
“吵架了。”小寶如實相告。
希多多有些疑。
這兩孩子會吵架?
“姨,我先回去了。”墨墨站了起來,還是那乖乖的小紳士模樣,“謝謝您的款待。”
“不再多留一會兒嗎?”希詢問著。
墨墨朝坐在地上的小貝看了一眼,把緒都給收斂了“不了。”
“那行,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希也沒有多留,只是在送他之前跟小貝說了一句,“小貝,小哥哥要走了你不送送他嗎?”
小貝聽話的站起走了過來,也沒說話,就這麼悶著。
這樣的饒是希也是第一次見。
畢竟從小到大都是活潑的,開心的,沒心沒肺的,即便遇到不開心的事,也轉頭就忘了。
“不用送。”墨墨說了三個字就下樓了。
小貝還是跟了上去。
直到司機將車開走,小貝才轉離開上了樓。
看著極為不對勁兒的狀態,希住了“你跟你小哥哥吵架了?”
小貝先搖了搖頭,隨后像是覺得回答錯了,又點了點頭。
“可以跟媽咪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希對于孩子都是關心的。
“媽咪。”小貝語氣中有些無助,主靠在了希的上。
希“嗯?”
“我這一輩子是不是只能有一個好朋友?”小貝問的特別真誠。
希思考了一下,告訴了答案“只要你對每個朋友都能關心到位,維系好你們之間的,你想有幾個都可以。”
“那我可以一邊跟小哥哥玩兒,一會兒跟薄小哥哥玩兒嗎?”小貝又問。
希點了點頭“可以啊。”
“小哥哥因為我跟薄小哥哥玩兒生我氣。”小貝郁悶的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錯了,“我不知道江城有什麼好玩兒好吃的,我還特意讓聶爸爸幫我給他準備,但他都不要。”
希還想問點細節,小寶就來了。
看著紅了眼睛的某小只,他跟說了句“你先上去,我跟媽咪聊兩句。”
“哦。”小貝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抱著手中的小木頭人一步一步往上走,整張臉都氣鼓鼓的。
希有些擔心的狀態“事是小貝說的那樣嗎?”
“相差不是很大,墨墨知道小貝跟薄子衍在江城一起玩兒了很多天的事后就有些不開心,得知小貝手中的木頭人是薄子衍親手給做的后就讓小貝把木頭人給他。”小寶解釋著。
希“?”
希聽的有點懷疑人生了。
這行為不像是墨墨那個小紳士做得出來的。
“小貝不給,墨墨就讓在木頭人和跟他玩兒之間選一個。”小寶做了一個總結,“小貝覺得他在為難,兩人便開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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