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某個腹黑的男人解鎖了新的親親方式后。
每天第一件事就是黏著自家小夫人,帶著一起解鎖家里不同地方。
又親又抱,像是得了皮癥一樣。
“唔.....!”
這天,剛洗完澡的小姑娘被哄騙到書房。
一進去,就被早已蓄謀候在門口的男人攬腰抱起。
放在大上,長指穿過的發,薄而熱的輕蹭了的,隨即炙烈地吻了下來。
他廝磨著的,掌心輕托著的后頸。
微促又滾燙的氣息緩緩地慢移到通紅的耳尖,聲線暗啞低哄,“寶貝,張。”
男人的提醒令人臉熱。
輕呵出的氣息曖昧地纏繞著的耳朵,燙得頭腦暈眩。
喬知漾攥著他的襯,長長的眼睫如蝶翼般輕。
今晚換了新的沐浴,是白玫瑰香。
此時像是一朵艷盛開的白玫瑰,被暈染上人的緋紅。
清甜的馨香與他上清冽的雪松親昵地混合一起,在昏暗的室纏出意迷的氣息。
片刻后。
岑晝緩緩地松開的。
他氣息微地低首輕抵著的額頭,沒了金邊眼鏡遮擋的眼底沉暗深邃,“抱歉,寶寶,三哥又沒忍住。”
他雖吻得熾熱,但卻從來沒有過分放縱。
點到即止,克制得還算個周正的斯文君子。
讓人想要算賬,也一時拿他沒有辦法。
喬知漾平復好呼吸后,惱地微鼓著腮幫,嗔他一眼,“岑晝!你這是什麼親親怪,明明昨晚才親過,怎麼現在又想了!”
親就算了,還將舌.....
岑晝著懷里孩快紅蘋果般的臉蛋,低聲笑了下。
“沒辦法,誰讓夫人的這麼人。”
像是味道清甜的果凍一樣,只輕輕一含,就讓人瘋狂上癮,難以戒斷。
“就想待進里面,不想出來。”
br> 他練地將腦袋枕在的頸窩里,反差十足地撒著,“夫人最好了是不是?會原諒三哥的,嗯?”
“我警告你吼。”
喬知漾抵著他的膛,頗有氣勢地哼道,“這次真的真的最后一次了,你再在家里襲我,我就,我就跟你冷戰!”
“好。”
腹黑的斯文敗類邊黏地低哄著,邊晃悠著后無形的狼尾,
昨晚是庭院的玻璃花房。
今晚是書房。
家里的地點都已經解鎖完了。
那下個地點,就定在辦公室好了。
畢竟夫人只說了不能在家襲,并沒說其他地方不可以不是嗎?
—
岑氏集團掌權人向來是個行派。
翌日清晨。
穿戴整齊的男人坐在床邊,作輕慢溫地從被窩里將孩撈在懷里。
啄著的耳朵,慢條斯理地低哄道,“寶寶,三哥要去上班了,可是一個人上班,好無聊。”
“突然想起來,寶寶都還沒以正式朋友的份,來過三哥的辦公室。”
“所以今天陪三哥一起過去好不好?”
時間還很早。
小姑娘穿著他專門找人定制的小綿羊居家服,雙眼閉著,顯然還沒完全醒過來。
萌地低唔了聲,只依著平日的本能,像只茸茸的小在他溫熱寬厚的懷抱里蹭了蹭。
岑晝眉眼微彎,勾起了抹笑意。
他低頭親了親的額間,“好,寶寶同意了。”
沒等孩完全清醒。
便犯規地連哄帶騙帶洗完漱,然后幫戴上服帶有兩頂小小羊角的
帽子。
在徐康無語的眼神下,揣在懷里心滿意足地回到公司。
于是,今天上班的員工們都震驚看到——
這位以冷清著稱的岑總,從車寵溺地公主抱了只小綿羊,一路進專用電梯。
就連開會的時候,也不忘抱著。
現場除了已經養習慣的徐康保持淡定外,其余人都瞳孔地震,滿臉錯愕。
救命!
到底是哪家正經男人這麼黏人啊!
上個班都要把老婆當掛件似的帶在上!
哦,原來是他們的岑總啊。
那沒事了。
隨著時間到點后。
睡到自然醒的喬知漾緩緩地睜開眼,一下就怔然著上面有點陌生的天花板。
這是哪?
看著怎麼那麼像三哥的辦公室?
“醒了?”
就在愣神時,那道悉低磁的嗓音驀地自后響起。
岑晝摟著的腰肢,另一只手放下文件,笑眸溫地著,“不,需要份早飯上來嗎?”
喬知漾:?
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被窩里睡覺嗎?
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和他懷里!
“你什麼時候把我帶過來的?”
喬知漾驚訝地眨了眨眼,“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我他們開會的時候小點聲。”
岑晝薄微勾,“不要吵醒我夫人。”
喬知漾:?
一臉哽住地接收著自己穿著便服,就這麼被黏人的男朋友拐來公司,還被抱著開會,并且全員工都看到的事實。
“岑晝!”
有些炸的孩忍不住掐他腰一下,“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黏人!”
被低斥的男人沒忍住輕笑了聲。
r> 他討好似的低頭蹭了下的鼻尖,“可是上班后就見不了寶寶會很難。”
“寶寶舍得讓男朋友這麼難嗎?”
每次他一低頭這麼著,眉眼微垂,有意無意間的會流出些委屈。
向來容易心的小姑娘像是被擊中弱點,瞪他的眼神很快漸了下來。
“不是不行.....”
喬知漾嗔地哼道,“就是你收斂點,別像離不開人似的,一天24小時都要黏著。”
岑晝低眸同對視,眼瞳里流了出真實的委屈。
這下有些傷腦筋了。
不黏這種事,他好像真的做不到。
男人定定地看一小會兒后,驀地出聲,“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還沒做。”
見他神嚴肅,喬知漾也不由張起來,“什麼?”
“今天的早安吻還沒補上。”
俊容斯文矜雅的男人勾著的腰間,順著這個姿勢,薄蹭向的側頰, “現在補上好不好?”
順便解鎖一下辦公室的親親。
“唔.....”
微張開的紅再次被男人準吻上。
他常握筆,又經常健,食指與中指間的指節帶著薄繭。
這麼著后頸的,掀出令人周的栗。
喬知漾環著他的頸間,氣息凌,“岑晝,你知道這樣違背他人意愿是要被捉起來嗎?”
“嗯,知道。”
岑晝輕笑了聲。
他輾轉廝磨著的,氣音低啞繾綣,“所以現在,寶寶是我的共犯了。”
家里解鎖了。
辦公室也解鎖了。
純的小姑娘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了。
但顯然沒想到——
除了親。
還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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