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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其坤見沈靳嶼從會議室回來后,連忙匯報道:“沈總,太太來公司了,現在正在您辦公室。”
沈靳嶼些許驚訝,但相比起高興的緒來,這點兒驚訝可忽略不計。
“計劃書的事不著急,明天早上再說。”沈靳嶼側頭和一項目經理說道:“這幾日辛苦,今天早下班吧。”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項目經理連忙應道。
沈靳嶼點了點頭,快步往辦公室方向走去。
一打開門,就見季清棠抬眼朝他去。
“你開完會了?”
沈靳嶼嗯了一聲,朝走了過去,問道:“怎麼想到來公司了?”
季清棠看向一旁桌上的保溫盒,說道:“來給你送飯。”
沈靳嶼看著心不在焉的模樣,皺著眉將拉到自然敞開的雙間,問道:
“怎麼了?不高興嗎?今天在老宅委屈了?”
季清棠直接坐在他上,嘆了口氣,說道:
“不是我委屈,是我替閆雪委屈。”
季清棠把今天下午的事簡單和沈靳嶼復述了一遍,打抱不平道:
“還有他媽,一個勁強調肚子里的孩子,本一點都不關心閆雪的。孕婦緒本來就不穩定,沈明修還搞這一出。就算他沒和小模特睡,勾肩搭背總是事實吧,這人真令人無語。”
說著說著,季清棠就將兩手掛在了沈靳嶼脖子上,無意識地說出,
“還是你好,雖然總是不開竅,但好在知分寸,讓我省心……”
“不開竅?”沈靳嶼盯著,問道:“說說,哪里不開竅?”
季清棠被他這麼一問,立馬反應過來,含糊道:
“就…就你總跟我對著干,我生氣了,你都不肯服個。有時候我給你臺階,你還不下……”
沈靳嶼嗯了聲,手攬在腰間,真誠爽快地蹦出一個字,“改。”
季清棠心尖小小了下,尤其是注意到和沈靳嶼現在親昵曖昧的姿勢時,耳朵都開始泛紅了。
雖然更親近的事都做過了,但是坐他上聊正事,更像是心意相通、互相表白之后才會發生的事兒。
想到這兒,剛才對沈靳嶼油生而出的強烈歡喜瞬間減了大半,忍不住又罵他狗男人怎麼還不開竅表白。
沈靳嶼見愣神,在耳側輕輕了下,問道:“想什麼呢?”
季清棠覺得有些,躲了下,清了清嗓子說,
“我在和你說閆雪和沈明修的事,你不要扯遠了。”
沈靳嶼嗯了聲,評價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但沈明修可恨不可憐。”
季清棠用力點頭,“我也覺得他活該。”
“嗯,不說他們了。”沈靳嶼問道:“給我帶什麼飯了?”
季清棠從他上站起來,拿過保溫盒說道:
“是你之前喜歡吃的幾道菜,還有一份湯。我中午喝了,熬的味道很不錯。”
轉過頭問:“你現在要吃飯嗎?”
沈靳嶼看著,沒接話。
“你…看我干嘛?”季清棠被他看得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了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沈靳嶼應了聲沒有,又將人拉在了雙間,雙手抱住了的腰,將頭埋在脖子里。
季清棠一僵,緩緩抬手環住他,小聲問道:“你…你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有點。”沈靳嶼聲音也沉。
季清棠才不信他是因為工作累,畢竟他可是一個變態工作狂。
“你早上去老宅了?”問道。
沈靳嶼嗯了聲。
季清棠抿了下,繼續問道:“那你去見你渣爹了?”
沈靳嶼又嗯了聲。
季清棠嘆了口氣,說道:“沒關系的,他給我打電話,最后也是他氣急敗壞地掛電話。”
頓了下,問道:“他是不是和你說什麼過分的話了?”
沈靳嶼從脖間抬起頭,寬道:
“沒有。我只是警告他,不要來煩你。正好借這個機會,撤掉了公司一些沒價值的人。”
季清棠點了點頭,說道:
“總之你別被他影響心,早晨你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哪里怪怪的。”
沈靳嶼應了聲好,讓坐下,拿過飯盒打開,問道:“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季清棠應道。
沈靳嶼角微微上揚,“那正好一起吃。”
話音剛落,季清棠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手機一看,是楊雁打來的語音通話。
“二嬸?”季清棠給沈靳嶼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略顯詫異地接了通話。
“小棠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走了?我還有東西沒給你,前幾天剛得了一個手鐲。我這個年齡不適合戴了,太張揚,你戴正合適。”
“謝謝二嬸,我來給靳嶼送晚飯。我怕來晚了,他就吃過飯了。鐲子等我下次去了,再找您拿。”
“行,那下次記得來找我拿。年紀大了,記不好了。”
臨掛斷前,楊雁不忘調侃一句,“靳嶼這孩子有福,有這麼一個疼他的媳婦兒。”
沈靳嶼聽到這話,角笑意更加明顯。
只是下一秒,視線落在季清棠手機屏幕上,忍不住蹙眉,抬眼看向,開口喊了一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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