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白晚禮服,卻是高貴典雅的。
他的朋友,每次稍微一打扮,就能為最耀眼的明珠。
至于此刻,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溫枝,一下抿著,生怕自己的笑聲了出來。
沒想到,顧問周裝模作樣起來,還像那麼回事的。
你就接著裝吧。
溫舒對沈晚佩了解的不是很深,因此并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在聽到顧問周主打招呼,笑著夸贊道:“真是一表人才,沈董您真是好福氣。”
“很多人都這麼說,”沈晚佩著顧問周,滿眼驕傲:“我也這麼覺得。”
溫枝愣住,大概是真沒想到,沈晚佩會毫不掩飾對顧問周的驕傲。
本來還以為他們母子關系不算太好,畢竟顧問周過年寧愿一個人待在家里,而且看起來他更懷念的也是他的父親。
不過這可能也是因為,他父親已經去世,死去的人永遠可以得到更多的思念。
溫舒興趣的問道:“不知道令公子是做什麼工作的?”
“阿姨,我問周就好,”顧問周淡笑開口,不得不說他這麼英俊的長相實在是很容易獲得長輩的好,特別是長輩。
溫舒當即喜笑開,連口吻都親近了不:“問周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在航空公司工作,”顧問周微笑著回答。
他剛說完,溫舒臉上的笑意僵住。
這過于明顯的反應,讓顧問周都不有些心底打鼓,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
對面的溫枝看著溫舒的表,又看向顧問周,看出了他因為溫舒的緒明顯變得張的模樣,又一次抿著,怕自己當場笑出聲音。
“該不會你也是飛行員吧?”溫舒實在沒忍住,反問道。
顧問周愣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以為溫舒家里有兩個飛行員,會天然對飛行員比較有好呢。
倒是沈晚佩笑道:“他還真是飛行員,不過聽您這個話,難不您還認識別的飛行員?”
溫舒笑不出來了。
其實別的父母一般對于小輩的長相,不是要求那麼高,但溫舒偏不是。自從溫枝畢業之后,也不是沒有人打探溫枝,想給介紹男朋友。
但溫舒只有一個要求,小伙子得先過這一關。
作為生了兩個相貌出眾兒的媽媽,多也有點兒控屬在的。
畢竟把兒生的這麼漂亮,總不能平白給找一個長得不怎麼樣的男朋友拖溫枝的后吧,溫舒自己想想都覺得不行。
剛才看到顧問周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管是長相還是高,都跟自家溫枝太般配了,哪怕兩人此刻面對面站著,一句話都沒說,都覺得這兩人簡直郎才貌登對的很。
結果顧問周這一句關于工作的自我介紹,猶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了下來。
簡直是心涼。
“說來您可能不相信,我們家兩個孩子都是飛行員,”溫舒有種既無奈又驕傲。
沈晚佩怔了下,看向溫枝:“兩個孩子都是飛行員?”
“對啊,大兒子是飛行員,目前被外派到國外,這個小兒也是飛行員,”溫舒這會兒倒是好奇問道:“問周是哪個航空公司的?”
不等顧問周說完,溫枝終于開口,看向父母輕笑了下:“爸爸,媽媽,我介紹一下,顧問周機長,我的改裝教元,我從進聯航開始,就是他手把手帶的。”
這一句話,徹底將兩邊父母都震驚到了。
沈晚佩本來只是帶著顧問周過來,跟宋元敬一家打個招呼,本來想聊幾句就離開,畢竟今天來了這麼多客人,作為主人得一一招待。
可是現在,站在這里,完全邁不開。
大概是這巧合,把沈晚佩都給震驚到。
而且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顧問周在公司的同事。
對于來言,顧問周的生活和工作絕大部分都是一片空白,他只是偶爾會跟吃一頓飯,有時候甚至連鹿琦知道的事,都比要多。
“這麼說來,他是你的師父?”宋元敬對這個倒是能理解。
建筑也有這種傳幫帶的習慣,很多畢業進設計院的人,都會有一個師父帶著,當初宋元敬也是被自己的師父手把手帶出來的。
他一下對顧問周的好上升了不,畢竟尊師重道,還是很重要的。
“你剛才怎麼不說?”溫舒有些嗔怪道。
溫枝小聲解釋:“你們長輩聊天,我也不好貿然。”
“原來是我們枝枝的老師呀,這可真的太湊巧,太有緣分了,在這里居然也能遇見,”溫舒這會兒完全換了一個態度。
剛才看顧問周的眼神,還帶著一點看未來婿的心態。
現在就只剩下尊敬了。
顧問周似乎也意識到溫士態度的轉變,他立即說道:“其實我跟宋為謙是同一個師父帶出來的,我平時都是喊他師兄。”
顧問周生怕兩位長輩把自己的輩分架上去,趕加了解釋。
“你跟為謙也認識?”溫舒再次震驚。
顧問周輕笑道:“我和宋師兄都是聯航飛行部部長季航帶出來的學生,上次過年宋師兄出國之前,我跟季部長還和他一起喝了酒,為他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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