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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她改嫁新郎他舅》第685章 往事

這……

聶風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溫晴看到了他眼中的同,態度傲,“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不疼,霍楚本沒有下死手。”

聶風本來不想說什麽,可是他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用。

任憑多努力,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溫晴就是那個裝睡的人,不對,不是裝睡,是自我催眠。

對霍楚的癡迷,已經到了視霍楚為信仰的地步,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到底不忍心,聶風還是開車把溫晴送回家了。

當天晚上溫晴一個人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要怎麽做才能幫到霍楚。

毫無疑問,霍楚最恨的人是霍羨州。

隻要霍羨州不好過,霍楚就開心了。

而以對霍羨州的了解,他是一個重重義的人,他很在乎家人也很在乎朋友,當然他最在乎的人是薑寧。

報複霍羨州最好的辦法,是報複薑寧。

幾年相下來,溫晴知道霍羨州絕對不好惹,不過沒關係,爛命一條,帶走一個穩賺不賠,帶走兩個就賺了,不怕。

溫晴想了很久,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隻等著的傷勢好一些,便要付諸行了。

……

霍羨州這幾天很忙,忙著調查餘夢當年的事

平平出院那天,餘夢本來想在家裏給平平簡單的辦一個滿月酒,結果被薑明生攪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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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酒存在的意義是父母慶祝孩子來到這個世界,霍羨州覺得很有意義,想要好好給平平辦一下。

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能把餘夢當年的事查清楚,薑寧肯定沒有給孩子辦滿月酒的心

事關薑寧母親,霍羨州不敢委托私家偵探社,隻能自己親力親為。

隻是事已經過去了三十年,當年的醫生很多已經退休了,有的甚至已經離開了人世。

想要探尋三十年前的事,談何容易?

但霍羨州的字典裏麵從來沒有“放棄”二字,他四奔走,查找了很多資料,終於找到了一位老醫生,他當年和餘夢一個科室,是餘夢的主任,如果當年確實有什麽事發生,他應該知道一些。

霍羨州驅車趕往鄉下,他得到的消息,那位老醫生退休後回老家頤養天年了。

兩個小時後,他來到了一座小山村,幾經打聽,最後敲響了一座小院的院門。

開門的是一位滿頭銀發的老爺爺,臉上的皺紋多的數不清。

但他把自己收拾的很幹淨,依稀看的出來醫生的痕跡。

霍羨州將提前準備的厚禮提進來,主介紹,“李主任,我就是電話聯係您的那個人,我霍羨州。”

如果不是確認人還在世,他當然不會跑這一趟。

被稱為李主任的老人笑了笑,慈眉善目“小夥子,你打聽餘夢當年的事做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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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楚早就料到他有此一問,立刻回答,“餘夢阿姨是我妻子的母親,我妻子想知道母親當年的事,所以委托我來調查。”

“原來如此,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吧。”李主任點點頭,用很有年代的大茶缸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講述著三十年前的故事。

“哪怕過去了三十年,我還記得餘夢這個小姑娘。“

長得太水靈了,我們整個醫院都沒這麽水靈的姑娘。”

“就算生了娃,也還是那麽好看。”

“那個時候不人來我們科室,就是為了見餘夢一麵,畢竟誰不喜歡好看的小姑娘呢,你說是吧?”

“不過其他人都隻是看看餘夢,但我們科室那個年輕的小夥子,什麽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好像姓趙,我們都管他小趙,這孩子很喜歡餘夢,總是盯著發呆。”

聽到了關鍵部分,霍羨州有些著急,忙問,“那後來呢?這個小趙有沒有做什麽?”

李主任的故事被打斷,“不滿”的看了霍羨州一眼,嗔怪的說,“年輕小夥子不要著急,慢慢聽。”

“我們就勸小趙啊,人家餘夢都結婚有孩子了,還是別這個心思了。”

“而且我們看餘夢對他也沒那意思,都勸他趕結婚。”

“每次小趙都答應的好好的,我們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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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三十年前有一天醫院給我們科室發了一筆獎金,大家就商量一起去吃一頓。”

“那天我們科室所有人都去了,大家都很高興,吵吵著要喝酒,我也沒攔著。”

“我就記得餘夢好像是喝醉了,小趙主提出送餘夢回家,我們那時候都想著趕回家,就同意了。”

“那天晚上之後,小趙就變了,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念叨自己犯法了,問他又什麽都不說。”

“本來我還奇怪呢,以為他們發生了什麽,可是看餘夢的樣子又不像啊,和從前一樣,對小趙的態度也沒有變。後來生了二胎,再沒幾年就沒了。”

霍羨州知道,這個時候母親遭遇車禍去世了,餘夢裝死出國避難了。

不知道的恐怕都以為真的死了。

故事聽完了,霍羨州告辭離開。

他找到薑寧,將自己打聽到的況全部告訴薑寧。

說完之後他分析道,“我覺得如果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麽,也許就是你媽喝醉的這個晚上。”

薑寧點頭,“我媽酒量不好,喝不了多,而且一喝醉了就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知道。”

問題就在這裏,餘夢自己一無所知,當年的趙醫生不知所蹤。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麽,誰都不知道。

不對,除了趙醫生,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薑明生。

可是薑明生咬死了不說,非說那天晚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薑寧在他那裏什麽都問不出來。

霍羨州抱著薑寧,下格外的肩膀上,他笑著說,“不要苦惱了,我建議你還是去問問你媽媽,也許能回憶出什麽東西。”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薑寧抱著霍羨州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你,州哥。”

“真的想謝我,那可不能口頭上說說,你得拿出行來。”霍羨州一把抓住薑寧,笑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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