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回府時奚寧剛睡下,聽到邊的靜,秀眉了,眼看人要醒來,裴昭連忙將人抱在懷裏,手在後背輕輕拍了拍。
“乖,繼續睡。”
奚寧嚶嚀兩聲睜開眼,“怎麽才回來?”
等了許久,熬不住才睡了過去。
裴昭輕輕拍著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他的手法練,阿宴小時都是裴昭哄過來的。
“跟太子商議了水稻的種植方案。”
主要還是賜婚的事,他親眼看著太子擬好的旨意。
等明日,賜婚的旨意就能送到了。
他和阿寧馬上就能親了。
想到這,裴昭的眸底翻了墨,滾燙的手心也從後背慢慢挪到腰際。
“不困了?”
奚寧尚未察覺出危險,迷迷糊糊點了點頭,“睡不著了。”
男人翻將在下,薄堵住的嚶嚀,“睡不著就不睡。”
長夜漫漫,正好做些該做的事。
......
翌日,奚寧還沒醒來,太子賜婚的事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太子將裴首輔許配給奚氏?是我沒睡醒還是太子弄錯了,應該將奚氏許配給首輔大人才對吧?”
京城的百姓都一臉懵,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呢。
“你沒聽錯,就是首輔大人要贅,聽說還是他親自向太子求來的呢。”
“嚇!這奚氏到底有什麽長,竟然首輔大人如此深。”
帶著孩子苦等五年就罷了,現在還自願贅殷家。
那可是當朝首輔啊,京城多貴願意給他做妾,可這人卻給個商做贅婿。
眾人臉複雜,不知該說裴昭是種,還是說奚寧手段強了。
裴家。
裴荀跟裴鈺兩兄弟對裴昭的打算早就知曉,所以在聽到太子賜婚裴昭贅時並沒多驚訝,隻是兄弟兩人看著主院的方向,眼中滿是擔憂。
“要不先讓人去請太醫吧。”
裴荀皺著臉說道,他怕安郡主聽到這消息氣得暈過去。
裴鈺讚同的點頭,“大哥說得有道理。”
兄弟倆派人去請了宮裏醫最高明的宋太醫,就算安郡主氣得半死,宋太醫也能將人救回來。
隻是兩人都低估了安郡主的承能力。
此時主院,安郡主早就得到了消息。
丫鬟婆子在旁邊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生怕惹怒了主子。
主子那麽討厭奚姑娘,聽到三爺贅殷家,不得氣瘋了。
然而安郡主隻是沉默了半刻鍾,揮揮手讓下人們都退下。
等房中隻剩最親近的嬤嬤,安郡主才沒好氣的出聲。
“這個老三,真是隨了他爹!”
當初裴禎就是這樣不守規矩,心裏隻有。
本以為其他兩個兒子就已經是種,沒想到真正的癡在這裏。
如今看來,裴昭為了奚寧差點跟斷絕母子關係都已經算輕了。
“罷了罷了,隨他去吧,丟人的玩意,接下來兩年誰遞帖子也別接。”
可不想出去丟人。
安郡主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裴荀裴鈺兩兄弟一直在等氣暈過去,然而主院那邊遲遲沒有消息,甚至安郡主午飯還多吃了兩碗。
裴荀眼神複雜的看向自家弟弟,“咱娘竟然不生氣,心還不錯......”
今日太沒從西邊出來吧。
裴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拍拍裴荀的肩膀。
“看來娘已經接弟妹了,老三沒白堅持。”
“咱娘接不接不重要,老三子那麽固執,可不會將娘的想法看在眼裏,不過現在娘不再攔著了,老三跟娘的關係也能緩和一些。”
“嗯。”
畢竟是自己的親娘跟親兄弟,兩人關係好了,他們也高興。
兄弟倆一高興就想喝兩杯,正好裴荀又買了幾瓶葡萄酒,拉著裴鈺去了花廳。
......
奚寧醒來時,兩個小團子趴在的床前,托著腮目不轉睛的看著。
“娘,爹爹要嫁給你了。”
樂樂眨著黑亮的大眼,迫不及待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娘親。
“嫁給我?”
奚寧腦子還有些懵,怎麽聽不懂兒子的話。
樂樂還想繼續說,然而他年紀太小,還不會組織語言,小臉漲得通紅。
阿宴看不慣弟弟蠢笨,替他解圍。
“是太子殿下給爹和娘賜婚,讓爹贅殷家。”
“咳咳!真的?”
奚寧雖然有打算讓裴昭贅,可那隻是兩人之間的小趣,哪想到這男人竟然求到太子麵前去了,還讓太子賜婚嫁給。
奚寧已經能預料到京城的人如何討論他了。
心口跳得飛快,眼底也有些意。
這個傻子。
裴昭走進來就看到奚寧泛紅的眼,他驀地沉下臉看向兩個小團子。
“你們惹娘親生氣了?”
樂樂聞言啪的一聲從床上跳下來,“爹爹冤枉,我們才沒有!”
他們怎麽舍得惹娘。
小團子皺著臉,氣呼呼的瞪著他。
阿宴雖然沒說話,可冷清的眼中盡是委屈。
“沒惹娘,娘怎麽哭了?”
肯定是這兩個臭小子欺負阿寧了。
男人護短起來完全沒有道理,兩個小團子都快被冤枉哭了。
奚寧皺皺鼻子將眼淚憋回去,急忙拉住裴昭的手。
“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自己想哭。”
“哭什麽?”
裴昭喚人將兩個小團子帶出去,自己則上床將人抱在懷裏。
奚寧臉在他心口,聽著男人的心跳聲,心裏是從未有過的踏實和寧靜。
“你不怕京城的流言蜚語嗎?”
奚寧這話讓裴昭知道了眼紅的原因,手了的發。
“怕什麽?嫁給你是我自願的,旁人沒資格說,還是說阿寧不想要我?”
他的掌心寬厚有力,扶著奚寧的腦勺麵對著他,男人的眸底翻湧如墨,清晰的倒映出奚寧的影。
奚寧從他眼中看出強烈的占有,若是之前,可能還會害怕,可如今隻有甜。
“如果我不要你呢?”
咬著,故意逗他。
裴昭按著的後腦勺,低頭重重咬了的,舌探進去纏著廝磨。
“不要我,我就賴著你,賴到你要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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