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突然轉頭看向餘夢,張又期待的說,“餘阿姨,您同意讓您的兒薑寧嫁給我嗎?”
以前他從來不說這句話,因為他知道餘夢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所以他以前總是說,不管別人是否反對,他都要和薑寧在一起。
但是他心裏知道,薑寧其實是希得到家人祝福的,他也不想薑寧委屈。
餘夢仔仔細細的看了親子鑒定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的眼眶紅了。
的心同樣複雜,不過昨晚已經做了心理建設,此時並非不能接這個事。
甚至心深還有一種的歡喜,單純的為霍羨州和薑寧到高興。
抬頭看向霍羨州,笑著說,“等寧寧好了,你們把婚禮補了吧。”
在薑寧向霍羨州求婚的第二天,他怕夜長夢多直接帶薑寧去領了結婚證。
後來他為了讓餘夢救甜甜,他留下離婚協議書遠走他鄉,那個時候他們其實沒有領離婚證。
四年後回國,他和薑寧沒多久就複合了,仍是夫妻關係。
不久之前溫晴以甜甜要挾,要霍羨州和薑寧離婚。
他們去民政局登記離婚了,隻需要一個月後去領離婚證就可以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去領離婚證,溫晴這個瘋子就把肚子裏的孩子打了,他們自然不用去領離婚證。
現在在法律上,霍羨州依舊是薑寧的丈夫。
不過隻是法律上而已,他們兩人和普通夫妻比,還差一個婚禮。
自從薑寧求婚之後,霍羨州一直夢想著給薑寧一個最最盛大的婚禮,夢想著向全世界宣告,薑寧是他的妻子。
隻是因為種種原因,各種橫生枝節的誤會,這個願一直沒有達。
現在從餘夢的口中說出婚禮二字,霍羨州心中那子抑了許久的期待再次發。
他的神前所未有的認真,“好的,阿姨,我一定會給寧寧一個完的婚禮。”
餘夢點點頭,“好孩子,苦了你了。”
自從心中的隔閡消失了之後,餘夢算是會了一把“丈母娘看婿,越看越歡喜”的覺。
覺得自己這個婿哪哪兒都好,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霍羨州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薑寧,他跑到薑寧的病床前麵坐下,溫的著薑寧的臉頰,激的說。
“寧寧,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媽同意你嫁給我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我想好了,等你醒來之後我們就開始籌備婚禮,我要給你全世界最豪華最浪漫最用心的婚禮。”
“寧寧,你快點醒來哦,我還要給你量尺寸做婚紗呢,你站著量尺寸比較準確對不對,而且婚紗款式還得你自己來定,我怕我選的你不喜歡。”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拚命的找話聊,不敢停下來,一停下來他就不得不接薑寧還毫無知覺的躺在床上這件事。
薑巡在外麵聽了好久,越聽越不對勁。
最近他怎麽看霍羨州這麽不順眼,如果不是薑寧和甜甜還需要霍羨州,他早就把人趕走了。
而且他已經決定了,等甜甜好了,他說什麽也要把霍羨州趕走。
他正要衝進去和霍羨州理論,突然被餘夢拖走了。
母子兩人來到空無一人的走廊盡頭,薑巡一把甩開了餘夢的手,“這到底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同意?”
餘夢將親子鑒定的結果拿出來,“薑寧和你不是一個爸爸生的,和霍羨州沒有緣關係。”
昨天因為親子鑒定的結果還沒出來,餘夢並沒有給薑巡說這件事。
他拿過親子鑒定書仔細看了看,懷疑的說,“這不會是霍羨州為了讓你同意偽造的吧?”的
以他對霍羨州的了解,這個人一旦認定目標就不會放棄,至於會選擇什麽手段達到目的,那還真不好說。
餘夢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這份鑒定結果是醫生剛剛送過來,而且昨天是我親眼看著醫生采樣的,還能有假?”
薑巡沉默了,半響才開口,“所以就因為薑寧和霍羨州沒有緣關係了的,你就同意他們在一起了?你難道忘記了霍羨州讓寧寧吃了多苦頭嗎?”
“這個也不能完全怪羨州,他也不想的。”餘夢不自覺的開始幫霍羨州說話,“我不相信你看不到,羨州對寧寧的好,那可真的沒話說。”
這話薑巡無法反駁,但一想到薑寧被溫晴害的現在都隻能躺在醫院裏麵,他就無法淡定,“不管霍羨州對寧寧多好,但是寧寧和他在一起總是有生命危險,就衝這一點,我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看到兒子真的生氣了,餘夢小聲的說,“羨州不是把溫晴送到監獄了嗎,出不來的,不會再很傷害寧寧了。”
“那你能保證沒有下一個溫晴嗎?”薑巡依舊堅持己見,他振振有詞的說,“霍羨州這麽優秀,想要嫁給他的孩子多的是,這些人中如果有偏激的試圖傷害寧寧,那怎麽辦?”
到這個時候餘夢已經覺得是薑巡在無理取鬧了,懶得解釋,隻是反相譏,“我覺得你也很優秀,喜歡你的孩子也不,蘇珍珠嫁給你是不是也有很大的風險?”
薑巡臉上一紅,氣惱的瞪著餘夢,“這能一樣麽,我就算再優秀,我也知道自己和霍羨州之間是有差距的。”
“有什麽差距?”餘夢上下打量了兒子一番,驕傲的說,“你哪裏比人家差了?這不是要高有高,要長相有長相,你們還一樣年輕有為事業有。”
手不打笑臉人,餘夢才剛剛輸出一頓彩虹屁,難聽的話薑巡還真的說不出來,但他也不肯就此妥協,咬牙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讚他們在一起。”
說完這句話後,他像是怕餘夢又說出什麽驚人之語,也不等回答,轉就走。
迎麵正撞上了領著一大家子來做骨髓配對的趙江國。
趙江國不認識薑巡,但還是一眼認出了餘夢,這麽多年過去了,好像沒有發生變化一樣,依舊那麽的漂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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