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離危險,薑巡心大好,看溫昕的熱鬧看的特別起勁,聞言沒有多想,直接說,“對啊,酒店已經定好了,怎麽了?”
霍羨州畔帶了點笑容,“那你們結婚後就準備要孩子嗎?”
“那肯定啊。”餘夢截斷話頭,不滿的看著薑巡,一肚子怨氣的說,“寧寧比你小好幾歲,現在兒雙全,你看看你,現在連老婆都沒有,真是不省心。”
薑巡有苦難言,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在這個問題上他最好不要爭辯,否則絕對是兩敗俱傷。
霍羨州心中一樂,冷酷的看向薑巡,“既然你準備備孕了,那你也不能進去看寧寧。”
“那我過段日子再備孕。”薑巡豈會輕易妥協,寧願推遲備孕時間也要進去看一看薑寧。
在沒有母親庇護的日子裏,薑巡和薑寧兄妹二人相依為命,他們的很深厚,誰都取代不了彼此的位置,哪怕是餘夢這個母親也不例外。
可是他話音還未落地,就換來了餘夢一掌,“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人家珍珠這段日子吃了那麽多調養的藥,你說推遲懷孕就推遲懷孕,你把人家當做什麽了?”
薑巡著打疼的手臂,一張臉皺一團,“媽,你說話就說話,不要手,我都多大了?”
餘夢眼睛一瞪,氣鼓鼓的看著他,“你也知道你年紀不小了,說話都不過腦子的,說這些七八糟的話做什麽?”
一旁的霍羨州樂的坐山觀虎鬥,等到母子兩人的爭吵告一段落了,他適時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笑著說,“餘阿姨,既然他們都不能進去看寧寧,那十分鍾我們兩個人一人五分鍾,您覺得怎麽樣?”
餘夢再想見兒,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個人霸占十分鍾,能得到五分鍾已經比預期的好多了,爽快答應了,“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先進去,免得你又一個人把時間全部用完了。”
霍羨州答應的很爽快,心中已經開始期待明天和薑寧的見麵了。
說來也是奇怪,他見到薑寧的時候心特別的難過,但是他發現大家都很想見薑寧,卻都沒有見到薑寧,並且隻能通過他的隻言片語獲取薑寧的消息的時候,他突然又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真的是菩薩保佑,讓他會了一把失而複得的心,天知道在過去的三天他有多絕,不敢閉上眼睛,不敢離開半步,生怕一個呼吸,薑寧就不見了。
醫生說隻要再觀察幾天,薑寧的病穩定了,就會轉到普通病房。
霍羨州從沒有如此刻一般,如此清晰的覺到自己是一個的幸福的人,他珍惜並深的人還活著,這種覺真的太好了。
又到了去看甜甜的時間,他照舊拜托薑巡在icu外麵守著以防萬一。
以前每次都的爽快答應的薑巡,這次給了霍羨州一個很大的白眼,嫌棄之溢於言表。
能不嫌棄麽,這個人為了每天多和薑寧說幾句話,他居然剝奪了溫昕和薑巡探視薑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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