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曲起食指在小巧的鼻子上點了點,寵溺的笑了,“不是你瞞的不好,而是我的心思全都在你上,所以能看出來你心好不好。”
當一個人真心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會不自覺的關注的一言一行,哪怕皺一下眉,或者有瞬間的放空,他都會認真的思考這是為什麽。
隻要他真的薑寧,真的把薑寧放在心上,他稍微想一下最近發生的事,就知道薑寧的癥結所在。
薑寧最怕給別人添麻煩,潛意識裏麵覺得阮玉再次出現是害的,溫昕不開心夫妻關係張也是害的,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不會真的開心。
“州哥,你對我真好。”薑寧仰著頭看著霍羨州,麗的臉龐上是不加掩飾的笑容,心裏是滿滿的。
霍羨州一顆心了,他了薑寧的臉,笑著說,“那你準備怎麽謝我呢?”
這個問題真的難倒了薑寧,皺著小鼻子,抱著霍羨州撒,“哎呀,這個等我好好想想,你多等等不要急。”
他什麽都不缺,倉促之間還真不知道該送什麽禮。
“如果我不肯等,很著急呢?”霍羨州調笑一聲,故意逗薑寧。
他真的太喜歡看薑寧皺著鼻子為難的樣子了,能治愈他心中所有的負麵緒。
薑寧捧著腦袋想啊想,試探的問,“要不我送你一套西裝?”
食住行,服排在最前麵,送服準沒錯。
霍羨州失笑,深深歎息,“看來最近拚的多太低調了,以至於我老婆以為我窮的沒服穿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薑寧立刻解釋,“我隻是不知道該送你們禮嘛。”
當然知道霍羨州的帽間比普通人的房間還要大,他的每一套西裝都是高定,每個星期都有專人送新服過來,每天不重樣都穿不完。
“你真的不知道送什麽給我?”霍羨州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需要我幫忙想一想嗎?”
“真的,你可以幫我想?”薑寧瞬間睜大了眼睛,驚喜的看著他。
“當然,我很樂意為你分憂解難。”霍羨州湊到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麽。
薑寧的臉一下子紅了,輕輕捶了霍羨州一下,低聲說,“州哥,你太壞了。”
“咳咳…”霍羨州握拳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我隻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主權在你手上,你可以選擇拒絕。”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再聯想到剛剛說的話,反差萌真的太大了。
他是怎麽一本正經的說出那句那麽有的話?
遲遲沒有等到的回答,霍羨州“耐心”所剩無幾,他拉薑寧懷,含著的耳垂低聲說,“還沒做決定?要不我們先去吃飯,一邊吃一邊想?”
每次他一這樣,薑寧就全神戒備,總覺得下一秒他就會把自己推倒。
現在他隻是說去吃飯,薑寧當然滿口答應了,點頭點的跟小啄米似的。
和霍羨州在一起的時候,薑寧總是覺得自己的腦子排不上用場,反正什麽都不需要心。
但是當他們到了吃飯的酒店的時候,深刻的覺得腦子居然長出來了,還是應該適當的用一用。
因為霍羨州居然帶來到了海城最有名的主題酒店,還定了最豪華的套房。
現在好了,薑寧不用糾結怎麽謝霍羨州了,他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既然是打著吃飯的名號出來的,晚飯肯定不能,霍羨州其名曰不能浪費時間,他直接點了雁歸樓的外賣,讓人家送到酒店來。
外賣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結束了第一的戰鬥。
薑寧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床上不想,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吃,我不。”
不是不,而是沒有力氣了。
“你確定?”霍羨州湊到耳邊低語,“現在不吃飯,一會兒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有就沒有,你就當我睡著了。”薑寧閉著眼睛繼續明目張膽的裝睡。
霍羨州角浮現一抹壞笑,“你不的話我會覺得自己不夠賣力,到時候你求饒都沒用了哦。”
薑寧一個鯉魚打滾立刻坐起來了,坐在餐桌旁邊拿著筷子開始吃,“你別和我說話了,影響我吃飯。”
“這才乖嘛。”霍羨州滿意的點頭,也坐在他的旁邊開始吃飯。
吃飽了之後薑寧腦子終於轉起來了,疑的問,“州哥,你想那啥的話,在家裏也可以,為什麽要來這裏?”
霍羨州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了,半響沒說話。
這一看就有故事啊,薑寧心中一樂,催促道,“州哥,你快說嘛。”
霍羨州看了一眼,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紅酒,平靜的開口,“在家裏影響我發揮,萬一你覺得我不行了,想再找個年輕的怎麽辦?”
這話說的,搞得像薑寧那方麵的需求很大一樣。
滿頭黑線,反相譏,“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我可沒有像你說的那樣。”
“嗯,說我也可以。”霍羨州居然沒有反駁,反而還認真的點頭,“在家裏的時候你扭手扭腳,磨磨唧唧,讓我求不滿。在這裏你破天也沒人聽得到,也不會擔心你媽敲門,沒有那麽大的心理負擔,應該可以放開手腳了。”
薑寧大聲的在心裏吶喊,蒼天啊,大地啊,給塊豆腐撞死我吧。
這個人平時西裝一穿,渾著一生人勿近的樣子,外表看他毫沒有世俗的。
結果隻要一關上門,他就恨不得把薑寧鎖死在床上。
這不是斯文敗類是什麽?
“在想什麽?”霍羨州的聲音突然靠近,嚇了薑寧一跳。
“沒…沒想什麽。”薑寧為了拉開與他的距離往後退,沒想到酒店的椅子直接往後倒去,直接變了一張造型奇特的小床。
霍羨州一秒鍾都不帶猶豫的,立刻撲過來了,還不忘調笑薑寧,“為夫竟不知道夫人你已經這麽迫不及待了,果然這種地方還是要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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