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走的過了幾天後,溫晴認清楚了一個事,和霍楚之間再也沒可能了,霍楚是真的恨骨。
霍楚是生命的全部,沒有霍楚或許也沒有意思。
溫晴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立了囑,將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霍楚。
這大概是死之前唯一能為霍楚做的事了,雖然這些錢救不了霍氏集團,但是應該能讓霍楚下半生好好生活。
安排好一切之後,就隻需要考慮怎麽死了。
喝毒藥,割腕,跳樓,這些都可以。
思來想去選擇了跳樓,因為隻有跳樓是必死無疑的,隻要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直接跳下去就好了。
但是喝毒藥和割腕如果被人發現送到醫院,不一定會死。
溫晴抱了必死的決心,來到天臺上站定。
烈烈的風吹著的服和頭發,整個人搖搖墜,隻要再往前邁出一小步,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不是不想死,而是就這麽死實在太虧了,應該拉個墊背的。
首先當然是霍羨州,他是霍楚的死敵,如果沒有他,溫晴現在也許已經嫁給霍楚,給他生兒育了。
但問題是霍羨州人高馬大,又對有防備心,別說沒有靠近霍楚的機會了,就算真的靠近了,也不是霍羨州的對手。
既然殺來不了霍羨州,那讓霍羨州痛哭一聲也是不錯的選擇,這樣一來陪共赴黃泉的人選基本確定了,就是薑寧。
都是人,憑什麽薑寧可以得到霍羨州的寵,可以擁有一兒一,可以這麽幸福?
既然溫晴不能幸福,薑寧也不配得到幸福。
想到就走,溫晴懷中揣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每天跟蹤薑寧,勢必要一擊必中。
……
薑寧這幾天總有一種奇怪的覺,不管去哪裏總覺有人在盯著自己。
可是看了一圈,卻又一無所獲。
次數多了之後,薑寧自己都覺得自己疑神疑鬼。
在網上查了一下,懷疑自己這是產後綜合癥,就跟很多產婦生了孩子後,總是出現幻聽覺得孩子在哭一樣,出現幻覺了。
這一日如往常一樣,到點了驅車去接甜甜。
甜甜這段時間的迷上畫畫了,薑寧給報了個暑假班,每天接送孩子去畫畫。
這一次學聰明了,確認畫畫教室甲醛沒有超標,這才同意讓甜甜去學習畫畫。
要知道甜甜的白病之所以複發,就是上舞蹈課的教室才裝修不久,甲醛超標,發了白病。
路過超市,薑寧想到出門前餘夢叮囑給孩子買尿不,將車子停在路邊,下車步行穿過馬路,準備去對麵買東西。
經過超市斜前方的人工湖的時候,突然有人推了薑寧一把,直接跌落在人工湖裏,力掙紮。
下一秒有一隻手抓住的頭發,狠狠的把的腦袋按在人工湖裏,“去死吧,薑寧!”
這聲音薑寧做夢都不會忘記,是溫晴!
這是想要淹死自己!
人工開鑿的湖泊誰也不知道多深,薑寧的腦袋被溫晴住,完全不能氣。
但用手力的掙紮,一把抓住溫晴的服,拚命一拽,把溫晴也拽到了水裏。
兩人的靜終於吸引到路人的注意,有人大喊,“快來人啊,有人掉水裏了。”
有腳步聲在靠近,溫晴暗道不好,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出匕首對準薑寧的方向狠狠紮過去,“我殺了你!”
一刀之後殷紅的鮮在水中暈染,溫晴本想補一刀,但是看不清薑寧的位置隻能作罷。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了,溫晴趕跑了,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薑寧腦袋朝下趴在水下,一不,看樣子這次襲功了。
……
霍羨州突然覺得口疼的厲害,一不好的預出現在他心中,他抓起手機想要給薑寧打電話,結果醫院的電話過來了。
他看著屏幕上跳的數字突然不敢接電話,但他還是用抖的手接起了電話,“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對,我是霍羨州。”
“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後霍羨州抓起車鑰匙就朝門口跑去,速度平生僅見。
薑寧出事了,被人捅了一刀,有熱心市民打了急救電話,現在正在醫院急救,況不知。
開車去往醫院的路上,他給餘夢薑巡溫昕都打了電話,這些人都是薑寧的家人,他們有權利知道這個事。
不過給餘夢打電話的時候,他讓餘夢去醫院之前先把甜甜接回來,還叮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甜甜,小家夥不得刺激。
霍羨州看了看時間,甜甜的畫畫課快要下課了,他又趕給老師打個電話,讓老師幫忙看一下孩子,孩子外婆一會兒就會去接。
一通電話打完,霍羨州也已經風馳電掣的來到到了醫院。
薑寧已經進了急救室,況未知。
他跑上跑下的繳費,又特地告訴醫生一定要用最好的藥,錢不是問題。
做完這一切薑巡和溫昕已經趕到醫院了,三人見麵,彼此的心都有些複雜。
溫昕率先開口,“我看了監控,是溫晴的手,在那裏埋伏了很久,擺明了等著薑寧過去。”
霍羨州痛苦的的抓了抓頭發,疚的說,“人工湖旁邊是一家大超市,超市上麵是就是甜甜畫畫的地方,寧寧這幾天每天都會準時去接甜甜,溫晴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特地在那裏等著寧寧的。”
“真是個瘋子!”溫昕咬牙道,隻恨不得將溫晴抓過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薑巡正要說話,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餘夢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餘夢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過來,“不好了,甜甜突然暈倒了。”
“你們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們,”薑巡心裏咯噔了一下,但聲音還是盡量保持冷靜。
餘夢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我們在救護車上,馬上就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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