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的臉紅了個,真的忘記了,不對,準確的說在忙碌的這幾天裏麵,暫時將和霍羨州的婚禮忘記了。
知錯就改,有錯就認。
薑寧抓著霍羨州的手臂輕輕搖晃,“對不起州哥,我已經想起來了,我們還沒舉辦婚禮呢。”
見霍羨州依舊冷著臉,攀著霍羨州的肩膀,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音說,“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好好準備我們的婚禮,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霍羨州眼神終於落在上,他淡淡的看向,薄微啟,“這可是你說的?”
“對對對,我說的。”薑寧用力點頭,態度好的不得了,仿佛自己說慢一秒鍾,就哄不好霍羨州了。
淺淡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但轉瞬即逝,他矜持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其實他沒有生薑寧的氣,隻是想逗一逗薑寧。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能讓薑寧更加重視他們的婚禮,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在薑寧幫薑巡籌備婚禮的時候,數次抱怨過婚禮很繁雜,太累了。
霍羨州每次聽的時候,都疑心下一句話就是跟自己說,“州哥,要不我們不辦婚禮了吧?”
短短幾日下來,這件事竟漸漸演變了霍羨州的心病,讓他不得不在薑寧理虧的時候給他們的婚禮求個保障。
要是薑寧知道他冷峻的臉之下,居然是這樣的小心思,估計會笑死。
結婚典禮很快開始,薑寧站在舞臺旁邊叮囑甜甜,“一會兒你上去之後不要張,把戒指給舅舅之後,等他們換戒指了,你不要忘記說,舅舅舅媽新婚快樂,祝你們一輩子幸福。”
這句話甜甜已經被著說了無數遍,早就倒背如流了。
跺跺腳,著急的說,“媽咪,我知道了,你不要忘記給我拍照哦。”
“有攝影師在下麵給你們拍照,你記住不要在舞臺上跑,乖乖的站著,也不許做怪表,不許做鬼臉,記住了嗎?”薑寧不厭其煩的叮囑。
“記住了,媽咪,這些話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全都記住了。”
甜甜深吸一口氣,小小的臉蛋仿佛承了許多,求助的看向霍羨州,仿佛在說,爹地,你老婆今天真的太囉嗦了,你能不能管管?
霍羨州失笑的看著們,到底還是出來給甜甜解圍了,“好了,寧寧,馬上就到甜甜上場了,你看看的服有沒有。”
事實證明薑寧的擔心完全沒有道理,甜甜一點也沒有怯場,很鎮定的上臺送鑽戒,結尾說的一句話說的字正腔圓,聲音洪亮中又帶著小孩子特有的音,贏得了熱烈的掌聲。
流程走完了,小家夥穿著定製的公主一蹦一跳的從舞臺上下來,撲了薑寧的懷中,“媽咪,我表現棒不棒?”
“很棒!”薑寧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主說,“晚上我帶你去買禮。”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哪裏肯做虧本的買賣,明明知道也很興能在舅舅的婚禮上臺表現一下,但還是和薑寧講條件,要買玩獎勵自己。
今日的婚禮順利的不可思議,一切全都按照他們製定的流程走。
薑寧本來還擔心蘇珍珠那邊的親戚鬧事,畢竟訂婚宴那頓飯吃的太刻骨銘心了。
沒想到今日蘇珍珠家的親戚一改當日的潑皮無賴風,穿著得,說話客氣有禮,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連大聲喧嘩的人都沒有。
哪裏知道薑巡當日“悔婚”嚇住了蘇家的人,他們怕薑巡會當場悔婚,事先叮囑了親戚千萬不要鬧事。
還有蘇珍珠對父母也不完全無,在和薑巡商量之後,從那一千萬裏麵轉了九十九萬給爸媽,說這是彩禮。
老一輩麵子,隻要不太過分,都可以的理解。
不過媽媽這次說到做到,彩禮一分不留,全部都給了蘇珍珠。
隻是父母的偏心不是一兩日能糾正的,爸媽隻是沒有要彩禮,也沒有給一份錢的陪嫁。
但這種程度對蘇珍珠來說,已經比預期的好太多了。
晚上還有鬧房的緩解,都是薑巡和蘇珍珠的朋友去鬧。
大家都是有分寸的年輕人,頂多就是湊個熱鬧,開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不至於鬧到翻臉的程度,薑寧自覺自己不去湊這個熱鬧也沒關係。
不過也沒閑著,和霍羨州帶著一雙兒出來了,履行承諾,給甜甜買玩。
小家夥開心的不行,選了個比人還要高的布娃娃,抱著不肯鬆手,對著薑寧笑,“媽咪,我喜歡這個小狐貍,你給我買吧。”
“這是玲娜貝兒。”薑寧笑著搖頭,但還是配合付了錢,“很好,以後有貝兒陪你睡覺,你可以睡的更香了。”
正要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平平卻扯著嗓子哭了。
他是個省心的寶寶,一天到晚都是笑嗬嗬的,很會哭。
薑寧心疼的立刻將他抱過來,溫的哄著,“平平,你為什麽哭?”
才丁點大的小家夥不會說話,甚至連作都做不了,眼睛卻盯著一個地方,大概是見大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哭的那一個撕心裂肺。
薑寧失笑,突然靈機一,“你不會是也想買玩吧?”
甜甜作快,拿了個掌大的玲娜貝兒的玩放在他懷裏,問,“弟弟,你是想要這個嗎?”
平平的眼淚立刻停止了,笨拙的抱著手中的小玩偶,出了一個掛著眼淚的笑容。
“還是我們甜甜厲害,一下子就知道弟弟想要什麽了。”霍羨州打趣道,順手又將平平接過來了。
別看小家夥才兩個月,但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胖子,抱在懷中很有分量。
他抱久了都覺得手酸,更何況是薑寧?
平時他工作忙沒時間帶孩子就算了,有他在,抱孩子這件事必須承包下來,絕對不能累著薑寧。
薑寧幫甜甜抱著的超大號玩偶的跟在霍羨州後,看著他練的抱著兒子,心中溢出一滿滿的幸福。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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