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奇跡,那人的況竟然比之前好了許多。
瓔原本還想著怎麽都得再施針幾次他才能醒過來。
哪知道幾針紮下去,他竟然睜開了眼睛!
瓔立刻就告訴了夜晟。
這個消息讓他激不已。
“這麽多年,可算是醒了!”
看來,這人對他的確很重要。
“他既然已經醒來,我與王爺之間的易,也就結束了。”說出這話的時候,瓔心頭覺到了一陣輕鬆。
這場易,終於結束了。
與夜晟之間,不必再有任何瓜葛。
“阿瓔,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夜晟看著,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瓔不由皺眉,“殿下這話是什麽意思?”
夜晟沒有再說話,而是問起了那個人的況。
瓔與他解釋了一番,連之後要如何照顧,如何用藥都說了個清楚明白。
夜晟讓人將送回了瀟湘館。
回到房間,就聽館主說道:“方才你離開之後,東宮裏來了人,說太子殿下已經為你贖,以後你不會再見任何人。”
“贖?他倒是真敢說,一個子兒也不出,也想左右我?”瓔冷笑,讓館主不用理會。
有本事就拿出真金白銀來為贖。
拿不出來,就別想攔著做生意。
“隻怕會有麻煩。”館主憂心道。
瓔卻不以為意,“我難不還怕麻煩?”
換了服,就回到了王府。
意料中的,夜景湛在院子裏等著。
那幾棵桃樹已然開始枯萎。
“我就知道,當初你嫁給夜晟,沒那麽簡單。他對你也有所求,對不對?”
夜景湛得知去了東宮,氣得不行。
原本想要去將人搶回來,可等他到的時候,已經出來了。
夜晟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並未相送。
有什麽在他心中會比瓔還要重要?
夜景湛隻能想到一個答案。
“不然呢?”瓔笑了。
“他所求的是什麽?”
柳良娣在東宮這麽久,也不曾打探到什麽消息。
夜景湛著實好奇,夜晟究竟想讓瓔做什麽?
“這是我與殿下之間的事,就無需告訴王爺了吧?”
盡管瓔也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但並不想從夜景湛這裏得到答案。
繞過夜景湛,想要回到房間,卻被他攔了下來。
“怎麽,王爺想要著我說出答案?”瓔抬眼看向他。
“當然不是。隻是想問你,今日之後,還會與他有往來嗎?”
瓔搖了搖頭,“我答應他的事已經做到,以後不會再見他。”
“那就好。”比起心中那點好奇,夜景湛更介意的是與夜晟相見。
看著他眼底的笑意,瓔不由怔忡。
可惜,這深來得太遲,已經不想要了。
一連幾日,瓔白日在刑部研究卷宗,晚上在瀟湘館見客。
好幾樁冤假錯案都被找出了破綻,隻是在瀟湘館裏見到的人卻一日比一日不如意。
知道,是夜晟從中作梗。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得到的消息已經差不多了,這個份,很快就要扔掉。
夜晟願意出手幫一把,也省得淮王懷疑到上。
瓔很快就用找出的證據重審了那幾樁案子,找出了真正的兇手,將含冤屈的人無罪釋放。
很快就名震京城。
有不人找上,想要重判以前的案子。
一一接下,看卷宗,找證據,重新審理。
多虧了夜晟從中作梗,去不去瀟湘館已經沒什麽意義。
隻讓館主在蕭榮跟謝言樾出現的時候給傳個信兒。
其餘時候要麽稱病,要麽製造在裏頭的假象,隨意找幾個人進出閣樓。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中間隻見過蕭榮一次,謝言樾則沒有再現。
若非是司堯臣的人一直盯著他,瓔都要懷疑他已經死在了芷蘊手上。
蕭榮倒是給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他發現了小妾與監正私會的地方。
竟然是慈雲寺!
瓔覺得他們見麵必定有規律,讓蕭榮繼續觀察。
若是能找出規律來,找到證人之後,再去捉,效果會更好。
至於謝言樾。
他中了毒,這半個月基本上都躺著不能彈。
即便如此,芷蘊還是派了人去刺殺他。
在司堯臣的人暗中相助下,刺客才沒能得逞。
聽聞謝言樾氣得當場吐出幾口來,暈了過去。
他吐出的正好將毒藥給吐了出來,子漸漸好轉。
瓔知道,很快,他就會找芷蘊算賬了。
又解決了幾樁冤案,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去見蕭策了。
曾經意氣風發的人,早就已經被這三年的牢獄折磨得不樣子。
他一臉胡茬,憔悴不堪,看到有人過來,甚至連都不想。
瓔沒有辦法,隻得親手打開牢房的門進去。
與蕭策說起了當年的冤案。
有不證據都能證明與他無關。
蕭策的麵上並沒有什麽表,好似是在聽別人的事。
良久,他才抬眼看向瓔。
大抵是因為臉上的神太過認真,讓他心頭有了一容,他囁嚅著說道:“多謝你的好意。隻是我的案子,你還是不要手為好。否則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的。”
“我當然知道,解決這樁案子並不能讓你離開這裏。”瓔輕笑,“得從欽天監手,對不對?”
蕭策頹然的眸中閃過了一道芒,“你……當真能幫我?”
“若是不能,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我想與你做一個易。”瓔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若是你能讓我離開這裏,不管想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蕭策答應得沒有半分猶豫。
瓔對著他出手。
蕭策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手,“還是不了,免得弄髒了大人的手。”
瓔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合作愉快。”
轉離開,蕭策看著的背影,落下了兩行淚。
其實他並非是因為髒才不願意跟瓔握手。
而是因為他手中攥著一塊碎瓷片。
他原本打算自盡的。
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夠了。
卻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現,給予他希。
讓他迎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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