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左右難掩驚喜,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一家人終于可以住在一起了,那他以后上學,也是有爸爸送的人。
“你就這麼高興嗎?”雖然,已經接了現實,但左右的表現,還是讓的心底為之苦了下。
或許,緣這東西,就是這麼神奇吧!
明明原本兩個不相識的人,也能在瞬間達到共鳴。
左右臉上的笑容,為之一滯,“媽咪,你不喜歡對嗎?對不起!我只顧著自己高興了,忘記了你的。”
懂事的孩子,要承的東西,往往比沒心沒肺的要多得多。
“沒有啊!只要你高興,媽咪也會高興。”說完,抬眸看了看天,想著讓自己的格局更大一些,不僅限于眼前的而已。
“那淺雨阿姨呢?也會高興嗎?”左右表面上總是跟季淺雨針鋒相對的,但實際上,還是在意的。
左安安為之錯愕了下,是啊!淺雨,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沒用了呢?這麼快便屈服在了南宮夜寒的威之下。
不過,有些話,覺得還是要跟南宮夜寒說明白為好,所以,午餐過后,兩人坐到了書房的沙發上。
“要喝點什麼嗎?”南宮夜寒挑眉看了看,拘謹的樣子,莫名讓他心生了幾分玩味。
左安安瞥了他一眼,然后輕搖了下頭,“不用了,想要談什麼,直接開始吧!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說明一點的是,不管我們現在是何種關系,你都是屬于自由的那一方,所以,完全不用有所顧忌。”
沉默,是此時最撓人的氣氛,覺整個思維空間,都于罷工的狀態,就連空氣,也跟著稀薄起來。
過了很久,男人才開了口,冷淡的語氣,充滿了怒意,“左安安,你此時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大度,特別的善解人意。”
這些話,南宮夜寒是咬牙切齒說完的,自己于而言,就真的是這麼可有可無嗎?
“抱歉,我只是不想自己跟左右的出現,破壞掉你現有的好生活而已。”左安安不知道他在氣惱些什麼,按說,他不應該到高興才對嗎?畢竟他跟冷馨昕之間的,已經到了深似海的境界,肯定不希被自己破壞掉才對。
“好?你知道什麼做好嗎?”南宮夜寒失笑,這個人,永遠也不知道,在離開的這些日子里,自己過的是怎樣一種空人生,也肯定不會知道,他的所有歡樂,也隨著的離開而然無存。
不,怎麼可能知道呢?
所在意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是自己,這一現實,殘忍到讓他心痛,卻無力做出改變。
左安安搖頭,“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不曾擁有過,所以抱歉無法回答你。”
這話一落,南宮夜寒的所有怒火,瞬間被澆滅,過了片刻,才有氣無力地開口,“我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有的左右。”
“記得冷馨昕的生日晚宴嗎?你喝了很多酒。”左安安給了他提示,因為張,兩只手不停地在著。
“原來,那一晚所發生的事,并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存在的。”南宮夜寒茫然看,然后問出了心底的疑,“既然這樣,為什麼重新給我穿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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