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薑寧都驚訝的看向他,男人完好俊朗的側臉正好對著,薑寧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州哥這話的意思是,他以前就喜歡自己了嗎?
可是他們之前都沒怎麽見過麵,甚至單獨都沒說過幾句話。
霍羨州回頭跟對視,瞧見了薑寧眼中的震驚跟疑。
這妮子是忘記救過自己的事了嗎?
“是。”他承認的很坦然。
現在薑寧已經是他的妻子,他並不想繼續瞞自己的。
顧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連小舅都不了,“霍羨州,你怎麽可以這樣!”
“當時是你外甥的朋友。”
“所以我什麽都沒做。”霍羨州開口。
顧辭張了張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他清楚霍羨州的格。
就算真的是喜歡薑寧,在還是自己朋友的況下,他不會去做任何事。
這事說出來,霍羨州沒任何錯誤,頂多就是會讓他覺得不爽。
“你憑什麽覺得薑寧跟你在一起就會更好,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對好!”顧辭冷聲質問。
薑寧不悅的皺眉,沒忍住話,“對我好還是壞,我這個當事人才有資格說話吧。”
“跟你在一起,婚禮當天被你當眾打臉戴綠帽,但嫁給州哥之後,他任何細節都做的很好,我由衷的覺得自己到了關。”
“但是他的……”
薑寧冷漠的打斷他,“你想說他毀容又坐著椅對嗎?”
“這兩點我早就知道了,他不存在任何欺騙。外在的缺陷並不重要,他的心富足完,總比跟你這個健全人在一起,卻不斷欺騙我,在我眼皮底下做不軌的事要好吧。”
“我跟你早就沒關係了所以不想說,但你以為我真的全都不知道嗎?你早就帶張以沫回去過我們的‘婚房’對吧,你們早就在那個房子裏,無數次的睡在一起。”
“所以對於房間的布局比我都悉,所以廁所會出現不屬於我的頭發。當時沒有證據,我想要給予你最基本的信任,卻被這樣對待。”
“顧辭,你捫心自問,這樣的你跟霍羨州對比,誰更好?”
“毀容跟殘疾真的就這麽重要嗎?即便是這樣的他,也是一百個你都比不上的。”
一口氣說完,看著顧辭越來越黑的臉,繼而說道:“好好養病吧,我們夫妻倆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大外甥。”
推著霍羨州出去,男人忍不住輕笑,“你快要把阿辭給氣死了。”
“他活該,誰讓他說這種話的。”
薑寧還是覺得生氣,知道霍羨州是真的把顧辭當作自己的親人,對待他即便嚴厲了一點,出發點都是好的。
可是顧辭卻一次又一次,用最傷人的話去刺痛霍羨州。
沒有哪個殘疾人會不介意這種事,尤其這些刺是從親人這裏刺出來的。
要不是顧辭還傷著,說要上去給他兩個大耳。
“他還是小孩心,不用在意。”霍羨州沉聲回答。
也就是他並沒有真的殘疾,所以對於顧辭攻擊的點,並不是十分放在心上。
霍羨州穩定的緒也讓薑寧漸漸冷靜下來。
這才有空去想他剛才說的話,之前就喜歡自己是什麽意思?
“州哥,你……以前就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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