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們這混樣來看,不知道這樣欺負過多人,自己先調戲人又手,被打了還想別人賠醫藥費簡直做夢。
警察有些無奈地低聲道:“這些東西我們對他們也無奈,抓進去放幾天就出來了,繼續又來,他們與上頭還有點,看他們傷得不輕,雖然是他們先的手但往大了說也只是一點糾紛,到時候耽誤你們的時間,還是得賠醫藥費,不如象征給他們一點你們就走。”
這一帶的警察跟這幾個無賴打道打得多,其中那個老大的與謝家遠房攀點親戚,每次抓進去都很快就保出來了,被人報警他們有時候也無法,只能勸著當事人以和為貴,私下和解。
不然進了警察局也拿他們不能怎麼樣還耽擱大家的時間。
“警察哥哥,他們先的手,他們傷了外面我和姐姐傷了里面,按正常程序走便是,我和姐姐因為了驚嚇,明天都不能好好工作,我姐姐每小時薪資幾十萬,我剛與賭王兒簽了三千萬的合約,因為了驚嚇明天不能好好工作,這些都得賠,我們來看看到底誰賠誰呢。”
朱新吾拿出手機給吳法打了個電話:“大師兄,派個律師來洪區警察局。”
掛了電話他又打了個電話給三師姐阮音:“三師姐,介紹個權威的心理醫生,我要檢查一下我和姐姐的神狀況,遇到了幾個主惹事的小賊,沒事兒,你幫我說一聲,我一會就去做檢查。”
朱新吾弄完這些對吳薇眨了眨眼:“姐姐我們去趟醫院。”
然后他對警察道:“他們要去醫院就去吧,去最權威的第一醫院,醫生不會幫著做假,最公信力。”
警察:“……”
他們大約知道這幾個無賴今天是踢到鐵板了,對方看著一點不缺錢的樣子,但是就是一分醫藥費都不會施舍,要剛到底。
這幾個無賴只怕還要倒賠,警察倒是很樂意看到他們吃虧,法律制裁不了他們,還好他們作惡多端總算到了釘子。
“那先去醫院,我打電話救護車。”警察打了電話,那幾個大漢無賴在地上是確實起不來。
他們嚷著要賠醫藥費,也要賠誤工會,還囂著他們一天賺幾萬,沒有百萬解決不了問題。
朱新吾第一次坐警車,很是稀奇,很好奇地問吳薇:“姐姐,你坐過警車嘛。”
“經常的,小時候被綁過四五次,每次都是警方救回來的。”
朱新吾皺了皺眉:“綁匪這麼猖獗,都抓到了嗎?姐姐當時很害怕吧,可惜我當時都沒出生。”
小小的姐姐那時候一定很害怕,小小年紀竟然被綁呆過四五次。
吳薇想了想:“有兩次綁匪跑掉了,至今沒抓著,當一兩次被綁還害怕的,后面就很淡定了,相信警察叔叔,那時候還非要纏著一個警察小哥哥說長大要嫁給他,長輩們沒用這個來逗我。”
“他現在多大?”朱新吾立刻問。
“比我大了二十歲。”吳薇想起來也覺得好笑:“當時覺得救我的是大英雄,很喜歡警察,第一個男朋友就找的警察,可惜不長久,也是找了之后才知道,好的警察是真的很忙,本沒時間陪你。”
朱新吾心里想了想,要不要像小師妹那樣到警察方面去掛個職,其實有國際方面的警方找過他,但是他當時沒出師,所以就讓大師兄幫他拒絕了。
下次一定要帶自己的證件給姐姐看看,自己也是他喜歡的警察!而且還有的是時間陪。
兩人到了醫院,有心理專家早就在那等著他,鬼醫的小師弟,他們哪敢怠慢。
一通測試下來,給兩人開了證明,確實有被驚嚇到,一個心期都不能工作,會影響到工作進程,后續要一直治療,需要近百萬的治療費用。
心理疾病嘛,治起來那錢就如流水,什麼時候好還是個無底。
而那幾個無賴大漢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一人斷了兩肋骨,看著很痛不能,實際問題倒是不大,幾千塊錢就能治好。
又因為是大漢們先的手,燒烤攤那里有一個大的攝像頭拍到了,當然這監控不是警方找到的,而是二師兄找出來的。
朱新吾拿著視頻證據和醫生開的證明,要那幾個大漢賠錢,心理治療費加誤工費,神損失費等等一起加起來要求他們賠兩百萬。
幾個無賴眼都傻了,傻完之后耍起了無賴,沒錢不賠。
“不賠也得賠。”朱新吾看著躺在床上的他們冷笑:“在我面前當老賴你們還著,不是跟謝家有什麼親戚關系?每次靠著他們躲過被拘留,我可是會找謝家要錢。”
朱新吾可一點也不慣著他們,既然有靠山,那他們的靠山就得還錢,說兩百萬就兩百萬一分不。
“律師函會寄到姓謝的手里,你們就安心養著你們的豬排骨。”
回到家吳薇問他:“真要鬧到謝家那里去,謝家是帝城地頭蛇,四大家族之一,找他們要錢只怕要不到。”
“不用怕姐姐,他們要護著這幾個雜碎,那就得出錢,不給錢就讓他們去牢底坐穿。”
“只怕很難打贏,謝家很多人都在位置上,隨便一句話就能大事化了。”
朱新吾冷哼一聲:“連謝家的一些小嘍羅都這麼囂張,得給他們點教訓,姐姐不用擔心,這事我來辦,他們敢擾你就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絕不可能因為跟謝家什麼關系就放過他們,這些狗雜碎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麼做,被他們害的還不知道有多。
“他們做過許多次了,都因為謝家護著所以進去兩天就被放了,這次得他們的,讓謝家知道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他們都能護的。”
“好,你想做就做吧,要花多錢告訴我。”吳薇別的沒有,只有錢。
朱新吾湊過去抱住:“姐姐,我辦事,你出錢,是不是要包養我。”
吳薇輕呵一聲:“不包也能睡到你,為什麼要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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