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韻還沉浸在的話里,好一會兒,才看向旁邊的傭人:“爺昨天走的時候,心怎麼樣?”
傭人這才如實道:“看起來很生氣。”
整個人就像吃了火藥般,臉暗沉沉的,就冷冷地代了句話,邊走還在邊打電話給司機。
兇嚇人的。
沒記錯的話,就是在這位祝小姐送完咖啡沒一會兒。
席韻嘆了口氣,明白了。
這兩人多半是吵架了,然后鬧分手,所以才不見自己兒子的影。
……
別墅大門口,祝曼上了盛霄那輛Tiffany藍超跑。
從山頂下去的一路上,盛霄就問了一路,畢竟是來接自己的,祝曼撐著頭懶靠在座位上,淡聲敷衍著他,有問必答,隨便答答。
“真分手了?”
“嗯。”
“祝曼,不是我說,你什麼時候跟他搞在一起的?”
“你不知道的時候。”
盛霄笑了幾聲,又繼續道:“我以前跟你說什麼來著,別跟他這人走得太近,非不聽,現在分手了,還得爺來接你。”
“謝謝您。”祝曼說完,便懶得再跟他多話。
就在這時,前面拐彎,出現一輛黑博斯大G。
上山下山,一高一矮,兩輛車肩。
祝曼有一瞬間跟那人的目撞在一起,男人開著車窗,修長的指間夾著支煙,眉眼冷淡至極。
風呼嘯著吹,兩輛車瞬間掠過,一上一下開走。
盛霄這才松了一口氣,就剛剛那漫不經心又冷淡的一眼,看得他頭皮發麻。
跟他拐走人朋友,要吃了他似的。
祝曼淡淡收回視線,說了句:“送我去機場吧。”
“就回去了?不多玩幾天?”盛霄笑著調侃。
祝曼無聲地看了他一眼,盛霄打哈哈了兩句,也沒再揶揄了。
跑車飛速行駛在下山的路上。
顧席到家的時候,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自家老媽。
他走過坐下,懶散地往沙發上一靠,閉
著眼了眉心:“媽,您怎麼來了?”
席韻看了眼他,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沒睡,臉有些不太好。
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怎麼回事,帶人姑娘回家,又把人一個人扔在這里,你們真分手了?”
顧席聽著這話,輕掀了下眼皮,看著淡聲開口:“這麼跟您說的?”
他的話里聽不出什麼緒。
“什麼這麼跟我說的?我問你呢,你們倆真的鬧分手了?”席韻看著他。
顧席想到昨晚上,又想到剛剛下山的人,冷著臉隨意嗯了聲。
協議沒了,確實算是分手了。
不如此,他這個制定協議又違約的人還得賠人二十個億。
“你是不是欺負了?”席韻知道自己兒子那懶散的勁兒,向來對什麼都是不上心的,也不怪自己懷疑。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是頭一回見他對一個孩子這麼在意。
顧席沒說話。
他不確定,自己欺負了嗎?
席韻看著他的樣子,也懶得說什麼了。
終歸是他們自己的,也不上什麼話,雖然對這位祝家小姐有眼緣的。
“您今天怎麼來了?”顧席看著,岔開話題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還不是你妹妹昨晚沒回家,給你們打電話都打不通,我以為你帶回你住了,就過來看看。”
誰知道,意外又遇見那位祝小姐,還開心了會兒。
席韻想著。
本來以為自己兒子27歲終于有個穩定的朋友了,心里還計劃著怎麼去提親。
誰知道,又得知兩人分手的消息,說不難過是假的。
顧席聽著的話,忍不住皺了下眉:“顧秋沒回家?我昨晚跟阿深說了送回去,我打他電話問下。”
說完,他便拿起手機,才想到手機沒電了。
“不用打,秋秋回電話了,昨晚去星月家睡了。”
“算了,我也回去了,你好好去休息下吧,眼睛都是紅的。”
席韻看著他,無奈搖了搖頭,說完便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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