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兒媳婦,容婉覺得自己三生有幸。
只是當容婉帶著離婚協議書,跟律師來到了老宅,決定約墨云遠出來聊聊的時候。
容婉發現了墨云遠的不對勁。
因為,墨家的天都要變了。
一夕之間,墨云遠被踹下了家主的位置。
原本一直都在支持著墨云遠的家族員們,一個個紛紛倒戈。
這一倒戈,無疑是給墨云遠造了前所未有過的劇烈打擊。
而梁華已經猶如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樣,失魂落魄地跟著墨云遠回到了墨家。
墨涼杰恨得滿眼通紅。
他跟母親梁華謀劃了那麼長的時間,好像這一夕之間,一切的謀劃跟詭計,都落空了。
梁華在看見容婉的時候,眼淚直流,哭著大喊道“容婉!你怎麼這麼狠心啊,自己要跟云遠離婚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你兒子來把他老子從家主的位置上踹下去!你已經是人生贏家了,已經是得到一切了,你為什麼還不滿足!你難道真的是要將遠哥所有的一切都給搶走才甘心嗎!”
梁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那模樣仿佛遭了天大的打擊。
墨涼杰在一側,紅著眼睛,哽咽道“媽媽,您別哭了,說起來都是我們不好,我們明知道大夫人是看我們不順眼的,還要厚著臉皮跟著爸爸回到墨家,現在害得爸爸也都萬劫不復了,都是我們的錯,只是大夫人,你在做這些的時候,有沒有稍微想到過我爸爸的立場?你這樣毀掉了他的一切,讓他以后如何自啊?”
這口口聲聲的聲淚俱下。
讓容婉差點都以為,好像墨云遠的退位,是害的一樣。
容婉被氣笑了,這對母子還真是如出一轍的無恥!
偏偏,就是這樣明顯的栽贓陷害,墨云遠竟然還相信了。
墨云遠如喪家之犬一樣,赤紅著眼睛瞪著容婉,咬牙切齒問“是你的主意,對不對?”
容婉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自己也是真實意過的男人,只覺得可笑。
冷眼,面無表,道“我做什麼了?”
“你為了將華母子趕走,甚至于不惜讓我失去一切,容婉,你怎麼就這麼自私呢?”
容婉笑了出聲,“墨云遠,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因為從小被寵得太過了,所以滿腦子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可是現在我發現,你就連腦子也都是沒有的,這個人明擺著就是想將一切的原因歸咎于我,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這些原因,難道本來不也是因為你嗎?”墨云遠反問。
容婉什麼都不想說了。
本來只是想催促墨云遠快一點簽字,好速戰速決的。
但是現在,估計墨云遠也是死都不會同意的。
多說無益。
容婉收回手里的離婚協議書,轉就走。
梁華大聲哭喊道“姐姐,我知道這些年我對不起你,但是遠哥真的是無辜的,遠哥一直都很你的,你不要再傷遠哥的心了好不好!”
> 墨云遠得不行了,看著梁華,真實意紅了眼“華……”
梁華哭喊道“遠哥,我不想看你一蹶不振的樣子,司晏之所以聯合墨鞘來把你趕走,不就是因為要幫他母親出頭嗎,只要姐姐的一句話,你就可以回到家主的位置!”
墨涼杰也跟著湊熱鬧,喊道“大夫人,只要你讓爸爸回到家主的位置,我們母子兩個,連夜收拾包裹走人,從今以后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只是……只是……我媽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還請你留這個孩子一條活路啊!”
梁華哭得傷心絕。
容婉已經懶得看他們表演了,差點吐出來。
趕像是逃離什麼垃圾場一樣,飛速逃開,道“什麼話都別跟我說,不關我的事!”
墨云遠大喊“容婉,你給我站住!”
可是容婉已經奪門而逃。
這三個人的一唱一和,也已經落在了其他人的眼里。
宋云溪看見他們這樣,角都在直。
這三個人這配合打的,不直接上臺去表演都算是屈才了。
梁華很快看見了宋云溪,道“云溪,你快去勸勸你媽,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啊!你爸爸都這個年紀了,本來也都應該是要退休的時候了,何苦要將事鬧得這麼難堪呢!”
宋云溪手扶了一下一直在搐的角,道“我媽不會干涉這種事的,家主的位置是不是能坐,坐的好不好,能坐多久,是誰規定的,我想家主比誰都清楚,跟我媽有沒有關系,您心里也跟明鏡似得,又何苦什麼事都跟我媽扯上關系呢?”
墨云遠猛地看向宋云溪,呵斥“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墨云遠這兇狠的模樣,也嚇到了剛剛從宋云溪后竄出來的三歲孩子。
墨墨‘哇’一聲哭出來,趕朝著宋云溪的后躲過去。
墨云遠吼完,聽到孫子的哭聲,登時啞然。
他看著明顯是被嚇到的墨墨,有些手足無措,道“墨墨,爺爺不是故意的。”
說著,墨云遠就想朝著墨墨那邊走過去。
可是下一瞬,就看見了宋云溪抱著墨墨,警惕地往后退去的模樣。
這后退半步的作,讓墨云遠覺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你心里清楚吧,”男人的聲音從后面傳出來,“你作為爺爺,你的緒隨時可以染孩子,我勸你,還是先去冷靜一下再過來!”
墨司晏冷冷地從門口走進來,著墨云遠的眼神之中,顯然也已經是失去了耐。
梁華像是抓到一救命稻草一樣,“司晏,司晏,家族大會真的確定了嗎,事已經沒有辦法再寰轉了嗎?你爸爸都這個年紀了,讓他正常退休不行嗎,為什麼要在他這個年紀上,還要這麼辱他呢!你好狠的心啊!”
墨涼杰也紅了眼,咬著牙罵墨司晏“如果爸爸是家主,那麼這個位置還是咱家的,你哪怕是自己當個家主也行啊,為什麼要將家主的位置往外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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