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煙花秀回到酒店。
崔桑寧先去洗澡了,權隨手把西裝外套下來放在沙發靠背上。
等崔桑寧出來之后他才去洗澡,
崔桑寧坐在沙發上把剛剛拍的煙花秀照片發給林瑯音。
兩人正聊著天,權的手機響了,崔桑寧聞聲看過去,隨意的手一扯把西裝外套拉了過來,想看看是誰的電話。
結果手一掏,口袋里除了手機還有另一樣東西。
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一邊,一手拿著權的手機,一手拿著那個絨盒子。
崔桑寧先去看是誰打的電話,發現是權的姐姐后就沒有再管,打算等他出來再讓他回過去。
把他的手機放在一旁,疑的看著手里的那個絨盒子。
在打開和不打開之間猶豫了一會,選擇了打開看看。
看清里面是什麼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權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保持著這個姿勢,盯著手里的東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聽見他出來的靜,崔桑寧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
看了權一眼,又看盒子一眼,再看權一眼。
沉默了兩秒,手里還捧著那盒子道:“剛剛你姐姐給你打電話。”
這東西出現的太突然,到現在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權在看見手里捧著盒子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愣神,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聽見避重就輕的說有人給他打電話,他淡定的走過去坐在旁邊。
崔桑寧拿起手機遞給他道:“你不回個電話嗎?”
“那個不重要。”權拿過手機扔在一旁
看了手里的戒指一眼,抬眸看向道:“被你發現了。”
崔桑寧面上帶著不好意思笑,認真道:“那我放回去,當做沒看見?”
權用手指敲了敲的腦門:“傻不傻?”
“正好,我們來聊聊你怎麼和鐘鳴稱呼我的?”
“未婚夫?”
崔桑寧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揪著這一點不放。
避開他的視線,撒道:“你好煩啊。”
明知故問,就是要著親口說出來。
權不讓躲開,捧著的臉讓看著自己:“敢做不敢當?”
整張臉都被他掌控著,躲也躲不過,崔桑寧干脆跪在沙發上,居高臨下,企圖以此讓自己多幾分氣勢:“我不可以說嗎!”
“我就了,怎麼了。”
“我跟他說,我是來看我未婚夫的,不可以嗎!”
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權微微仰頭看著,眼睛里是得逞的笑意。
崔桑寧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抿了抿,視線閃躲。
權道:“可以,只是我想你親口說給我聽。”
和從別人里聽到,是完全不一樣的。
崔桑寧不說話,本來面皮就薄。
權拉著的手讓坐下,
看了一眼手里的戒指,慢慢道:“我跟你說過有人說我的手表很好看。”
“就是鐘鳴。”
其實我跟他說的是:“我未婚妻送的。”
“獨一無二的。”
崔桑寧也不害了,靜靜的看著他,眼睛里都是他的樣子。
屋里很安靜,崔桑寧握著手里的盒子問他:“這個,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權看向戒指:“準備好久了,一直帶在上。”
“本來想這次回去就和你求婚的。”
抬眸看著,溫聲道:“但是你來了,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崔桑寧手拿出盒子里的戒指:“那這樣可以嗎?”
說著就要把戒指戴在手上,卻被權一把握住。
崔桑寧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什麼意思?”
權有些無奈,把手里的戒指拿走。
崔桑寧立馬故作委屈:“你這是反悔了。”
權了的腦門:“胡說什麼呢。”
崔桑寧捂著額頭看向他。
權笑道:“表白的時候就沒快過你。”
“求婚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崔桑寧笑出了聲,把手了過去:“給你。”
權看著過來的手,啞然失笑。
片刻他正了神從沙發上起來,認真的看向崔桑寧,
忽然變高的人,迫十足。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別人眼中不茍言笑,嚴肅矜貴的人卻單膝跪在了面前。
崔桑寧盤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舉在自己面前的戒指。
聽見他問自己:“桑桑,你愿意嫁給我嗎?”
明明早就準備好了,明明意料之中,可這一刻來臨的時候,這一瞬間就熱淚盈眶,
崔桑寧抬起右手蹭了蹭鼻子,以此來掩飾自己要哭的模樣,著嗓音一字一句的強調道:“我特別,特別愿意。”
說著把左手給他。
權把戒指緩緩戴進的中指上,看著認真道:“謝謝。”
謝謝你愿意和我攜手走向未來,謝謝你在我邊。
崔桑寧朝他張開了雙臂,權從地上起來把抱進懷里,的抱著,親了親的耳朵:“寶貝,我你。”
崔桑寧從不吝嗇于回應:“我也你。”
“很很。”
權抱著從沙發上起來朝臥室走去,兩手勾著的膝窩,兩人面對面的,齒相,難舍難分。
…………
夜,崔桑寧睡著后,權用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兩人十指相握的照片,崔桑寧戴戒指的手放在上面。
用這張照片發了一張朋友圈,配文:我你,勝于昨日,略匱明朝。
第二天,崔桑寧看見他發的這條朋友圈后,跟著也發了一條。
圖片是直接從他朋友圈里保存過來的,配文是:權先生,借張圖。
長路攜手,歲月悠悠。
和你,今年,明年,年年。
…………
權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從江羨南那里知道權求婚后,更是全然不顧時差這種東西,一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
讓他回國后,趕帶回家里,讓他們看看。
談的時候藏著掖著就算了,都求婚了還藏著不讓看。
說他怎麼這麼小氣。
權看后,當天晚上就趁著崔桑寧洗臉的時候把人堵在了衛生間里。
“見我爸媽的事,準備的怎麼樣?”
“我爸說再不帶你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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